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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二郎调转方向走到柳谚身边,小脸立马就垮了,“阿么,爹爹他怎么了?”
如果没有包子焰,刑焰是不怎么会安慰孩子的,偏偏现在包子焰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嗯,你们爹爹没什么,就是有点儿发烧,姥爷去请大夫了,爹爹会没事的,放心吧。”
大郎二郎小嘴一撇,要哭不哭的,还是乖乖点头,特别乖巧的的坐在床边看着柳谚。
刑焰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闭了嘴巴,一心一意的做事。不停给柳谚的额头换沾了冷水的帕子。
刑阿么做事速度很快,十来分钟的功夫就把一大盆热水烧好了。
刑焰把人都赶了出去,他自己把光溜溜的便宜丈夫一扛丢浴桶里,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这边刑焰刚把柳谚收拾干净,刑父就带着大夫回来了。
一番望闻问切,大夫开了张药方,抓了药,刑父把人送走,刑阿么煎药,刑焰,刑焰已经累瘫了,正趴桌子上休息呢。
刑家有郎(十四)
刑焰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他多久没有这么累过了,也有多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意外发现他竟然不是趴在桌子上,看样子貌似,好像是大郎他们的屋子。
刑焰眨巴眨巴眼,问他面前的某人,“你好了?”
柳谚柔柔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来回抚摸着刑焰的脸庞,像摸着什么绝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与温柔。
刑焰有点儿受不了这腻歪劲儿,抬脚踹了柳谚一脚,斜他一眼,“干啥呢,问你话呢。”
柳谚无奈又带着几分宠溺的笑笑,“焰哥儿,你呀……”
柳谚摇了摇头,“算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刑焰动了动胳膊,向空中踢了踢腿,心情颇好,“你看见了,我好着呢。”然后又对着柳谚勾了勾手指,柳谚不知何故,还是乖乖上前,就感觉额头上覆盖了一只柔软的手。
“不错,烧退了,不过接下来几天你还得再养养,知道吗?”
柳谚微微点头,只觉得一股暖意从额头暖到了心底,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丝丝的。
他其实也没比焰哥儿早醒来多久,但是他昏迷之前他清楚的记得他抓着的人是焰哥儿,醒来以后又是在家里,所以哪怕之前昏迷,内心深处也是安心的。
不过最开始他还以为是刑父把他背回家的,结果大郎二郎那两个小家伙见他醒了,立刻跑过来围着他,一人一句,绘声绘色,急不可耐的把他们阿么如何英勇的抱着昏迷的爹爹回家的事事无巨细的全告诉了他。
刚刚转醒的柳谚:…………
柳谚回想了一下那个场面,艰难的抹了把脸,完了,这下在焰哥儿面前,里子面子都没了。
柳谚心塞无比,但作为焰哥儿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爹爹,他还是想再努力一把的,结果他还没付诸行动呢,刑阿么就端着一碗药进来,见他醒了,很是惊醒,“言郎,感觉怎么样了?”
刑阿么急忙把手搭他额头上,停顿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这药果然有效,烧退了,言郎再把这碗药喝了,身子才会好的快。”
柳谚无法拒绝刑阿么的好意,顺从的喝了药,然后嘴里就被塞了一块蜜饯,他低头一看,二郎那小家伙正抿着嘴直冲他笑呢,大郎还尽职的替弟弟美言,“爹爹吃了蜜饯就不苦了。”
柳谚心里那个慰贴哟,这是他的孩子们呢,怎么那么贴心呢。
柳谚爱怜的摸了摸两个儿子的软发,目光移转,似乎在屋内寻找什么。
刑阿么看的好笑,忍俊不禁,“焰哥儿他为了照顾你,可累得不轻,现在在大郎二郎的屋子里休息呢。”
柳谚被点破了心思,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最后还是担忧占了上风,“焰哥儿他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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