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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霄抱着小鱼站起身走到景生的身边,探头一看,见小虫儿嘴角含笑已经盹着了。这时双喜领着两位奶娘走进来,众人看了这情形都抿嘴儿笑了,奶娘抱着两位殿下去了东配殿,双喜双敏跟随其后。景生则抱着青鸾陛下上了龙榻,一边嘴里哀叹连连:“明帝陛下,臣请旨将鱼儿虫儿两位殿下搬出咸安殿内寝,让臣陪着陛下睡个安稳觉吧。”
明霄自己也是疲惫不堪,傍晚时分刚与景生在榻上癫狂了好几回合,晚膳还没用,又碰上鸾生搅局捣乱,搞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再加上两个小家伙哭闹不休,他已到了忍耐的极限,明霄紧闭着双眼,混混沌沌地咕哝着:“好,就依爱卿之见吧,朕准你将殿下们搬出咸安殿内寝……嗯嗯……快让朕睡……不许再动手动脚……”
那位‘爱卿’乐呵呵地将陛下的手脚都禁锢在怀中,心满意足地睡熟了。
——
就在明华双帝憩睡之时,东朔王庭云州城也在暗夜中沉睡不醒。节气虽已到立春,大漠之上仍是春寒料峭,北风呼啸。
云州城东有一里外四进的大宅院,主人姓何,名薰,行三,是享誉漠上的大商贾,因其年轻有为又仗义疏财,云州的商界同仁都称他为何三郎。
何家世代侨居西域俄那契国,两年前,何薰携带巨资回到云州开办商行,专营南北货贸,他将来自明华的南方特产销往西域各国,再将西域各国的名贵货物如马匹、皮货、香料、稀有矿物等运往明华。因其财力雄厚,在西域各国的根基深广,人脉众多,何氏商行在短短两年间已成为东朔南北货运行业中的翘楚,一时无人能与之抗衡。
此时,夜黑如渊,寒风凛冽,何氏大宅的惊澜堂中却是一片暖意融融,炭火微明中从内室深处忽然传出嗯嗯唉唉的古怪之声,好像人的喘息呻吟又像野兽发情时的呜咽欢鸣,似痛到极处又似欢愉无限,听得那几个隐身黑夜的暗卫心尖儿上过电,他们虽然都是内功高深断绝情欲之人,此时听了这种动静儿也不免面红耳热心底暗颤。
“嗯啊……三郎……你……你饶了我吧……啊……”黑暗中那被压在榻上的人影颤声哼叫着,随着身上人的迅猛起伏而上下摇摆,仿佛连魂儿也被顶上了九天。
“唔……小南怎么这么快就求饶了……是不是最近被曲乌新搞来的那个南蛮子做废了身子……嗯……”何三在那人儿身上奋力驰骋,才不管他要死要活地喊哑了嗓子,动作越来越癫狂,好像知道身下人另有情人反倒令他更觉刺激兴奋。
“呵呵呵……呃……唔唔……他……他哪里比得上三郎……”小南咯咯笑着哼喘不休,心里却吓得一阵紧缩,高企的情热也渐渐消散,身体内尖锐的痛楚已超过了欢悦。
“……怎么……小南竟心不在焉……我太失败了……”何三一阵大动,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小南竟叫也叫不出声了,只余喉中啊啊的哼鸣,纤瘦的身子随着何三的进攻痉挛抖动,像片疾风中的落叶。
终于,何三闷哼一声,身体震颤,轰然倒在小南身上,小南气息微弱地嗯嗯喘着,竟已动弹不得,何三身子一翻半坐起身,鄙夷地扫视着锦褥间的小南,“南真,你和南蛮子混久了连魂儿也变软了。”
窗上帘幔严遮,屋中竟无丝毫光线,在饱和的黑暗中,何三的眼中隐约闪过微光,好像大漠沙岩上傲立的头狼。
