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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儿子,让你受苦了,累得死去活来。”小黑妈妈握住小黑的手,现他的手掌上已经磨出了茧子。“你人又长得瘦小体子弱,夜晚又没睡好,没睡个饱觉,早晨又饿着肚子,哪能不熬出病来呢?你若是待在农村里,一点儿优势也没有,身不强,体不壮,靠体力劳动赚钱多难呀!到时候,恐怕会像村里头的老单身公“望远镜”田望远那样打一辈子光棍了!你搭帮前些年刻苦用功读书,跳出农村去,要不将来怎么消受得了?放假回来才做了不到几天的事,就搞成这样了,今后要是处对象成了‘半边户’,得帮衬着种田地,还怎么能够养家糊口?......”
小黑醒来,被妈妈扶起靠躺在墙壁上,看到妈妈眼里泛着泪光,听到妈妈一番自肺腑的诉说,不由得鼻子酸,眼泪也跟着不争气地涌出来了,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顺着脸腮流淌,滴溅到盛着猪小肠和花生的碗里。以往小黑每当生病了的时候,爹妈都会改善伙食,格外照顾他,心疼他。
“小黑和小红吃了早餐,给你兄弟俩放假一天,上街去卖鱼,玩一下。”老爹体惜两个弟弟,却引来小白的不满,可是小白却敢怒不敢言。
“大哥,我们想骑单车去!”小黑冲着哥哥小白叫嚷了一句。家里买来的是“二手货”——用旧了的“永久”牌载重自行车,虽说是上海货,是名牌产品,毕竟人家德叔骑了好几年了,在上大学进城以后派不上用场了,就便宜卖给小白家了。家里还只有小白会骑自行车,他也只教小黑学骑了一两回,还没有完全学会,无法骑着它上路,也不敢让他骑着上大马路,怕不安全,只能在晒谷坪上溜圈圈还行。
“不行,起码得再训练一个月才能骑自行车上大路,而且还只能一个人骑那种轻便小巧的‘飞鸽’牌单车,不能载人拖货。”老爹板起脸,严肃地说“不然,人家开货车的把你撞伤撞死了,等于白撞了一条狗!”
“二哥,我俩走路去得了,也就十二里路,步行顶多一个半钟头就到集市上了。”小红知趣地打住了。
小黑和小红在家里拿杆秤把捉来的泥鳅鱼和鳝鱼称了重量,然后放下杆秤,轮番提着装有五斤鱼的铁水桶,往县城走去,来到百货大楼对面,站在靠近新五拱桥桥头的一根电杆树下面,把铁桶放下,等候着买主。兄弟俩默不作声,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也不吆喝,站了大约半个钟头,没有人来买鱼,甚至连过问的人都没有。过往的行人可能以为这两个人是在等候家里的哪个人。
兄弟俩怕羞,张不开嘴大声吆喝。小黑推着小红,叫他喊“卖鱼喽”,可是小红不肯,硬挡回来,叫小黑道“二哥,你胆量大些,你喊!我可连上课都不敢答问哩!”小黑又提出伸手猜“包夹锤”,用竞猜“剪刀石头布”的方式决胜负,三打两胜,输了的负责吆喝。结果,小黑猜输了,压低嗓音喊了一声“卖鱼”,话音轻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
小黑灵机一动,叫弟弟守候着装鱼的铁桶,自己到农贸市场打听到泥鳅鱼和黄鳝卖两元钱一斤,随后跑到旁边一个小商店,求店主给了一张废纸,借笔写下“卖鱼”两个大字,拿着跑回到桥头,举起那张纸,按在电杆树上。
过了几分钟,终于来了一位略微胖的中年妇女。她头顶盘着头,插着一枚雏菊形的银簪子,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美观的菜篮子,里面装着牛肉、青菜、面条等东西,想必家里比较富有。
她扫视了一眼“卖鱼”两个字,驻足赞了一句“字还写得不错!”她盯着铁桶里活蹦乱跳的泥鳅鱼与游动的鳝鱼,说“你们这鱼是野生的吗?”
“是在稻田里和水沟里小溪里捉来的。我们都是捕鱼能手。”小红实话实说。
小黑答道“绝对不是放养的,是从乡村的田野里一条一条捉来的,我们费了好大的劲,白天中午不怕太阳晒,晚上还借着月光去弄,半个月了,才凑够这五斤鱼,家里人舍不得吃,才拿到街上来卖。”
“好吧!也不用称了,我按市场价给你十块钱。”中年妇女从菜篮子里拿出一个塑料袋。“你把鱼全倒进来吧!”
