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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清桑是欢馆百年历史上第一位未出堂就赎了身的家生相公,他破菊的处子之血按规矩要留在馆史中,顾请爷末要怜惜他,床案上锦盒中香膏是为您备上的,请先不要给清桑,暖帐中间已经铺下白绢。”
“既然有规矩,爷依了就是。”
“多谢爷体谅。”
正说著,门外有童子禀报:“施爷,秋嬷嬷,清桑送到。”
“爷,奴才告退。”听他开门退出,低声对俩个童子吩咐“送进去就在这门口等著,第一层雨露後换下白绢,出了差错,明天刑堂去。”
“是,请秋嬷嬷放心。奴才不敢出差错。”
俩个小童低头抬进清桑,放在床塌又低头退出“请爷享用。”
梓卿看著被锦缎包裹著的清桑,侧卧著面对自己,紧张得那一排扇子样的白睫毛忽闪忽闪的眨著,黑亮的眼睛也含了水雾。几乎脱口就要告诉他:“不要怕。”脑中一凛,摇去不忍。沈默的走过去,立於床边,他的眼睛如受惊小动物一般,躲避著梓卿的眼睛。拉开他身上的锦缎,梓卿的眉皱起来,难怪刚才见他在锦缎里面样子就怪异。
他的小腿被紧贴大腿地束缚著,脚踝分别和手腕绑在一起。梓卿的手指顺著他的脸,到锁骨,到胸,凝脂般的肌肤在烛光中添上一层氤氲的粉,左乳上还留有刚才在温泉中自己啮咬的齿痕,沁出点点血迹。“玉做的肌肤。”梓卿低语。腰侧犹有自己钳制他的指印。滑向美丽的青芽,一红一白俩朵花在其上。“哦?”原来是被丝带缠绕在上面的,而不是插入其中。
“这有什麽意义吗?”
“爷满意清桑的服侍,就赐给清桑红色之花;否则,是白色。”
“你会让爷满意吗?”摘下花,把他背靠自己抱於怀中。一手揉捏著胸上小小凸起;一手顺著腰线来到缝隙处,探索著股中密境。低头不忘啃著他白皙的後颈。手指轻叩褶皱,立即引来身子的战栗,穴口的收缩,幼嫩的青芽悄悄抬头。
梓卿暗笑,以一指按压在穴口,戳揉起来。清桑“呀!”一声,身体本能要躲避。梓卿故做不悦地“哼”了一声,他随即放软了身子,靠在梓卿怀中。嘴中无意识的唤著“爷,爷。恩。爷……啊痛……”梓卿的二指骤然发力,几乎要碾碎乳珠,清桑尖叫出来,语带呜咽。
就算他马上松开指头,因为他贯注了内力的一碾,乳头也迅速红肿,象熟透欲滴出汁液的樱桃。他微笑著用指头弹一下乳尖,怀里的身体瑟缩一下,又无处可逃。
“痛,爷,爷……”清桑呢喃中带著哀求,想阻止他的手又不敢。
“哪里痛?恩?”
