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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那张向来叫人读不出情绪的脸,听着他胡搅蛮缠的轻薄话语,何可人积压在心底已久的怒火,犹如滔天巨浪般翻滚而来,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并一股脑的将所有怨气倾泻而出……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呸!自以为凭着那副臭皮囊虏获了万千少女的心,就以为我也可以认你随意放肆了?告诉你,本姑娘不吃你那一套,并且绝对不会臣服在你脚边,认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我巴不得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听清楚了吗?”
“为何?”
“没有原因!就是单纯的讨厌你,这样够不够?”她面无表情地问,偏着头看他,随即又低低笑开,高傲地扬起小脸。“如果非要说出一个理由,那就是这一世,我不愿再与你有任何纠葛。”
褚遥岑微眯起黑沉的眸。“所以,前世,你我是有过纠葛的?”
何可人半张着眼,不知道想起什么,笑得越凄切。“褚遥岑,你真的是个没有心肝的人,把我伤得这样重,如今却能当做什么事都没生……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我何可人好歹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褚家大门的正妻,我以为你对我终究是有几分情意的,可是你却……”
笑声在不自觉中,化为惨惨戚戚的低软啜泣,直至静默无声。
“被辜负的人,好像是我!”他向来清冷的嗓音透着一股压抑。
“你放屁!事到如今,你还要含血喷人?”她愤然抬眸,盛怒中的俏颜更显娇媚、惹人注目。“当初我是如何待你的,难道你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没错,你就是铁石心肠,压根感受不到,你待我淡漠,我忍了、婆婆要为你纳妾,我亲自操办,就连庶子生下来,我都愿意为你教养,最后呢……你又是怎么待我的!”
“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你心里可曾有我?”
何可人难以置信地瞪着他,蓦地紧握粉拳,使劲往他身上打,“褚、遥、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你、你竟然敢这样问我,枉费我掏心挖肺的待你,你竟视我为水性杨花的放浪女子……我如果不爱你,我为什么要嫁给你,为何要拼命讨好你母亲,为何要讨好你妹妹,你怎能说出这般狼心狗肺的话!”
褚遥岑蓦地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死死抱住,就像他无数个夜里所渴望的那样。
“难道你心里真的没有宇良桓?”他哑声再问。
“你这个可恶的混蛋,混蛋!我如果心里有表哥,又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嫁给你,你到底要羞辱人到何种地步!”她大声质问,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因为酒精而导致的血气上涌,竟眼前一黑,瘫软在他怀里。
褚遥岑一惊,赶紧将她打横抱起,轻柔搁在床上,然后坐在床畔,握住她的小手,注视着她的容颜久久不愿移开。
他还记得,那时,她也是如此面露哀伤地沉沉睡去,然后就再也没有醒来,他只能静静的坐在床畔,看着她,痴痴的等、傻傻的盼,希望她能再次睁开眼睛,可是,并没有。
从日出、到日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眼前已是一片模糊。
可人、可人、可人……
他一遍遍地喊她的名字,轻抚着她早已凉透的肌肤,她的小脸儿,再也没有了生气,不会哭、不会笑。他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什么也感受不到,只觉铺天盖地的疼痛像巨浪一样向他席卷而来,就连轻轻的呼吸,都能痛得他浑身战栗。
还有打从心底涌出的恐惧、痛苦,几欲把他击垮,那种蚀骨灼心的疼痛,他不想再尝一次。
看着满面泪水入睡的她,他心疼到无以复加,轻叹了口气,俯身吻上她眼下那颗殷红的血痣,唇舌间尝到咸涩泪水的滋味。
苍天啊,一定是老天爷听见了他的祈祷,让可人与他一样重生了。
前世,在他凯旋回京时,她在鸿燕楼上,与他同样生有血痣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瞅着他,炽热的目光叫他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忍不住抬眼去寻,就那样对上一双娇羞难掩的桃花眼,然而这一世,她没有出现,他便隐隐起了疑心。
于是,他费尽心思接近她,接近他大哥,在每一个她可能出席的场合悉数到场,就为了证实,她与他一样拥有前世的记忆。
他不懂的是,为何她如此怨他?该怨的人明明应该是他才对!然而,她的指证并无造假,只是与他所知有出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谁在他与她之间搞鬼?