小黑正要提起铁桶倒鱼,一位穿着工作制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凶巴巴地说道“这里不是菜市场,不能在这里非法占道经营!”
“请原谅,我们是第一次进城来卖鱼,不懂这里的规矩,下回一定到集市上去。”小红连忙向那神气十足的男子鞠了一躬。
“算了吧!人家农村里的小孩,大老远的走那么远来卖一趟鱼,也实在不容易。就这么几斤鱼,值几块钱,难道还能榨出油来?”中年妇女装好鱼,付了一张印有“工农兵”图案的拾元面额的钞票,帮着打了个圆场。
“看在你们是农村来的,进一趟城也不容易,又是第一回,算了,不追究了,走吧!走吧!”那名男子挥了挥手,示意小黑兄弟俩离去。“早点回家吧!”
“谢谢叔叔!”小红挺懂礼貌地微笑着说“您真帅!”
小黑和小红高兴地走到一个挑着担子的卖货郎那里,买了四串冰糖葫芦,留在晚上去看露天电影时跟小白、小花一起分享。两人再每人买了一根棒棒糖,各自含在嘴里,边走边慢慢地舔食,觉得满嘴都香甜了。
小黑和弟弟走过新华书店,仿佛钉子被磁石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走进去,买了一本连环画书《长征》,喜滋滋地揣进衣兜里。他俩买东西,总共花掉了四块钱,决定把剩下的六块钱带回去,留一块钱给来看露天电影口渴时买冰棍吃,其余的五块钱交给妈妈。
经过人民电影院门口时,小黑看到巨幅海报宣传精彩功夫片《少林寺》,上映以来非常火爆受欢迎,万人空巷,再看票房售价五元,回忆起以前老师带班上的同学们来看爱国主义教育主旋律影片《上甘岭》时,观看影片的售价仅要一元,更觉得晚上的电影不容错过,非去看不可。
一路上,小黑尽管感到口渴了,却不去买水和饮料喝,在穿过北外街荷花巷时,看到卖凉粉的,有点嘴馋,但他还是咽下唾沫,忍住了。经过状元街时,小黑伸手摸摸裤兜里的几张钞票,还在,心里踏实了。他带着弟弟到马路边的露天水井捧起水来喝了个痛快,拎起铁桶又往家里的方向奔走。每隔大约一里路,他又伸手捏捏口袋里的纸币,生怕它们不翼而飞,回到家没法让妈妈的脸上露出笑容。
走到村口时,接近中午了。老爹笑盈盈地站在家门口,迎接两个孩儿,仿佛将军在喜迎出征凯旋的士兵。妈妈做好了饭菜,端上了桌。小黑放下铁桶,递上自己和兄弟们勤勤恳恳地捉鱼挣来的第一笔辛苦费。
妈妈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娃娃们长大了,在行了,懂事了。”
“小黑,最近出了点问题,你吃完午饭,赶快到格格岭我们家里的西瓜地里去,躺在瓜棚里,看看有没有偷瓜贼?”老爹出了新的指令。
小黑匆匆地吃完午饭。小池和小禾站在小黑家门口的柑橘树下,打了个暗号,摊开双手掌,做了个翻书看的手势。小池的手里拿着一把塑料水枪。小禾的手里握着一支自制的小木枪。小黑心领神会,从书桌上拿起那本“红皮笔记本”——《葵花宝典》,迈出了家门,朝格格岭的瓜地三步当作两步走。小池和小禾跟在他后面,像两个忠实的卫士。
小池那乌黑的头梳理成两条小辫子,垂在脑后,一晃一晃的。如今,她成了一家人唯一的希望。她的妈妈接连生下了七个女儿,大伙儿戏称“七仙女下凡”。而她是年龄最小的一个,是她妈妈在村口的小池塘旁边洗衣服时生下来的,所以取名“田小池”。她妈妈名字上有一个“海”字,带着一群孩子,手牵着手连起来,像一条长长的海带,村里人索性给她起了个绰号叫“海带”。由于家里负担重,六个姐姐都只上了几年小学,就失学了,有的甚至小学都没有毕业。那个时候,国家还没有实行九年义务教育。有三个姐姐半途而废,上了两三年就放弃上学了,只能帮家里去干些插秧割禾放牛打柴喂鸡看鸭子守西瓜备猪食捉鱼等活儿了,至于中学和大学,就只能等到下一辈子,到梦幻里去念书了。还有三个姐姐停了学又读,好不容易读到小学毕业,可是连个乡镇初级中学都没有考上,就又只能在希望的田野上去上“劳动大学”了。
