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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墙边重新坐下,一抖枪抱在怀里,睡老子的!
……
梦里又是多年前那场丧尸屠城。他拎着一把仿真玩具枪,走在街上。丧尸还没有进化到白天就能出来。
突然变得宽阔安静起来的街道、长得没有尽头,破碎的玻璃,倒颓的橱柜,废弃的汽车,横陈的人体器官,脚下的血痕。太阳下是他一个人的领土。
很孤独,就像他过去十五年的生命一样。
所以他很习惯。
他一个人翻找街边的摊位,收罗食物和水,收罗防身的器具。一个人谨慎地走进黑森森的商店,找最新的游戏机和游戏卡,塞一荷包的电池。一个人回家,客厅里是父母和外婆腐臭的尸体,喷空气清新剂,然后走进自己的卧室,一边吃薯片喝可乐,一边玩游戏。
没有人叫他起床,催他去学校,告诉他不要贪玩误学,催他复习功课,没有人关心他冷不冷,热不热,吃过饭了没,冬天给他热一碗暖暖的粥,夏天给他冰一杯酸梅汤。
他不是因为这场灾难而失去了这些,他原本就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些。
外婆虽然疼他,身体却不好,起居都是请专人照顾,除了同父母一样不断地塞给他钱,除了脸上不同于父母的冷漠、而是满眼的心酸与疼惜,什么也给不了他。
所以他很习惯。
他不需要其他人,不需要照顾谁,也不需要被谁照顾。不需要畏惧什么,或者希冀什么。
游戏里的英雄从来独来独往,即使有伙伴,也会在下一段旅程中分开,或者终成眷属——但那大多就是游戏的终结,表示你再无下一关可闯荡。
他继续着自己的游戏。他要活着,并且玩下去,并且一直有下一关可玩。
所以他活了下来。
直到异变加剧的那一个晌午,他被几只丧尸堵在了街口。尔后被笑容爽朗的青年所救。
好吧,现在不流行单机了,流行网游。网游流行组队,还要有师父带。
他多了几个哥们,随便,蔡致蔡雅,谷梁米。戎子?那张死人脸实在太讨人厌!
尔后他们一一离开,或者成双成对地离开,或者携着手出现在他面前,让他知道他还是一个人。
这样正好。他仍是一个人。他喜欢一个人。随心所欲,无所禁忌,无所顾虑。
杀戮和爆头,无论在虚拟还是在现实里都组成他的生活。杀至血气冲天时,他常常感觉意识从身躯里脱离出去,看着自己挥动武器的手、杀红的眼,他恍惚觉得这样的生活似乎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甚至在他身体存活了远比他的身体还要久远的时间,深深融进骨里。
只是还缺了一部分,空出好大一截空隙。是一整样东西的位置。
他举着仿真枪,一个接一个爆开丧尸的头颅,视野里一片血红,耳边轰鸣。
究竟是……少了什么?
冷汗中惊醒,正察觉到脸颊微凉,身旁极不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爆头眼还未睁,右手里枪托已经下意识击出,却击了个空,睁眼的瞬间不能适应黑暗中微弱的光线,眼前一片昏花,但电光石火间他已判断出对方向一边躲闪开,还垂在腿边的左手迅速拔出靴后匕首,顺势扬手刺出。
割破皮肉的微弱声响,对方一声闷哼,接着被他摁住伤臂一把掼翻在地,扣住伤臂一拐一送!咔!
对方顿时安静下来,再无半点反抗。
梦中而起的满额冷汗已经汇成了汗珠,滴落在对方的脸上。爆头定了定神,仔细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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