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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尘子拍了拍她的头,看她醉得海棠凝露一般,刚正君子终也生出了几分儿女情长。叶甜从未见过那种眼神,同以往他对自己的温和截然不同。容尘子抱着河蚌行在前面,叶甜紧握双拳,指甲刺入了掌心。到了秋云苑,清素和清灵已经先回来了,见状立刻备好了香汤,还准备了醒酒药。容尘子打发他们去睡了,河蚌醉成这样,他实在不能放心让她独宿,当下也不顾叶甜拦阻,径自将她抱回了自己房里。着忙了大半夜,容尘子真的有几分倦意,但仍是将这河蚌先刷干净。怕她在壳里闷得难受,仍旧将她变回人身抱到床上。他自己跑了一天,烟尘满身,也是细细沐浴了一番。及至忙完,已经将近四更了。他在河蚌身边躺下,那河蚌水蛇一般缠绕上来,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模模糊糊地道:&ldo;知观,我要和你睡!&rdo;容尘子左手握住她的右手,任她趴在自己胸口:&ldo;嗯。&rdo;河蚌双手一蹭,鼻子对鼻子打量容尘子。容尘子生得高鼻深目,脸型略微削瘦,她打量良久,突然俯身轻轻舔他。从鼻尖到鼻梁,再到额头。容尘子微微闭目,那小舌头如猫舌一般灵活,他无波无澜的心突然生出一丝涟漪。但他很快便凝心镇气,守住心神。她喝多了,这时候做对她不好。大河蚌迷迷瞪瞪,只有一个想法‐‐好香,好想咬一口啊……这家伙又流了半斤口水:&ldo;知观,你真香。比葱烧海参还好吃……&rdo;容尘子啼笑皆非:&ldo;藕粉丸子好吃还是葱烧海参好吃?&rdo;河蚌毫不犹豫:&ldo;海参!!&rdo;容尘子摸摸她的头:&ldo;无量佛,贫道终于战胜藕粉丸子了么?&rdo;这样一想,他又叹气,要是一个葱烧海参遇到九十八个藕粉丸子,估计还得输……次日,刘阁老果然亲自上门,他已年过六旬,但精神矍铄,花白的美髯愈发显出一种智者的风采。人上了一点岁数,总是特别怕死。这位刘阁老也不例外。他一心想学些仙术,曾几次提出尊容尘子为上师,皆被容尘子以其不是道门中人而婉拒。也亏得这刘阁老想得出来,还真给琢磨出一个损法子。在秋云苑见到容尘子,这位刘阁老眼角笑出了两道鱼尾纹:&ldo;老朽训下无方,这下子罪过大发了!!&rdo;容尘子仍旧着了白色的道袍,衣冠齐整,容色淡然:&ldo;福生无量,阁老言重了。&rdo;刘阁老笑声爽朗:&ldo;尊师雅量,万不可与家中小狗奴一般见识。&rdo;他与容尘子把臂而行,再三赔礼,倒是亲热无比。容尘子自然不会和一个家奴一般计较,也并不在意。一行人入到刘府,叶甜同二师兄庄少衾在皇宫中呆过一段时间,此时觉得这楼台亭阁美则美矣,却终少了一股天然贵气,不过尔尔。但那大河蚌对陆上建筑没什么见识,一路行来左顾右望,十分新鲜。刘阁老自有谋算,先将容尘子引与内眷见了,府中刘老夫人见他生得金质玉相,言行举止之间谦和刚直,心里已经有几分喜欢,但还是私下里同刘阁老商量:&ldo;吾儿,这人本事,历来也只是听说,老身总不放心,须得亲眼见识一下才好,没得误了我家孙女。&rdo;刘阁老自然是要使老母放心:&ldo;此事不难,前几日迦业大师云游到此,挂单含玄寺,儿明日着人将他请来,与容知观略略斗法,试他本事,也令母亲心安。&rdo;刘老夫人脸上顿时现出了几分笑意:&ldo;吾儿所虑甚为周到,如此便好。&rdo;容尘子一行被安顿在沉香园,是个清静安逸的所在。容尘子住主院,叶甜和河蚌居室相连,用意也是好的,让人二之间相互有个照应。但刘阁老此人实是人精,此二女同容尘子关系特殊,他如何看不出来?这就是以猫牵制狗,二女互相监视,谁也甭想偷会容尘子。河蚌先前不干,但到底是客居此处,容尘子好话说了一箩筐,终于把她哄住了。待到夜间,几个人用过饭,相继歇下了。叶甜住了外间‐‐也是看住这个河蚌的意思。也省得万一再丢了,容尘子又要四处去寻。十月的夜晚一片静谧,一轮皓月高挂枝头,四方一碧。容尘子只着白色中衣,拥被侧卧。冷不防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容尘子何等耳力,立刻便翻身坐起,右手手腕一翻,枕下宝剑已握在手中。按理刘府应该非常安全才对,来人是谁?那个淘气的河蚌和叶甜师妹无恙否?他紧皱浓眉,翻身佯睡。门栓被打开,有人悄悄探头往房里望了一眼,略带得意地偷笑了一声。容尘子块块收紧的肌肉突然就放松了下来,枕下紧握着剑柄的右手缓缓松开,他语声责备中带了一丝无奈:&ldo;又不听话了,明日让主人家看见不好。