小黑记得“海带”伯娘把一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他的时候,顺手塞给他一根玉米棒。“小黑,我家几代人还从来没有出过一个初中生,你看,连一个会读信和写信的人都没有,算小池最小,她大姐二姐都是刚满十五岁就外出打工,嫌家里穷,早早地就嫁到江西去了,几年见不着人影,就靠寄一封信报个平安,才知道那人在外面在远地方是死还是活,受到欺负没有......要是满女仔小池能够考上初中,读完初中,会念信,会写回信,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要是她争气的话,能够像你那样考上师范学校,将来当个老师,我这一辈子就是没有牙齿了,也会叫她记得你的好,我就是离开这个世界闭眼睛了,也会高兴地含着笑去的。所以,伯娘无论如何,哪怕再辛苦些,也得求你帮忙多教一教小池妹妹,让她去实现我们一家人的梦想。”
小黑爽快地答应了“海带”伯娘的请求“伯娘,您尽管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带起小池妹妹顺利考上初中。这玉米棒,我家里有,我不能收你的礼。”
火辣辣的阳光照耀着空旷的田野。有的割了水稻的田,还没有插秧,裸露着大片大片堆积在泥水里的稻草。茄子开出紫色的小花,辣椒盛开白色的花朵,蛾眉豆爬满了柿树,青涩的柿子从枝叶间探出了圆脸。远处,田野上依稀传来打谷机的吼叫声,仿佛受伤的战马驮着英勇的小红军仍在艰难地前行时出一声声嘶鸣。青蛙村方向走出一大群行人,扛着锄头月刮铲子铁锹等劳动工具,正朝长流沟连接河坝的地方赶来。
小黑望见自家的西瓜地旁边搭起了一个瓜棚。几根碗口粗的杉树捆绑连在一起,几块木板上面铺着一层白色的塑料薄膜,上方放着几厘米厚来自田野里的稻草,还散着一缕禾叶的清香。南北朝向两端系挂着剪开的尼龙袋麻布袋,遮挡强烈的阳光和夜晚的凉风,东西朝向是敞开的。地面在稻草上面安放着一张竹凉席,供守瓜的人躺在那里休息。
“小黑哥,我们把上次你整理的那个比喻‘三字经’背熟了。”小池甩着脑后的辫子。她身上穿着星星点点的碎花长裙,引人联想起一片绽放野花的草原。
“哦,那么快,就记得了?”小黑疑惑地看了一下她如一汪清泉般莹澈的眼睛。
“不信,我背给你听。”小池大声地念道“雨和露,像珍珠。云和雾,似轻纱。江水绿,如翡翠。”
“西红柿,像灯笼。小溪流,像飘带......”小禾也接着背了起来。
“行了!”小黑高兴地竖起了大拇指。“我相信你们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好样的!不过,不光要会背,还要会灵活运用才行。”
“那当然喽!”小池微笑着,伸手指向远方的一个人影。“你们看,田野里只剩下哪个‘傻鳖’还没有回家吃饭,还在拼命地踩打谷机?”
小禾定神仔细地看了看,笑着说“好像是小白哥哥,没有考上大学,被惩罚一个人单独一天打完那一亩多田稻谷,还要一个人把谷子给挑回来,弄到晒谷坪上面晒好。”
“哇!那太残酷了!”小黑冷峻地说“老爹怎么那么狠心,就不管不顾他死活了!”
“小花妹妹呢?她也不跑过去帮忙分担一下劳动任务,怎么忍心让哥哥一个人累死累活的?”小黑急了,连珠炮似的追问道。
“长征叔交代了,要小花姐在家里做手工,弄那个彩灯链条加工,从附近黄牛村的厂子里拿货回来,做好后回收交货可以挣钱,好给小白哥去复读凑学费。”小禾不紧不慢地说“长征叔对小白下了死命令,想要再去复读高四,就必须独自一人在一天之内,把那一亩多田的稻谷消灭掉,打完谷子挑到晒谷坪去,不然,就没有上学的机会了,大学梦就会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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