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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走出来,打开了紧挨着的另一扇门,上面涂抹着色彩鲜亮的图画,秋千里窝着正在熟睡的小孩。
小黄豆穿着短袖和背带裤,头发带着些俏皮的卷,呼吸浅浅的,双腿搭在吊篮上,膝盖泛着可爱的红,身边散落着没有拼完的五颜六色的积木,秋千背后的窗外,是一片洁白的花园。
身边的人带我走出去,轻轻掩上了门。
我们一起沿着楼梯往上,楼道没有一盏灯,光线越来越昏沉。我们停留在一扇灰黑的门前。
这扇门上贴着封条,外面没有把手,在我疑惑要怎么打开的时候,他不过轻巧地一推,里面的场景急剧地映入眼中。
屋里光线昏暗,唯一的一扇窗前盖着厚重的窗帘。当门被打开,微弱的光照亮了屋内的人影,狰狞的背影就在眼前。我被吓了一跳,经过他身旁的时候,要转头去看,身边的人却挡住我的视线,将我拉到了窗前。
窗户下面还坐着一个人,他仰头靠着墙壁,不同于正睡着的林渡舟和小黄豆,林沉岩正睁着眼,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好像在发呆。
带着花香的风将窗帘吹开了一条缝隙,亮光落在窗户一侧。正如林沉岩所说,他真的将我和他曾经拥抱的照片粘贴在窗边,当光一透进来,这张照片就成了屋里唯一的亮色。而窗外,也果真是一片粉紫色的花园。
身边的人又牵着我出去,二楼没有楼梯,除了林沉岩的房间,只有空荡荡的昏暗。
我问他,“那你的房间呢?”
他牵我到了转角处的一扇窗边,指向窗外垂落的爬山虎,“从这里,爬上阁楼。”
我吃了一惊,扒着窗框探出头去,看见延伸的藤蔓,“这会断掉的吧?”
说罢又觉得既然他这样讲,在这个奇幻的世界,大概是不会的,可是又生出强烈的怀疑,“怎么可能上得去?”
我听见身后的轻笑,回头,他模糊得隐在迷雾中的脸近在咫尺,我听见他温声道:“你怎么可能爬不上去呢?当年的形体课,你不是宋老师最得意的学生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踩着窗框,攥住藤蔓往上攀登,很快在阁楼上对我伸出了手。
舞台上各式各样的道具我都驾驭得如鱼得水,他没说错,我的确可以轻松地爬上去,动作甚至可以比他更轻巧、更省力、更漂亮。
我跃上阁楼,里面爬满藤蔓,绿意盎然,柔软、舒适、一尘不染。藤蔓向外延伸,落入浅绿色的桔梗花园。
屋中间摆着简单的木质桌椅,他示意我坐下,端来了清澈的水,自然地坐在我对面。
“你很想知道我是谁吗?”他的话带着笑意,听上去无比熟悉,似乎来自某个记忆的深处。
桌上粘贴着半张被撕下来的纸,上面是林渡舟的字迹——
“9月30日:我即使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面前的人随意地摆弄着自己的手,从左手的食指捏到小拇指,再返回到食指。
窗外涌进的风吹得人清醒,我抬头,看见了他的脸。
作者有话说:
【注】
我即使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圣经·诗篇》第4节
ps伙伴们由于最近忙着论文和工作的各项事情,所以近一个月会暂停更新哦,会在寒假更完,大约还有十章。
【15天】年轻的我。
呼吸在带着藤蔓和鲜花味道的空气中停滞一瞬,他明朗的眼睛注视着我,含着柔和的笑意。我知道我和他遇见过。
他知道在曾经的形体课上,我是宋老师最得意的学生;他知道我和林渡舟曾经在两情相悦的时候,约定过分离就寄来一只手表;他也期盼我的每一次演出,所以无论是在舞台下面,还是在剧场里,都会占据主人格来看我的舞蹈。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从左手食指向下捏到小拇指,又返回来捏到食指的循环往复被打破,目光下移,他看着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此刻正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轻笑道:“多少年了,下意识的小动作原来还没有改掉。”
那种对他熟悉地仿佛每天擦身而过、又生疏得似乎多年不见的感觉,在面对眼前的这张脸时,找到了倾泄的出口。
我看着对面如同照镜子一般的脸,垂眼盯着桌上的纸条,沉默了良久才算平复心绪,说道:“你看上去很年轻。”
“你也保养得不错,”他耸耸肩膀,莞尔道,“就是看上去不太开心的样子。”
在我没有陪伴他的日子里,林渡舟竟然分离出了一个“叶清川”人格,一个还停留在他记忆中的,比我更年轻的我。
我不应当怀疑这个新出现的第四个人格,不应当猜想他有任何加害林渡舟的可能,因为当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他正处在最爱林渡舟的年纪,沉醉在银杏叶发黄的早秋、雪花飘落时亲吻的初冬,他正爱得奋不顾身、一尘不染,他正在向林渡舟交付他灵魂中所有的信任与忠诚。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我三十二岁了,谁上班还开心。”
“是吗?”他不假思索,“我打算进舞团了,所以在舞团里的发展并不好吗?”
他这样说,我就猜到了他的年纪,安慰他道:“开玩笑的,我很喜欢这份工作,你明年就会进到轻鸿舞团,几年之后会成为首席舞者,连纪南都没赶上呢。”
他听过之后还算满意,眼睛弯了弯,看起来柔媚又勾人。我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见曾经的自己,又想起来这是林渡舟心里所创造的我。原来在他的眼里,我是这个样子。
自由,引诱。怎么看怎么像只狐狸,那双笑盈盈的眼睛没有任何攻击性,却自然而然地充满上位者的味道。不难想象林渡舟曾经在这双眼睛下心甘情愿地折服,常常坐在我身下,抬起湿润的双眸,仰望而来。
害人不浅。
“我叫叶帆,二十三岁,”他的手掌支着下颌,向我说明,“我是十年前的你。”
“九年,”我纠正他,“今年的生日还没过呢。”
“好吧,那就算九年,”他似乎也对年岁的流逝感到无奈,到底还是包容了我,“你和林渡舟为什么分开?”
“说来很复杂,”我觉得这话要是讲起来,就实在太长了,最主要的是,我并不愿意去回忆那一段时间,于是推卸起责任来,“简而言之,都是二楼的那个人搞的鬼。”
“林沉岩?”叶帆皱了下眉头,结论下得斩钉截铁,"他有病,害我和弟弟错失整整六年的光阴。"
原本还要替林沉岩辩解一下的我,霎时间被他毫不犹疑的论断噎住,忍俊不禁。
弟弟还真了解我,这确实像曾经的我会说出来的话。而九年之后,我觉得他有些武断,但好歹帮我平息了一些对林沉岩迟迟没有发作的怒火,含笑帮腔道:“嗯,他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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