&rdo;那大河蚌一头钻到他被子里,十月的深夜已经有了些许凉意,她赤着足,又只着了一件薄衣,身体如发丝般凉腻。容尘子微微一顿,轻轻将她拥入怀里:&ldo;出来多加件衣服吗,&rdo;他往下摸摸她的脚,&ldo;又不穿鞋子!&rdo;河蚌在他怀里耍无赖:&ldo;我要和你一起睡!!&rdo;容尘子将她揪出来,她死也不肯,反倒流氓一般扯光了自己的衣服:&ldo;格老子的,你拖我出去我就把姓刘的全家都喊来!&rdo;容尘子哭笑不得,触及她肌肤时只感觉那手感温润如春水。他喉头几动,片刻才道:&ldo;把衣服穿上。&rdo;大河蚌还在打滚:&ldo;我就要在这里睡!&rdo;月光如碎银,榻上她肌肤赛雪、发如泼墨。容尘子捡了她丢在一旁的薄衣递过去:&ldo;先穿上。&rdo;那河蚌见他是真要赶自己走,不由也透了点商量的意思:&ldo;要么……我准你摸摸我的脚,你让我在这里睡好不好?&rdo;容尘子啼笑皆非,她却果真伸了那双精致的小脚过来:&ldo;你摸吧,我睡啦!&rdo;容尘子还没说话,她果断在床上躺好,抱着半床被子睡了。那双小脚搁在他膝上,容尘子轻声叹气,许久方伸手触摸前日留下的伤处。那伤好得快,如今单是用手触摸,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了。他的指腹抚过那寸寸柔嫩的肌肤,不多时,心头竟然生起一阵奇异难耐的搔痒。那河蚌本已进入浅眠,突然一个沉重的身子压上来,她被扰醒,自然推拒:&ldo;老道士你好讨厌!&rdo;低迷的光线中,容尘子伸手触摸那白玉般的肌肤,他同这河蚌虽有数度肌肤之亲,但他从未见过羽衣下这具曲线玲珑的身子。甚至今夜之前,他从未想象过这具身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他粗喘着伸出手去,指腹在雪腻的肌肤上游走,那肌肤滑如凝脂,完全迥异于男子的粗糙。河蚌往下摸到那根怒气勃发的物什,几乎就嚷嚷起来:&ldo;你又要来啊!!&rdo;容尘子也不愿意,他呼吸越来越响,额角的血管剧烈跳动:&ldo;下次再不许……&rdo;那腰下利器猛然怒涨,横冲直入,他气息浊重,&ldo;脱成这般了!&rdo;河蚌扭来扭去不配合,她身体本就异常娇嫩,最不喜异物入侵。平日里不小心渗进一颗河沙还要分泌出珍珠质裹住呢,何况是这么个巨物。容尘子摁住她的肩不让她乱动,最动情的时候,他倾身轻亲她的额头。火热的唇烫在额间,他结实的身体磨擦着她嫩滑的身子,次数一多,慢慢地她也觉得异样,那感觉太奇怪,她呼吸也渐渐乱了频率:&ldo;容尘子……&rdo;容尘子自然感觉到她的迎合,他放缓了速度慢慢疼爱她,同时也更加鲜明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紧密滑腻。这番恩爱,时候就太长了。河蚌的身体太过娇弱,受不得这样的耗损,容尘子说不得又只好调息片刻,以元精补她。这货揽着埋头苦干的容尘子,一脸肚子饱饱的满足:&ldo;原来这个也挺好玩的嘛,以前居然也没和淳于临试过……&rdo;容尘子腰下利器咕叽一滑,顿时走错了方向……☆、我是他的鼎器啊:夜渐渐深了,大河蚌睡得熟。容尘子趁四下无人将她抱回卧房,叶甜竟然睡得十分香甜。容尘子恐河蚌使了什么坏,待伸手去探,不见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河蚌依在他怀里,睡得死沉死沉的,容尘子轻轻将她放在里间的榻上,她雪白柔软的五指在睡梦中仍牢牢扯着他的衣襟。他将那只小手轻轻掰开,扯了被子给她盖上。临走时见她睡颜,突然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见她没有醒转,他悄无声息地出了卧房,轻轻关上房门,袍袖一拂,将门栓从里面闩上。脚步声渐渐去远,大河蚌睁开眼睛,月色凉腻地透过窗纸,光影摇曳。她刚吸收了容尘子的元精,小腹里暖暖的,身上也毫无倦惫之意,此刻不由地打了个哈欠,又咂咂嘴‐‐刚刚应该趁机问他要口肉的,这两天他特别好说话,一口肉应该会给吧……第二天,叶甜极早就起了床。有贵客在,刘阁老自然也只有早早起床相陪,刘府上下早早便忙碌开来。只有那大河蚌不自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到巳时末还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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