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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失望,可是现在除了废话也想不出什么好笑的话来说一说,他移开了目光,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平静。
这一顿饭再没聊什么,要不是他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要不就是我太无聊了。可能是我太无聊了,像我这样的屁孩子,屁都不懂,就会考个试,考试还不及格,还要他找人给我摆平。他大概是为了我的面子,改了我的考试成绩都不跟我说一声,处处顾全我的面子。我不知不觉叹了口气。
“怎么了?”想不到靳昶立刻看我,很是着紧的样子,好看的眉都颦起来了。
我特么心里就是一乐,原来还可以这样。本想装着心情不好,可惜没装住,傻里吧唧地笑出了声,还没等我说我是怎么了,他却又转开了头。泥马的,他这也太奇怪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最后我们也没再聊什么,我的好心情被这顿饭消磨得无影无踪,回家的路上靳昶还是闷不吭声地走在我旁边,我的心情一落千丈。
进园区的时候发现天边已经变成墨蓝,天都快亮了。天都快亮了!浪费了一晚上好时候!可是如果不浪费我还能干点啥?我不知道,但我就是觉得有些恼火。可能是我一个人住在这里太寂寞,他也不回家,我要是在寝室还能跟人一起打个游戏喝个酒扯个蛋。
我一路胡思乱想,进了单元门都还无知无觉,习惯性地绕过楼梯就奔着电梯去,还咳嗽了一声想打开声控灯,灯没亮,大概是灯管坏了。就在我距离电梯还有一步的时候,靳昶突然伸手过来,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愣了一下,纳闷地回头看他,还没看清他的脸,就被用力一扯退进了楼梯后面的角落里,那力气大的差点害我栽了个跟头。
“干嘛呀?你要找个背地里揍我呀?”我惊讶地问他,他这是吃坏东西了吗?
没想到他把我扯到楼梯后的角落里还不够,还特么在我胸前推了一把,我根本没提防他,这一下脊背都撞在墙上了,还有点疼呢。“我擦,你干嘛?看见丧尸了?”擦,我也是有脾气的。可是后头的话没嚷嚷出来,嘴就被捂住了。他一下就贴近了过来,把我紧紧压在墙上。
“嘘,苗苗。”他贴着我的耳朵说。我呆了一下,倒是闭上了嘴,也没挣扎,我听他的都听成习惯了。可是他的呼吸吹在我的耳朵上,痒得我很焦躁。
“苗苗。”他又叫了一声。我心说叫个屁呀,你喊魂啊,你倒是快说下文啊,这么隆重的开场白那肯定是有要紧事要说,快说啊,想急死我啊。然后我才感觉出来,他压得我有点太紧了,几乎是身子贴着身子,隔着两层布料我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皮肤的柔软,他呼吸的起伏。燥热就从我感觉到的体温上传导过来,我焦躁得不得了,可能是缺氧的关系,脑子都有点空了,但是有些感觉却清晰起来,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焦躁又耐心地等着,亢奋得有点战栗。
我看见他的眼睛特别黑,那双眼睛也焦躁得不像是他,理智的影子荡然无存,让我有一点畏缩,不过他撤开捂着我嘴的手,我的眼前一黑,就感觉到异常柔软温软的嘴唇贴在了我的唇上,我的那点畏缩立刻被抛到脑后去了,只觉得舒服,从未有过的舒服。
我没有办法形容这种亲昵、亢奋、迷乱的感觉,我只知道我又回吻了过去,这个吻渐渐激烈,我什么都顾不上了,依稀觉得过去这二十年不要也罢了,好像我在等的就是这一刻似的。我干别的还没这么激动过,亢奋的连手里都不想空下,不过也没什么可攥着的,顺水推舟地就搂住了他的脊背,反正他把我压得上不来气,我也不该便宜他才是。
他停止这个吻的时候,我心里还觉得不够。但是这个时候才察觉到他也在急促地喘息着,我隐隐地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得意,他的鼻翼贴在我的面颊上,三两个呼吸的安静之后,他又轻轻地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
他略微拉开了一点距离,在黑暗中看着我,“恶心吗?”
我愣了一下,我操,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觉得他恶心,我赶紧摇头。恶心个屁,再说了,我的胳膊还搂着人家的腰,我还敢说恶心?我听见他笑了一声,松了一口气似的,接着他的额头又轻柔地贴在我的额头上,他的呼吸就贴着我慢慢放缓,我在黑暗里搂紧他的脊背,有种怪异的心疼。很奇怪,这个黑暗很奇怪,在这块黑暗里,仿佛平日成熟稳健无所不能的靳昶也很脆弱,所以我有点心疼。
我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或者我不应该破坏这种感觉,我应该上楼去到有了亮光,两个人都会比较正常的地方再说,“我……”
“怎么?”他敏感地后退了一段距离,紧紧盯着我,虽然我挺疑惑这么黑的地方,他到底能不能看清我的脸。
可是他盯着我的压力很大,我感觉如果我不说出来,他肯定不会让我离开这里。我犹豫着说,“可是我……应该不是同性恋……”
“你当然不是同性恋,”他打断了我,说的斩钉截铁。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还以为他会劝我。他在黑暗里笑了,伸手抚摸着我的脸,掌心柔软温暖,“你当然不是,所以别害怕。你不觉得我恶心就好,朱崇柏跟你说了那些话的那天晚上,我只要碰你一下,就会把你吓得后退。”
我那天晚上是吓着了,不过我总不会觉得靳昶恶心。但是我也立刻就反应过来,那种害怕,确实跟恶心差不多,不是对靳昶恶心,是对同性恋看上自己的这种行为有条件反射的排斥反应。
“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可以接受。但是喜欢的人觉得自己恶心的话,还是有些不好受的。”靳昶的声调又恢复了淡淡的,他还搂着我,但是我觉得他就快放开我了。我不想当同性恋,但是又真的不想他离我太远,我没放开我的手。
“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想知道原因,或者说我就是想找个原因赖着不撒手,我就是不想放开他。
他轻声笑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反问我,“老实回答我,刚才觉得快乐吗?”
这片陌生的黑暗似乎特别容易说实话,我“嗯”了一声,觉得脸有些热。
“我也是。”他低声说,“人总是会追逐快乐的,我也觉得很快乐,只要看见你。哪里有什么理由,理由就是我是个同性恋吗?”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声很轻,像一声叹息一样绕进我的脑子里。
我抬起头,在他的唇边亲吻了一下。他笑了,突然搂紧了我,把我重新挤在墙上,贴在我的耳边轻语,“别再纠结什么该死的同性恋身份了,相信我,你不是同性恋。所以……你想不想感受一下更快乐的感觉?你才这一点年纪,恋爱、结婚,离你还远得很,但是我离你很近。”
靳昶离我很近,这句话彻底抽空了我的脑子烧热了眼角,我正好也不想松手,搂着他,扯着他,黏黏糊糊,才正合我现在的心意。不知道这次是谁先吻了谁,但是我记得甚至是我的手先伸进他的衣服里的,掌心贴上他微凉的肌肤,我的心跳得快要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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