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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军!”
雷汉话还没说完,又是一个士兵滚爬著破帘而入,以比刚才那个士兵更加凄厉的声音大叫著:“将军不好了!华……华国的军队又攻过来了!啊!”
他这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支破空而来的锐箭戳穿了胸口,直接见了阎王去。
雷汉呆立原地,喷涌而出的鲜血顿时溅了他满身满脸。血光灼灼之中,他想他终于明白刚才帐外的行军声是什么。
冷冷刀光划过了他的眉间。
就在暄国营地被杀得措手不及,连连败退之时,薛景涵已经安坐在华国上将连础的帐中,舒服地喝上了热茶。
连础此时简直要对眼前冷静淡漠的四皇子顶礼膜拜了。当浑身染血的薛景涵在一个时辰之前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帐中,并且眉目冷峻地指使道,马上再出兵进攻暄国的营地时,他揉揉眼睛,实在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遇上了鬼。
而薛景涵只花了半刻功夫跟自己解释他现在为什么会站在这里,而后毫不犹豫地摘下他腰间的令牌,出帐而去,自行发了兵。
连础那时候都快疯了。要知道,自封将军在两日前的首场大战中,被暗箭击落山崖至今下落不明开始,他这临时大将军就当得战战兢兢脚底发软──想想封启渊是什么资历级别,而他又是什么资历级别!?
所以当薛景涵拿著令牌踏出帐外的时候,连础慌忙追了出去,一路都在劝诫四皇子不要因为质子经历而私心作祟,打仗是要看时机的,可不能您一出来,想灭谁就灭谁啊……
哪只薛景涵闻言,只是微扬唇角冷笑了声,旋即轻身飞上高台,手掌狠狠向战鼓擂去。
连础急得抓耳挠腮直跺脚。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对他来说,却像是在做梦了。待得士兵七七八八聚集之后,台上的薛景涵用一种,比正牌大将还要更加正牌的神色语气,无比清晰地说出了他这稍嫌过分的要求。
连础站在下面抬眼望去,只见高台之上的薛景涵迎风而立,黑发飞扬,染血的衣袍翻滚在无边夜色之中,猎猎作响。连础在那一瞬间忽然有种错觉,即便现在薛景涵别的什么也不说,恐怕那些士兵们,也是会马上提枪卖命去的。
原因很简单:他只要站在那里,好像就已经是一种相信。
连础感到心惊肉跳。台上的薛景涵神色严肃,语气沈稳,给出来的进攻理由,一条比一条分析合理,激励人心。连础听著听著就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想四皇子现在好像还没满二十岁吧……但居然已能有如此这般的谋略和气势了。
他隐约有点明白三皇子和四皇子为什么能是先帝最喜爱的两个儿子──那绝不仅仅只是因为,他们的母后是先帝最爱的女人。
发兵之后,连础看著薛景涵好像天神一样地从高台之上身姿轻盈地飘了下来,心中一震,赶忙跑过去,虽然赞不绝口,但同样暗暗担心:“四皇子真是厉害,佩服佩服,只是……我方士兵也疲劳至极啊,这样真的能……”
薛景涵笑了下,隐去眼色,淡淡扔了句:“若是封将军的脑袋突然出现在我方营中,而暄国又趁机进攻,你说,华国会败成什么样子?”
连础便从那时起呆住,直到现在──薛景涵已经喝完了整杯热茶──仍是没能回过神来。
他只打定了一个主意,日后回到朝堂,他一定要忠心耿耿侍奉这兄弟俩……
很快捷报便频频传来,连础听得欢呼雀跃,但薛景涵却表现得云淡风轻。直到有人提著雷汉的脑袋前来报信,薛景涵才终于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唇角含笑:“恭喜连将军,你现在可立了大功了。”
不知为何这话令连础觉得有点儿心里发寒,他摆摆手拼命摇头:“嘿嘿,哪里哪里,其实都是四皇子您的功劳啊!”
薛景涵对此置若罔闻:“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他垂下眼,声音和眉间同时暗暗一沈,“告诉我,封将军是从哪个山崖落下去的。”
连础一愣。
“怎、怎么……四皇子您要去寻封将军的下落吗?哎不用担心的,我一时派了很多人手……”
“快说。”薛景涵手指一挥,有点不耐。
“啊是!是从……东南处的绝烟崖上落下去的……”连础说到这里,便不禁又回想起两日前的那一幕,心中悲愤,“暄国人果然个个奸诈狡猾!如果仅是箭,封将军堂堂大将,又怎么会因疼痛难忍而失足落下去呢!他们一定是涂了毒!”
薛景涵微微自嘲:“奸诈狡猾?说不定暄国人现在,也正这么骂著我们呢。”
连础词穷。
薛景涵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眼中含笑:“继封将军之后,恐怕大将就该是你了吧。”
连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感觉对,但他就是觉得,四皇子在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背后还有极深极深的一层意思。
直到薛景涵已经出帐许久,他才终于反应过来……诶不对啊,四皇子刚刚的意思,不就是咒左将军早点死吗?唔……可这还是不对啊!就算左将军阵亡了,也有小公子封易辰,等著世袭将军之位啊……
连础没能在这时候想明白,因为他很快就被几近全歼暄国十万大军──这一大好消息,给彻底打懵了。
暄国……就这样完了?
绝烟崖虽然被称为“崖”,但其实并没有那么深不可测。再加这种时节,崖底早就铺了厚厚的一层雪,所以薛景涵根本不信穿著厚重盔甲,而又功力老到的封启渊会因此丧生。
果然,他只花了一昼一夜的时间,便在崖底一户人家之中,找到了封启渊。
绝烟崖底一共有六十户人家,这是薛景涵找的第五十七户。当他推门而入的时候,大半天色都已经暗去,正是日暮的光景。夕霞照在崖底碎雪之上,反射出一片冷暖交杂的奇光。
封启渊运完气睁开眼,喜色瞬间浮上眸底:“景涵?是你?!”
薛景涵轻轻掩过门,转身唇角渐扬,声音飘荡如云:“是啊,封伯父。”
他向前走近了一步:“是我。”
封启渊不禁大喜。方才听见门外响动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暄国的探子找了过来,谁知来人竟是四皇子,真是幸运之至。
“你是趁乱从暄国逃出来的?”
“趁乱?”薛景涵想了想,点点头笑,“也算吧。”
“那么……现在前线情况如何?”封启渊不愧为一代大将,时时心念战场。
薛景涵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他右肋处的伤口,眸中神色复杂,却仍微笑著答:“伯父放心,前线一切都好。您现在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封启渊闻言抚上自己暗红色的伤口,沈沈叹息:“哎,岁月不饶人,我果然是老了。看来这场仗打完,我也该认命服老,安享晚年了。以后,就好好儿留府培养易辰那孩子吧。我看他的身骨资质,还真是一块儿学武的料,脑子也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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