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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对生活没有任何想法。
我不愿意想以后的事,反正我一直都顺其自然地过日子,也没见出过什么问题。我把书扣在胸口,双手叠在脑后枕着,悠闲地看着天花板。现在不是看书的时候,我应该想好了晚上对待靳昶的态度。到底是该狗腿地哄他呢?还是发一发威,跟他吵上一架,让他把我赶出去呢?
靳昶好像挺吃软的?但是他要把我赶出去那我就一劳永逸了,那来硬的是不是更好?所以……到底是哪种方法好?我挺忧郁地瞪着天花板,我特么这性格是不是得算优柔寡断?
大方向始终定不下来,肚子先饿了。去靳昶的厨房穷翻了一通,发现这里什么都不可能有,连橱柜大部分都是空的。我这人喜欢通宵开荒,最受不得屋里没零食,半夜饿肚子可比白天饿肚子难受多了。
得,这就还得去超市。先在零食区挑了一堆零食,也不知道脑子里想的啥,觉得靳昶的拖鞋太硬,又顺手往推车里放了双软拖鞋,然后又想起饮用水不足,再后来脑子又穿越了一会,想起表姐说咖喱饭是世界上最好做的饭,顺手又装了几盒咖喱,空调吹着我的脑袋了我又想起来夏天晚上在阳台上喝冰啤酒很舒服……
他妈的当我推着山一样的购物车结账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有点缺心眼,仔细回想刚才自己挑东西的时候好像还挺高兴的。大概是因为平生第一次住在非双亲住宅里,家主又总不在家,结果催生了我一种奇怪的独立兴奋感。忒二逼。
回到靳昶家,看看天色已晚,我这就在沙发上坐下认真思考对策。我觉得我这个人吧,从来都是“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的性子,这样我先定下大方向也没用,还得看靳昶到底什么性子的人,他要是软我就比他更软,他要是硬我就比他更硬,这么着准没错。
结果我从日落西山一直等到午夜,靳昶也没露头。我期待的对决始终也没来到,最后还是自己洗洗睡了。
没睡多久,感觉就是正在朦胧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吓得我一骨碌坐起来。在床上稍微稳定了一会儿情绪,才听出来是门口有人回来了。
我翻身起来,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果然是手里拎着西装上衣的靳昶,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进门居然就撞翻了鞋柜。作死么?我良心发现,赶着过去扶他,没想到他倒被我吓了一跳,惊讶地抬头望了我半天,一双黑透了的眸子还挺有意思,跟着又略路歪头皱眉半晌,最后终于顿悟,“苗苗……啊。”
我擦,我特么真是自作多情,还想东想西的呢,丫都忘了屋里还有我了,站门口想了这半天才认出我不是偷儿来。
“请称呼我全称。”我手伸到他腋下扶着他,另一只手在他背后把门重新锁上。泥马喝多了竟敢叫我小名,记性还挺不赖的,我妈叫我一次小名都被这孙子记住了。
“呵呵,苗苗。”他笑着,歪歪斜斜地奔着沙发使劲,我连忙扶着他过去,被他带着也坐倒在沙发里,还栽在他怀里。
我被这醉鬼气笑了,特么的死沉的胳膊勒着小爷的脖子还挺紧,“大爷这是今晚要点我坐台啊,那您可是打错了主意,奴家可是有名的卖艺不卖身。”
“贫嘴货。”
我挣开他的手臂,看他皱着眉头似乎挺难受的,连忙跑去给他倒了杯水。他喝了个干净,我倒第二杯水的时候他就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直奔卫生间去了。
我把水放在茶桌上,回头去把鞋柜扶正,把门口收拾了一下,就转身回房睡觉。上床躺了一会儿忽然有点不放心,那孙子放水的时间也太长了点吧。
我还真是操心命,起床走到卫生间门口,毫不客气地一把拉开,都不带敲门的。心说吓得你尿不出来才好,没想到一开门我就“靠”了一声。
你大爷的,你特么的没事spy世界名画啊?还特么的是《马拉之死》。
我看着他埋身在那超大的圆浴缸里,缓缓向下滑去,连忙冲进去抱住他,用力把他往外拖。
这人是怎么回事啊?喝这么多酒还要洗澡。我要是不好事过来看看,淹死丫的,我这是救了他条命啊。不知道他这一条命的人情能不能换我玩个十分钟游戏。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扶出浴缸,好在他还不能算不配合。我坦荡荡地把他从头看光到脚,顺手在他的腹部捅一把,腹肌还是有的。我就知道他不是削瘦,是精悍。
胡乱给他擦了擦身体,也没管干不干,就把他往外屋拖。他踉踉跄跄地随着我,几乎就瘫在了我怀里,我看他似乎挺难受的,犹豫了一下没忍心把他抛到书房那窄窄的卧榻上,还是把他扶到了卧室的床上。
他倒是乖,上了床就缩进被子里,靠向一旁。我瞅了一眼发现他还挺薄的一个人,在这张两米乘两米四的床上没占多大地方,我也就懒得换地方了。关灯上床,扯过一个被角来盖上,背冲着靳昶,在床上摆个虾米造型,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6、
一夜无梦,我可能确实有点没心没肺,在别人家里还能睡成这样。
张开眼睛看着厚实窗帘里透过一点光线,窗子紧闭着,只透进来隐约的声音,仿佛世界距离这里很遥远。因为遥远,所以舒服而惬意。
舒服地打了一个呵欠,眯缝着眼看着墙上一副色泽柔和的油画,突然觉得身后动了一下。我吓了一哆嗦,回过头来正对上一张熟睡的脸,泥马我床上可以有布熊可以有高达可以有活狗,就是还没出现过活人。
我吓得猛地向后一仰,差点滚到床下头去,难不成小爷我昨晚摸上了哪个妹子的床?这下可坏了,我爹不会抽死我吧?
也就是那么一愣神的功夫,我看清楚了妹子的俏脸,这才想起昨晚跟靳昶睡在一起的事。
抹一把汗,回头抓起床边的手表来看,我擦九点了啊!靳昶上班肯定要迟到了。当机立断踹了他一脚,他没反应,我立马用力又踹了一脚。此时不踹便宜,更待何时?
那货终于朦胧张开眼睛,一双漆黑的眼睛满是迷惑地望着我,还特么带了点委屈似的,看得我的心肝都颤了,深感卖萌可耻。
不过没几秒他就缓过神儿来,那双眼睛又黑得不见底,他转开目光,坐了起来。看那样子还有点晕,裸着的上身白皙而精悍,一看就是室内运动的嫩货,只是锁骨天生的漂亮。
我双手叠着枕在脑后,眯着眼欣赏裸男,高中美术鉴赏课那老师说的是对的,人体极富美感,而且不局限于女性身体,男性其实更具有力与美的统一,尤其是靳昶那小肌肉里藏着的力量,真是让我羡慕嫉妒恨。
裸男似乎终于从宿醉中醒过来了,转头赏了我一眼,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皱起眉头,手伸到被子里似乎摸了一把。
我笑出了声,丫昨晚自己闹腾着去洗澡差点淹死,我把他捞出来就塞进了被窝,才没那耐心去给他找条内裤套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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