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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真全身都震了一下,猛地抬头,满脸的受宠若惊。
薛铭修很有诚意地笑著,继续道:“嗯,你要是真有需要,我可以叫我府上几位朋友,让他们来关照关照你。”
“这……我……”柒真霎时激动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多谢……”
薛铭修打个手势示意他停下来,笑意微深,点点头:“看来你很愿意。嗯,那不如就明天吧,你好好等著。”
说完便拉过颜惜往上走了。
众人自觉让开一条路,瞅瞅柒真满脸的骄傲得意,心中简直又悔又恨。
只有颜惜,在经过柒真的时候,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没想到你运气这么……算了,今晚上吃好点吧。”
一回到房里,薛铭修的手便顺势往下一滑,啪一声放开颜惜,径自走到床边坐下。
颜惜揉揉自己的腰,撇著嘴道:“真无情啊。”
薛铭修笑笑:“无情?你说我对你吗?”
颜惜眨眨眼,认真地:“对任何人。”
薛铭修抬起眼看了看他,笑容一淡,没有说话。
颜惜慢慢走过去,想了想,问:“柒真会怎么样?”
薛铭修拿过他的手轻轻握著,表情既温和又温柔,笑著反问:“你觉得呢。”
“……”颜惜沈默了很长一会儿,叹口气,幽幽道,“你要是想让他活,那就别让他活得生不如死;你要是想让他死,那就赏他一个痛快,别让他在死前还要受一番生不如死的折磨。”
薛铭修捧起颜惜的手背啄了一下,笑道:“上一次见面,我可没看出你有这么善良啊,”他一边说著,一边捏紧颜惜的指骨,挤出阵阵咯声,表情却是漫不经心的,“不过这个我可做不了主,要看我府上那几位朋友,明天的心情如何了。”
颜惜疼得脸色雪白,只得默默忍耐,熬过这顿惩罚。
良久过去,当他感觉指节剧痛稍减,这才暗暗呼了口气,勉强挤出了笑容:“他们明天心情怎样,是要看你今晚心情如何吧。”
薛铭修闻言莞尔,赞了句:“真聪明。”说著便放开颜惜的手,转而抓住对方的欲望随意拨弄了几下,笑道:“今晚不知道,但是现在的心情已经不怎么好了,不过你还可以做做补救。”
颜惜霎时笑弯了眼睛,直接坐上薛铭修的膝盖,搂住他的脖子重重亲了一口。
两人很快就倒了下去,嗯嗯啊啊的声音……咳咳,听得让刚走到门外,准备奉茶上水的春满面红耳赤,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当然……还是退了吧。要活命的话。
颜惜那日初经情事,已经尝到了情欲的美妙。他又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主儿,薛铭修几天不来,他早就贪欢得紧了。
而薛铭修自然是要强过他的。
两人上下体式轮著花样儿换了好几种,最后颜惜骑坐在薛铭修的身上,腰肢摆动,轻呼一声,随即再也没有了力气,软软瘫倒下去。
薛铭修牵起对方一缕滑落腰际的青丝,闲闲绕在指尖转了两圈儿,带著情事过后所特有的沙哑嗓音,低声笑道:“看来你想念我得紧啊。”说完另一只手又狠狠揉搓上颜惜左胸那一抹挺立的殷红,然后满意地眯起眼睛,享受般地聆听对方渐渐高亢,媚酥入骨的呻吟。
颜惜受调教那么多年,本是个极容易被撩拨的人,可是整整五次之后怎么可能还会再有力气啊!乳尖的饱胀感让他万分难耐地扭了扭身子,然而如此一来,后庭异物充盈的滞涩感又瞬间提醒了他,薛铭修的欲望,仍然还留在他的体内。
颜惜皱了皱眉,觉得全身酸疼得简直都快要散架了。他实在累得要死不愿再多费脑子,便干脆将头埋进薛铭修的脖颈,闷闷道:“你要是还想再做,那就自己动吧。我可没力气了。”
薛铭修听得呵呵直笑,转头舔舔颜惜的耳垂:“胆子变大了啊……是恃宠而骄了么?”
“唔……就算是恃宠而骄,那也是你先给了我宠的嘛。”颜惜搂著薛铭修的脖子笑眯眯地啃了一口,瘙痒似地轻轻道,“你给我机会,我当然是要好好利用,才能对得起你啊。”
“……哦?”薛铭修玩味地挑挑眉,随即挑起颜惜的下巴细细看著他,“继续。”
颜惜嘻嘻笑著:“不过是演戏嘛,你算是找对人啦。这种事情我很擅长的。放心好了。唔……”他顿了顿,拈起一缕头发卷了卷,忽然又摇头道,“不过……你找的配角就不能稍微上点台面么?刚刚孙起那个家伙,如果我不是一直低著头没去看他,还真怕一个忍不住,像对柒真那样扬手甩他一巴掌。”
他凑上去亲亲薛铭修的嘴角,眼睛里,有一点邀功讨赏般的炫耀:“那样的话,你可就不好做了,对吧。”
薛铭修嘴角有笑,但眼底却是一片波澜如冰。他看著颜惜,很久很久,忽然一把将他推开,自己也翻身坐起来。
“嘶……”后穴猛烈的摩擦和抽离,让颜惜疼得霎时岔了气,他苦著脸撇嘴,“不仅无情还小气啊,要点表扬都不行的么。”
薛铭修心平气和地道:“你刚才没打他,那是你亏了。以后如果还有机会,你想怎么打都可以。”
颜惜一愣,咋舌:“诶?真的可以?”
薛铭修点点头:“当然,只要别把他给打死了。”他说到这里忽然唇角微弯,抬手划过颜惜的眉眼,笑容和声音都愈发温柔。
“在我给你许可之前。”
颜惜扬起下巴亲亲他的手腕,舌圈一舔,衬著红唇如脂,整个人登时媚态陡升,情意绵绵。
“我当然听你的啦。”
薛铭修见状笑笑,一把牵过颜惜的发梢将他拉进,抵在自己唇边亲了亲算作奖励:“乖。”
“唔……恩……”
然而仅仅这样,却也让颜惜意乱情迷。
薛铭修愣了愣,随即伸手向他的下身探去──那根半软半立的东西,立马又挺了几分。薛铭修哑然失笑,眼里闪著戏谑的光:“你不是没力气,做不动了吗?怎么这会儿又硬起来了。”
颜惜面红如潮,好像一块映了霞光的美玉。他当然不是因为害羞,只是因为情欲又起。他抬起脸看著薛铭修,眼角湿漉漉的,像极了某只走失迷路的小动物。这样子,可一点都不符合他刚才的飞扬跋扈。
薛铭修看得心里一顿。他感到身体深处,某个一向冷硬的地方,忽然开始有了些微软化的迹象。他皱著眉想,这可不是好事情。
“怎么了?”然而他终是抬手摸看了摸颜惜的头发──他好像非常喜欢颜惜的头发,调笑道:“真的还想再做吗?”
颜惜纠结著眉头思考了大半天,嗯嗯啊啊地道;“其实没力气了……可是,你下次要是再过这么久才来的话,那我也……唔……这次不做够,好像、好像很吃亏的样子……唔……”
薛铭修没等他说完,便两手捧起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亲他略带薄汗,剔透如雪的小巧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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