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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菊只浅浅入眠就被後穴里突然爆发的瘙痒绞疼惊醒。自入了王府,後穴里一天比一天刺痒,尤其是晚上情况比白日里严重得多。今天的洗穴泡酒,或者引发了荒穴的饥饿,插菊的内穴里急剧地蠕动,好象风婆婆拿的系死的风口袋,人家是装得满满的,不小心会渗溢出风,插菊这里是空空如野,等待甘霖降注。
插菊这会穴里爆发出的饥荒,不会逊色於黄河水泛滥决堤引起的饿孚入境。内穴里抽缩,一下好象要挤成一团,抽得连双丸、尾胝都扯往内穴,一根线揪著似的,一下又通畅畅一条康庄等待检阅。插菊忍不住地翻滚,修翊、修翎闻声进来。被吵醒的不快在见到插菊的情形以後也吓一跳,如癫狂的插菊明显不是意识清明了。
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插菊,一身的汗水、头发乱糟糟湿粘在脸上不说,睡衣早被他撕为一缕缕挂在身上,如今的他可不是什麽金贵的主子,领取到的衣物皆是粗线布里,耐磨得很,硬是被他扯得烂布一堆。
二人正手忙脚乱地抓插菊,免他伤了自己,因为插菊若有半分伤痕,他们恐怕会是周身伤痕。混乱间,午嬷嬷带著可心可意来查房,一见这情景,对他们厉声呵斥:“还傻愣著!看不出这是发情了吗?”
修翊、修翎畏惧道:“奴才知道,可是插菊他、他……只有王爷可、可、”不敢说下去。
“混帐!难道王爷以後要保证泽备雨露给他,春嬷嬷赏的血珀还不快喂了他。”
修翊顿一下,看一眼手下压住的插菊,考虑放不放开呢。午嬷嬷刚才的训斥要插菊神智清明了一点,现在是动作变小,只有喘息急促。午嬷嬷示意可心可意,他们上去接过修翊的手,修翊快跑到前面抱了盒子过来。他也是午嬷嬷说了,才知道春嬷嬷竟然赏赐给插菊血珀。拿了血珀对亮出来的後穴就扎了进去,插菊嗯嗯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松开了他腿,立即就见他双腿交缠纽紧,下半身打著颤,午嬷嬷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修翊、修翎趋前跪下:“奴才不知道插菊会突然发情,处理不当,请嬷嬷饶恕。”
“骤然发情,慌乱可恕。可是我们既已到了,还没头没脑苍蝇一样,连个准备也没有就捅了王爷的游戏之地,坏了王爷的物件,今天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修翊伏下身子,抖著求饶:“奴才知错了,奴才以後一定记得。”
“这次插菊後庭没有被你损伤,算是幸运,小小薄惩当以为戒。可心,十鞭。”
可心应声。
在床上的插菊已经因为血珀的入体,压制住了情潮。後穴里真是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唧咕唧咕声越来越大,午嬷嬷视线转过来,插菊完全清醒,心中悲伤、羞愧,却面无表情地要挣扎起来给午嬷嬷请安。
“躺著不用起来,今天才发情,比我预想的晚呢,看样子春嬷嬷也不用担心你熬不到王爷回来。”
“贱奴插菊谢嬷嬷。”
扫了眼他身上的布条,午嬷嬷沈声道:“王府有王府的制度,什麽等级领取什麽配享,你不满意也只有多在王爷身上用心思,讨了王爷的喜,才有你绫萝绸缎的去糟蹋。现在你就糟蹋这些布衣,那只有光著,断不会再单拨你份例。”
“贱奴插菊知错。”
“据说你是王爷早订购的男妓,也被王爷宠幸愈一年之期了。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这里是王府,不是妓院。由不得你在妓院里那般放肆,人人捧著。容貌虽精致,却毕竟还是贱奴,对姑娘、少爷们小生伺候著。无人敢嫉你天赋,也不可依仗著这点失了操行。这西厢里可没有例外的主子,废了你这脸,可就别指望出头了。”
“贱奴插菊谨遵教诲。”
众人离开以後,插菊扶著床头坐靠。刚才的迷失发狂,不问别人,只从自己身上的褴褛布条也可见一斑。怔怔的好一会,他才去捧了那个看都不愿意看的盒子。把那个春嬷嬷给的包裹散开,数只红豔豔的血珀,柔和烛光下越是反射出清冷之光。是春嬷嬷救了丑态尽出的自己,插菊实在想不到为什麽?
算算和王爷分别是六天前了,插菊数数血珀,还有七只外加一只红色的玉势混於其中。照这身子这几日自己强熬的情况,这一包也就可以帮助自己度过月余的时间,长久之计呢?手摸过一根根,突然指尖异样触感,拿过手下玉势,果然握在手心里温度渐升,插菊注视著颜色变深,竟然在内里浮现笔墨,急握住手心撮合,字迹清晰:豆蔻挂珠勤采撷,相思穴内济相思。
插菊把这一只玉势抓得牢牢,肺部要炸裂的疼,却是一滴泪都不见。这长久之计似乎一线光明出现,但是这计如此悲哀,哀恸得如泰山压顶难负载。放回原处,插菊迟缓躺下。春嬷嬷都慨然帮助,意味著他提早知道出馆会有的境遇,意味著他预料到自己没有援助走不下去。插菊从春嬷嬷的举动,确认了前方必是荆棘遍布,风刀霜剑。
早起的时光,插菊是不会有修翊、修翎服侍的,三人都是要去当值的。修翊、修翎要走远点,绕过湖池去琉璃阁,插菊还好,不远处就是珊瑚阁。在珊瑚阁门口见了其他的仆役也都等著呢,带面纱的插菊也立於其後。到珊瑚阁的大门打开,仆役们进去开始各伺其职,进出有度地做著自己的活计。插菊是第一天当工,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麽,好象每人一手,自己都插不进去。一位妇人出来。
“你是贱奴插菊?”妇人问话。
“是贱奴。”
“进来。”
妇人带著插菊进了房:“少爷,插菊带来了。”
插菊只见著眼前的一双脚,按著学的礼仪,他头垂著跪下:“贱奴插菊给三少爷请安。”
午三看著他跪下,就有伸手扶起他的冲动,但是他们这些有封的一样有专职督导的妇人随身,不可失了身份。只是不知道是自己幸运呢?得到他来珊瑚阁为奴;还是会折了自己的寿?如此暴殄天物地践踏了他。
“起来,以後不用在我这里称贱奴。”
“少爷。”插菊还不及叩谢,妇人就不赞同地对午三摇头。
“乔夫人,奴家听著贱奴、贱奴,总是心里不舒服,只要他在这里例外,可以吗?”午三祈求著。
“还不谢过三少爷。”
插菊谢了午三起来,午三问他想当什麽差事,插菊哪里可挑,只答任凭三少爷差遣。於是午三派了每日晨起内厅当值取水净面。因为西厢的女、男色都是晚上沐浴,若被王爷宣了以後则是退出就净身了,所以早上都只是洗面擦脸,没有特殊事项,不会晨浴。
被一位婢女带去院子里冷热水处,示范了一次,插菊学习得很快,就端著水盆跟在婢女後面。婢女告诉他,每日晨要在少爷快起身的时候就把洗脸水都端到卧房门等候,到少爷起来就可以把水送进去,而为了保持水温,所以除了调好温度的盆里水外,还要拿一壶热水,以备随时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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