“爷,……”迟疑著他说不出口。
梓卿的手又试途去寻找红樱,清桑胆怯,“爷,爷,乳痛。”
“那爷就不玩这漂亮果子了,好不好?”清桑只听见耳边的温言,看不见身後之人脸上的阴霾。
“谢谢爷,啊!!!啊啊……呜。”
在穴口逗游的手指毫无准备的进去一个指节,清桑身体前挺。幽穴排挤著外物的入侵,低呵声:“含住。”
清桑僵硬著不动。梓卿含过他一边耳垂,在他耳边:“吸进去,吸爷的手指。”他的身体开始扭动,摩擦到了梓卿的敏感,梓卿的气息渐粗,呼吸渐促,下方已经涨得发痛。他一把把清桑翻转头朝下的分开双腿,观赏著完全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美景。诱人的褶皱、粉红色的菊心都代表著无人采撷过,对著菊穴吹一口气,敏感的花蕊收缩翕合。清桑呼出的气息正吹拂在他的坚硬上,他挺挺坚硬,清桑灵犀地就著丝薄的睡衣含住他的硬硕。
一股股热气汇涌下去,梓卿只觉自己宝贝热烫得要沸腾,就要爆炸在他小口中。当即抽出已饱涨著青筋的火热,起身打开锦盒,里面东西不少。他也来不及看,随便抓一玉瓶,打开清香扑鼻。
“来,给爷宝贝润色润色。”抓过清桑的手,瓶子就塞给他。他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的,一伸手就只有把双脚都带起来,高高仰起,一手握了瓶子,一手取了膏要转身去寻梓卿的火热。结果就是双腿大张,密处完全坦露。
梓卿故意站的偏向他上半身,为了给他涂膏,清桑仰卧就不得不把腿抬得更高,而大、小腿又由於缚在一起,则形成五心-----手心、脚心、密穴蕊心朝天。他握著火热涂著清膏,梓卿就亵玩著穴口,不时的一节手指出入,引起他一阵喘息。好不容易涂好,梓卿拍拍他臀瓣:“乖,爷这是惜你,舍不得要你痛。好了,要什麽姿势?”
“听爷吩咐。”他小声答。
本来小倌初次用背式比较轻松,但是看样子秋嬷嬷不打算他用这一式。否则不会这样捆绑他。侧卧,自己不够尽兴。秋嬷嬷的捆绑,已经为自己找了最尽兴的方式。抓过他双腕分别捆於床头俩侧,几个软枕垫於头颈,大大分开的腿,完美的臀由於手腕脚踝相连的关系迎向天空,那神秘幽穴散发著淫靡的挑逗。
梓卿的火热来到了穴口,摩擦著。清桑的头转到了一边,眼睛也闭上了。
掰过他的头,命令道:“看著你的菊花。我要你从头看到尾。明白吗?”
“是,爷。”声音控制不住的发颤。触目是惊心的黑红色粗大,狰狞的筋凸跳著,清桑真的怕。
“你该说什麽?”
哽咽著,“请爷……给清桑破菊。”
“啊!”无声……纵然是清桑自己看著,纵然是清桑做了千百的心理准备,那肉刃撕裂自己的一瞬间,他还是失控的发出一声哀鸣。然後发不出音地大口喘著气,泪雾中那肉刃仅仅是顶端没入菊花蕊心。稍似停顿了片刻,肉刃没有迟疑的继续切割著菊蕊。“啊啊啊呀……!!!”清桑凄厉的惨叫。
“求,求爷,爷,轻点,痛,痛啊。”清桑的四肢被固定著,又亲眼看著肉刃一点点的撕碎菊心,无数条血丝顺著小腹倒流,臀缝中亦有湿滑而至後背,塌上已洇染湿润,空气中弥漫开血腥的味道。
“看仔细著,宝贝儿。看爷疼你的菊花呢。”肉刃缓慢却有力的以强硬之势挤开妄想阻止的花壁,逐渐钉进蕊心。每深入一分,就多撕碎几条菊蕊,痛得他想蜷缩起身子,却又连动也动不了,唯有一直打哆嗦。脸上已布满汗水、泪水。泪眼朦胧中,可怕的肉刃还没有完全淹没在菊穴中。
“爷,爷,求您饶我,求您,饶了我。”
“乖,忍忍啊。秋嬷嬷等著你处子之血呢。你可是百年来头一个还没出堂就走出欢馆的啊。你的处子之血要留给後世的相公们瞻仰呢。恩,你夹得太紧,爷动不了。”
“别,求爷别动。”大大的眼全是乞求,雪花般长睫带著泪珠。
梓卿揉著俩瓣滑腻“放松,你的穴眼咬那麽死,勒得痛。”
可是清桑一直在哆嗦,穴口紧紧含著梓卿的硕大,身体都紧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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