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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巨大的穿透感让苏方宜快乐到几乎耳鸣。他后面的水猛地一泵,光这一下就到了高潮,只差前面没射精而已。御剑把住他的腰,开始从身后干他,一抽一插都把他钉死在高潮的节点上。他喉咙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按照一般男人最爱他的那个骚样子,弓着他的背,用腰去带动屁股摇晃的节奏。他就靠这个征服别人,把男人变成自己的字母编号……然而这次他失败了。
御剑简简单单地穿着西装,就把他的野心和暴乱打得寸土不留。他在他耳边发出低沉的喘息,健壮的大腿顶住他身体,充满掌控性地操着他,把他身体里面插出一波一波的水,让他一直在高潮中摇摆,没有受他半点影响。他两片肉鼓鼓的屁股对他来说,就是肉穴的外丘而已。如果说有什么作用,就是很好地夹紧了他粗壮巨长的鸡巴,让他出来的那一下也能插稳,不会被他一屁股浓浓的水滑出去。苏方宜知道那些水一直流到了足踝,溅起在御剑的腹肌和毛发上,把两个人之间弄得湿湿的一片泥泞。
他就在泥泞的咕涌声里到达了真正的高潮,那仿佛是一只被他的腺体灌满了蜜水的袋子,在他的催发下鼓得饱饱的,最后被他的男人一下破开了。他脊背好像持续通电一样酥麻,肉穴和鸡巴都爽得直打哆嗦,腔道好像出于繁殖本能一般强烈紧缩。御剑也快要射精了,他手背因为性爱泛着红,强劲地架着苏方宜的腰两边,喘息粗重,用他根本跟不上的高强密度操他的屁股。
苏方宜眼泪口水全部流出来,双手挺在墙上配合他,让他在最爽的地方射出来,龟头勃张的部分几乎插进了他身体的内芯,顶着那团被操开了的嫩肉,一股股地往他里面浇。他早就射过了,被御剑这么一催,又射出了好几团透明的精液。御剑射得太久了,动作也太过强劲,让他全身的快感点一直一直浮在高处,每一道精液喷进来,都把他又打上去一点。他感觉自己像是中了弹,一发一发击打着他;他甚至还想到了:这他妈就叫欲仙欲死……
——爱做完了。御剑还没疲软的阴茎慢慢从他身体里脱出去,把那些浓浊的精液和淫水也一起带了出去。他没有半点力气地吞咽口水,伏在头顶上的双手也没办法拿下来。在他脱力的迷茫中,他感觉御剑把他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站着,然后裤子还是什么被提了上来。
御剑低下头,跟他接吻。他的身体已经射空了,本来性快感应该无法再被唤起,但这个事后吻还是给了他安慰。他合上眼睛,带着头发里丝丝升腾的汗气,撑着发软的膝盖,跟御剑在墙边缠绵地亲吻。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理智从四周——从空中、地下和不知道什么地方渐渐回到了身体里,好像倒放的视频里,除湿器的喷嘴把那些白色的水汽收回来。
他渐渐打开了眼睛,自下而上地看着御剑的脸,看着他高挺的鼻子,撑在自己脸边的手肘,和手腕上露出的银色表带。他感到御剑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上触碰或者整理,然后在他耳边问了一句什么,他都搞不清楚。他只会想:他没有拿到他的k。相反的,一定有一个次序排在了他身上。不安于室是他的本性,被人操服是他的命运……在离开之前,他只在御剑耳垂边留下了一句话。
他说:“我要一个好看的编号。”
他在休息室换了备用的衣装。午餐时间到了,他没有一点饥饿感。他被喂得太饱了,得到了很多力气,足够让他回到庸常的生活中去了。当他推开会议室的门,小声道歉后乖巧地坐在聂砚身边,看着他摘下金丝边眼镜后有一点疲惫的样子,他甚至觉得他对聂砚的爱都上升了。
……如果不是他的手机接收到了那条讯息的话。
那是个他从没见过的陌生号码。内容只有三个数字:
——001。
番外裙下之臣随机气泡
——献给平行时空中的乌古斯。
7班就在二楼尽头。曹雁池勾着小塑料袋一甩一甩,忽然脚步停了,对着玻璃窗抓了几下头发。觉得太刻意了,又打下来。
他把饭盒扔在苏方宜面前的试卷上,拖了把椅子,分开腿反坐在他身边,催他:“吃饭。”
苏方宜用鼻子“嗯”一声,眼睛只顾看手机,一点也不动。
曹雁池认命地给他布置好,饭菜都拿出来,盖子一个一个打开。筷子放在他面前,勺子放进汤碗里,很凶地问他:“是不是要喂?
苏方宜才把注意力收回来:“哇,有水果。”
曹雁池心里马上就高兴了,故意唬他:“赶快吃。”
苏方宜吃了几片水果,喝了一小口汤,就不要了。曹雁池又催他吃肉,苏方宜被他弄烦了,整个人往后倒在椅子上,两只手把手机举得高高的,不理他了。
曹雁池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忍着气给他收拾了几个碗,看他手在键盘上按得飞快,压不住火气,问:“跟谁发信息呢?”
苏方宜坦然说:“池郁文啊。刚给我发了个开飞机的视频。”还对他亮了一下屏幕。
曹雁池气得扑上去,把他的手机一把抢过来,一顿啪啪狂点,联系人都给他删了:“还开飞机,我看他想让你打飞机。不准跟他说了!”
苏方宜被他逗笑了,把头支在手臂上,侧过来问他:“你怎么知道别人想让我打飞机。”
曹雁池看他那个软绵绵的样子,一身的暴力因子都要被他激起来了,恨不得在他身上咬几口。
苏方宜逗狗一样撩了一下他的下巴:“可是我只给你打。”
曹雁池脸一下就红了,赶快回头看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这边,才“喂”了一声:“……别在这里说啊!”
苏方宜很恶劣地靠过来,手从椅背下面的空隙里探入,隔着运动裤捏了一下他半硬的鸡巴。
曹雁池被他弄得差点叫出来,连着椅子往后退了两步,警告他:“别搞。等下硬了你又不负责。”
苏方宜格格笑道:“我负责啊。”又靠过来,在他耳边说:“我给你口交好不好,我技术很好的。”
曹雁池被他撩得浑身发热。直到午自习预铃响了,他还趴在那张椅子上,站不起来。
他们坐在校运会3号看台上,评点赛况,吹口哨,骂人。
曹雁池严防死守,连苏方宜上厕所都跟着。一转眼他手里又多了一盒冰牛奶,不知道谁给他的。
方劲舟看他吸得滋滋响,嘴馋问:“嫂子,这什么牌子的,好喝不?”
苏方宜咬着吸管,嘴唇冰得有点红了:“好喝。”
他给方劲舟看一下牌子,好像是德国的,平时很少见。
曹雁池越看越不对。跑道上正在进行400米比赛,池郁文和其他参赛选手一起,在线上热身。他的机械腿从运动短裤里伸出来,狭长,冰冷,脚上的运动鞋又给他增添了一点人类的情态。当他惟一一只真手与金属指节十指交叉,面无表情地活动手腕,连曹雁池都在心里叫了一声“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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