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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没想到跟亚烈的关系一确定后,连续两次做爱都激烈到让他有一种要「壮烈成仁」的感觉,难道亚烈都是用这样的方式跟情人做爱?
还是欧美国家的人都是这样?
想到这种可能性,蔺凌的脸色白了一下,他可不想哪一天送医,原因是因为精尽人亡。
忍不住心里又臭骂了亚烈一声,结果门外突然传来挪动椅子的声音,让蔺凌吓了一跳,虽然自己是在心里臭骂,不过依照亚烈的无所不能,他现在甚至觉得说不定对方听得到。
微微的撑起身体,光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差点让自己呻吟。
书房的休息室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因为平常这个房间几乎都是锁起来的,除了亚烈之外根本没有人会去使用,所以在布置上也比较特别,为了让休息室可以感觉到宽敞而不会比其他的房间小,休息室跟书房的那一道墙有一大片的位置,是用一种特殊的材质所构成,有点类似电视上审问犯人时,另一个隔间的警探可以看到犯人的状况,但是犯人却看不到另一面。
所以蔺凌半卧起身时不用下床也可以看见书房的动静,只是因为他身体的动作一开始看得不是很清楚,能看见有个人,但双腿膝盖上的被单遮住了一部分的身影。
「亚烈?」
他轻轻的喊了一声,想让亚烈知道自己已经醒了,而且他也想要清洗一下身体,但目前的状况自己恐怕没办法一个人来。
没想到他这一喊,书房的身影顿了一下,蔺凌也看见了那身影的头发并不是亚烈的浓黑,他愣了一下,正准备好好看清楚到底是谁的时候,那个身影已经走到了隔绝视线的书柜后面,然后他听见开门的声音,接着门又被轻轻的关上。
不是亚烈……那是霍克吗?
但就算不是亚烈,听到他的声音时应该要有所回应才对,为什么这样头也不回的走掉?
整个事情的发生经过让他有一点疑惑,稍微想了想,虽然他不是很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肯定哪里不对,他没有笨到会把这样的事情视为理所当然,书房是除了亚烈跟霍克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可以任意进人的地方,但如果刚刚的人是亚烈或是霍克,听到他的声音照理说一定会进来休息室看看,不可能会像刚刚那样迅速离开。
很努力的撑起身体,感觉到双腿无力,但是走出房外喊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床边的架子上放了一件质地看起来很舒服的睡袍,那是亚烈让霍克帮他准备的,因为之前也曾经被亚烈弄得全身无力,穿衣服变成一件非常浪费时间又困难不舒服的事情,所以后来亚烈让霍克为他准备了一件只要套上绑紧腰带就能舒服走动的衣物,所以虽然现在身体发虚,他还是可以很快的套好睡袍,慢慢走到休息室门边,打开休息室准备随便叫个人让亚烈或是霍克过来一下。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离开休息室的过程并没有发生什么问题,但是当他把书房门打开,朝走廊踏出一步,整个后脑就一阵剧痛,接着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跌落到地板上,下一瞬间就完全失去意识。
「嗯……痛……」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很冷,那种冷不是微微的凉意而已,而是会透进骨髓里一样的寒冷。
张开眼睛,四周好黑,黑得什么都看不清楚,一瞬间他想起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以为是不是大脑被伤害到导致他失明,一瞬间恐惧占据了他的身体,很努力的往前摸索,想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在乱摸乱碰之下,才发现其实隐隐约约之间还是可以看见,因为自己的肤色偏白,因此就算在极度的黑暗之中,还是可以看到大致的手形,这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下,但也只是安心了一下。
我到底在哪里?
确定自己没有失明之后,紧接而来的问题便出现在脑海中。
现在脑后勺还是很痛,让他彻底意识到这并不是谁想开他玩笑而已,但是是谁?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一堆的问题在脑海中没有答案,现在光是想也没有办法解决问题,上下周围打量了一下,发现这里虽然很暗,但是微微的光线大致上是从同一个位置照射进来的。
顺着光线走,整个地面非常的崎岖,再加上被打昏的时候他除了一件睡袍跟一双室内拖鞋之外根本什么都没穿,室内拖鞋看样子是掉落在半途中了,现在他赤着脚走,每踏出一步就觉得隐隐作疼。
幸好这条路并不长,没有多久的时间他就看到出口,出口的光线亮多了,但是却给了他一个并不是很让人放心的讯息,透过光线,他可以看出来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洞穴,周遭都是岩石所构成,天然的岩穴到处都崎岖不平,怪不得走起来脚会这样疼。
来到洞口的地方,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大海,只是他就只能止步在洞口的位置,多踏出一步都没有办法,只要再多踏出一步,下面就是悬崖,洞口下方波涛汹涌,海面上凸出许多尖锐的岩石,要是掉下去几乎是不太可能有存活的机会,就算好运能不撞击到岩石,但是看那汹涌的波浪,恐怕也只会把自己打得撞向岩石骨头碎裂。
紧紧抓着睡袍的衣襟,蔺凌小心探出头往上看,上面的距离也不短,而且岩面从下到上往前延伸,这连攀岩好手都不可能在没工具的状况下爬上去,更别提是自己这种书生,想要离开这里的唯一办法,好像只能等待上面有人下来接应。
蔺凌颓然的退回洞穴,看来把他弄来这里的人一切都已经想好了,根本不可能给他离开的机会,在这里即使有人正好经过,他的声音也很难喊过海浪拍击岩面的声响。
虽然他不晓得把他带来这里的人是谁,但是大概可以猜得出来,八成是他在书房里看到的那个人影,那个人偷偷摸摸的不晓得想做什么,却被他意外给发现,为了不让亚烈知道,自己成了被灭口的对象。
「亚烈……」
在这样的状况下,亚烈能够找到他吗?
说他不害怕绝对是假的,以前他经历过背叛和诬陷,那是心灵上的酷刑,就算被打,那些人也注意了力道只让他痛苦不会伤害他的生命,现在他晓得,自己恐怕是面临生死的关卡。
夜晚的海风真的很冷,睡袍底下的身体是完全赤裸的,这在有空调的屋子里刚刚好,但是现在根本不保暖,风不断的从衣襟跟袖口还有下摆灌进来,就算他已经退到岩洞的最深处,还是冶得不停打颤,不用多久的时间,潮湿的海风使他整件睡袍都变得冰凉,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不但不保暖,甚至只会加重身体的负担。
蔺凌看着身上唯一一件衣物,咬牙,虽然希望渺茫,但是他还是相信亚烈一定可以找到他,只是他必须支撑到亚烈来为止,所以明知道脱掉这件衣物,就没有其他的东西可以为自己挡风保暖,他还是颤抖着脱掉,然后两手摸索着附近的岩石,找了两个比较凸起的位置将睡袍给挂上,自己躲在里头将身体紧紧抱住,只要能挨过夜晚,白天会比较好一些,那么他就多一天的时间可以等待亚烈的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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