如今想来,可人和他之间根本就存在着天大的误会,才会导致她年纪轻轻就抑郁而终,让两人生生死别,然而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不只他心底有她,她的心底……亦有他!
早在妹妹细数她的好之前,他就见过她了,匆匆一瞥,她的身影就深深烙在他的心底,可吸引他的并非是她的绝美容貌,而是不骄不纵的沉稳气质。
只是,前世的他,因为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并没有来得及告诉她。
现在,他必须认真厘清其中缘由,到要看看,究竟是谁造成了他俩之间难以解除的误会。
国公府里,主屋大厅,八扇大门全部掩得死紧,所有下人也全都退到门外。
厅里,有成国公夫妇和二房夫妇、何家夫妇、何耘熙,以及宇家兄妹,而跪在厅上地中央的,便是刚被人从院子里喊来的宇恬恬。
宇恬恬不住地用眼神朝自己的爹娘求救,然而两人却只能静立在一旁,爱莫能助。
“所以宇恬恬,确实是你出去散播的你大哥和我妹妹订亲的事?”何耘熙冷沉着脸,恨不得直接把人押进监牢,严刑拷打一番。
宇恬恬瑟缩了下,浑身颤。“这事是我那天去跟大伯母请安时,在房外听大姐和大伯母提起的,我就以为……以为两家已经在议亲了。”
“你以为!”国公爷宇儒君拍桌站起,吓得宇恬恬一缩脖子。“凭什么你可以未经证实就对外胡说?你身为姑娘家,最是清楚姑娘家的清白名声容不得半点玷污,可你还是出去信口开河,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大哥……恬姐儿肯定只是口快,绝非恶意伤害可人,而且她肯定也知道自己错了。”宇儒易低声求情,他二房就这么一个女儿,平常确实是骄纵了点,如今才犯下这等祸事,他也头痛得紧,可是再怎么样,他还是得护着女儿周全。
“说得到轻巧,那人家何府女儿的名声怎么弥补?也不是小孩子了,难道不知道有时毁掉一个人,不过是张口闭口之间?”宇儒君脸色阴鹫地道。
闻言,宇儒易就算想替女儿求情,这当头也开不了口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知道外头现在已经说得多难听了?”
宇儒易不清楚,但他妻子是知情的,所以直到现在都不敢说一句替女儿求情的话。
“不管怎样,这件事定是要给何家一个交代,依我看……暂歇先把她送到家庙,日日抄写《女戒》二十遍,若是知道悔改了,半年就接回来,若是执迷不悟、死性不改……就一辈子给我待在家庙,再也别回国公府了!
宇恬恬闻言,不禁瞠圆了双眼,不敢相信不过就是说了几句闲话而已,大伯父至于要把她送进家庙吗?还要每天抄写《女戒》二十遍,那不明摆着要她写到手指断掉?
她才是宇家的人,为什么大伯竟护着何家的那个臭丫头?
二房夫妻听宇儒君这么决定,正要求情之际时,宇恬恬已经站起身,大声抗议,“我不服!大伯母本来就有意要何可人嫁进国公府的,我有说错什么吗?再说,这事本来就都提上日程在议了,早说晚说又有什么区别?怎能因为我提前说了真话就罚我?”
“恬姐儿!”宇儒易吓得急吼,女儿这么做,不是等于火上浇油吗?
“谁跟你说提上日程了?谁跟你说可人一定会嫁进国公府?我们这边送聘帖给何府了吗?下聘礼了吗?没送,就是没定,岂轮得到你下了最后定论?”
“可是……”
“你给我闭嘴,孽障,不知悔改还强词夺理,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来人,将二姑娘押进祠堂里,让她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忏悔三天三夜,记住,不许给她送吃送喝,三天后将她送到家庙!期间要是谁敢违背我的命令,一律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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