南真勉强偏头望着黑暗中那傲岸高峻的剪影,汗珠从鼻尖上滴落滑进唇瓣,他的唇角哆嗦着扯起一抹谑笑,“了解南人要从他们的身体开始,从身交到神交,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哈哈哈……从身交到神交……哈哈哈……”何三轰然大笑,一下子躺倒在榻上,“要是华帝陛下知道你这么诠释他的策略,一定会气得跳脚。”
南真伸手摸向身侧,身侧之人却不易觉察地悄悄避开,南真浑身一颤,他的手指并未碰到何三,他却像抓到烧红的铁块般倏地收手,南真深吸口气,“华帝有什么好气的,他自己不就身体力行地贯彻执行这一身神相交的策略吗?不然他怎能夺得南楚。大蜀世子卫鸾生在大夏为质之时恐怕和他也不清不楚,所以,这根本非我独创,这根本就是华帝本人谋略的神髓。”
何三渐渐收了笑,他抬起手似要触摸身边那模糊的身影,终于放弃,略显厌恶地偏过头去,“没想到小南如此精辟,竟将华璟那小儿了解得透彻,不愧是何氏商行的大当家呀。”
何三说话间牙齿闪着白亮的光,真似一只暗夜中潜伏的野兽,南真不寒而栗地用手遮住眼眸,“华璟和他母后与呼和汐合谋,杀了浑邪单于也杀了我全家,我……我自然要将他了解得一清二楚。”南真的声音沙哑疲惫,带着一丝哽咽。
何三倏地闭上双眼,眼前却不断闪现着三年前那一幕惨景,当他和南真潜回云州时,拥护西贤王的左大将丘林普已被斩首示众,头颅就悬挂于云州城头。
“我爹死不瞑目!”南真的声音再次响起,已无悲音,只余仇恨,“除了我,丘林家一百三十一人,无一幸免,全被呼和汐诛杀,我的父母兄妹,我的叔伯子侄,无一幸免,从此东朔再无丘林贵姓。”丘林南真声音中的仇恨像一粒火种,熊熊燃烧,瞬间便蔓延到何三的心中。
“三郎,当年浑邪单于命我陪你去西域,你年仅十岁,我也只有十三岁,你我虽贵为王子与贵族,有巨资傍身有侍卫护持,到了异域外邦也直如普通百姓一样,看尽了世态炎凉,本以为功成之日便是你我鹏程之时,没想到等着我们的却是国破家亡,当年浑邪单于曾密诏立你为单于,可如今你却只能为呼和沣奔走忙碌,三郎,有时候想想,我真是灰心。”南真在榻上挪动着,慢慢转过身,将脸埋在枕上,“小洵,这三年来我常常夜不能寐,一闭眼看到的就是我爹死不瞑目的脸。”
何三,也就是北朔三王子呼和洵,伸臂一把搂住南真将他扯进怀中,死死地贴在胸口上,“小南,你……别说了。”
南真静静地趴在他的怀中,固执地摇摇头,“不,今天我得把话说清楚,”他勉力抬头望着呼和洵,挣扎着在无尽的黑暗中辨认三郎的模样,继而失望地垂下头,“我从不认为自己能是你的唯一,我既不能为你生育后代,也非你的挚爱,在西域时每次见你与别人亲热,我虽心有不甘,但也……也……”南真深吸口气,仍觉得窒息难耐,“回到北朔,遭遇大难,我们相依为命,我却反而觉得离你越来越远,那些无尽无眠的黑夜,那些亲人的惨呼哀嚎就像座山压在我身上,我……喘不过气……你也一样,我曾幻想你会找我分担,与我取暖,但是,我大错特错了。”
南真一下子顿住,半天说不上话,他清晰地感到呼和洵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我真是大错特错,我们既不是情侣也非亲人,我们……我们只是忠诚的战友和……和偶尔发泄的情人,你我看到彼此都会想起那些最惨痛的过往,我们已经死了,不可能再给对方爱和安慰了,我们都需要热乎乎鲜活陌生的身体陪我们度过那些漫漫长夜,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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