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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拒绝。
阮甜连忙补充,“算是我得奖的一个奖励,好不好?”
阮甜长相偏软,看着纯真无害,像只懵懂的小白兔,露出一点点小心思,在心上人面前,也变得卑微起来。
时序叼着烟,青色烟雾朦胧了他锋利的五官,他弹了弹烟灰,从台阶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好。”
阮甜立刻站起来,“为什么。”
阮甜“我哪里不好吗?”
时序垂眼看着她,没什么情绪,声音很淡,“嗯。”
阮甜震惊的瞪圆了眼睛,“我哪里有问题?”
时序掐了烟,没再看她,留下一句薄情至极的话,“因为,你很烦。”
阮甜不敢相信的看着离开的人,等人走了有一段距离,她才反应过来,红掉的眼眶里不断掉落着眼泪。
她追上去,想问个明白。
却在下一刻,看见了同样从会议楼里走出来的阮梨,阮梨手里拿着准备的手稿,正准备离开,察觉有人看她,她转头,对上了阮甜要哭不哭的样子。
阮梨挑唇,扬眉,嘲讽意味明显。
阮甜最看不得阮梨这样子,一个寄人篱下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嘲笑她?
阮甜咬了咬唇,走上去,压低了声音质问,“你在笑我?”
阮梨勾唇,笑意爬上白皙的小脸,没应她。
阮甜被她激怒,一时忘了分寸,当作还在阮家干脆用力推向她,“你凭什么,你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可怜虫。”
她力道不重。
根本不足够推倒一个成年人。
可偏偏,阮梨像是纸糊的一样,轻飘飘的,她一推,阮梨就摔在了地上,她吃痛的喊了一声,而后,惊惧的看着阮甜,声音听起来都破碎,“我真的没有笑你。”
“?”
阮甜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看着阮梨这我见犹怜的样子,简直炸了,“你装什么装。”她上前,揪着阮梨衣领,作势要打她。
阮梨冷冽的狐狸眼微红,眼眶氤氲着雾气,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她惊慌的挡着脸,像是害怕下意识做出的反应,“别打我,求你。”
不知道为什么。
阮梨分明不是个软弱的人,偏偏今天像个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这样的阮梨反而让阮甜更反感,更厌恶,她恨不得撕掉她无害的面具,她是个什么德行,阮甜自认为比谁都清楚。
“你是不是有病,”阮甜忍不住皱眉,揪住她衣领,小脸因为生气而涨红,“你装给谁看啊,你个贱人。”
阮梨平静的眼底里,透出几分锋利,她看着越来越多人走来,距离越来越近,贴近阮甜耳边,轻笑一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看都没看你一眼,你也不过如此嘛。”
她最懂激怒阮甜,最懂怎么拿捏人心,最懂怎么在这旋涡之中,全身而退。
人渐渐多了起来。
阮甜脑子里冒出她那句,“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看都没看你一眼,你也不过如此嘛。”仅存的理智彻底被碾碎,她一想起时序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脑子就转不过来,彻底炸了。
她揪着阮梨的衣领,恶狠狠盯着她,大吼,“贱人,你去死啊——”
她揪着人衣领,用力一推。
阮梨来不及躲开,后脑勺着地,“嘭”地一声,她连忙抱住头,不断哀求,“别打我,别打我,我给你道歉——”
“......”
人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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