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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新坑,写完了锦的番外,七月初会发文的~
我和龙准备开两个,写一个bg的写一个bl的~bg写“无冕”这个系列里龙腾飞雪和秦挚枫的故事,至于bl,喵喵~先让俺保持神秘吧~但是俺相信大家会喜欢哒~嘿嘿~另外有的亲跟我说写冥或者枭然的……默,我也想写来着……可是这河蟹的势头太猛了,等河蟹过去我就开那个,亲们稍安勿躁啊~~么么大家
(二)阎锦篇…
夜很沉,一丝风也没有。空气里充满了海水的潮气,闷闷的热,随便的动一动,身上就会跟着变得潮湿粘腻。
谢家训练营唯一一座独立别墅的主卧里,男人粗重的喘息不断烘烤着卧室染着绯色的空气,让卧室的热度不断攀升。
汗迹像是防晒油在身体上涂了厚厚一层一样从相互摩擦的皮肤间渗出来,灯光下,交叠的身体被勾勒出雕塑一样深刻的美感……
阎五把锦牢牢的压制在身下,挺动腰肢的同时轻而易举的制住锦又一次的反抗,单手攥着锦双手手腕拉到头顶按在枕头上,俯下身,在面无表情强制镇定的男子耳边恶劣的笑着揶揄,“并不是所有师傅到最后都会输给自己徒弟的。你看,我们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体内的撞击一下一下难忍的激烈。锦侧头躲过男人喷在耳际的灼热呼吸,紧紧的抿着嘴唇以防某些会让他更加难堪的声音泄露出来。没有回应男人的话,从鬓角滚落的汗水横着滑落,挂在鼻尖上晃荡着最后渗入枕头里,锦的脸色依旧冰冷,只在漆黑的眸子里,燃着一簇小小的愤怒与不甘的火焰。
强壮有力的手臂抓着柔韧的腰肢向自己怀里猛然一带,听着锦更加压抑的粗重喘息,阎五勾起嘴角落下轻柔的吻,“还记得五年前你离开这里的那个晚上,我们在这张床上的对话么?”
阎五故意强调“在床上”,别有深意的笑容在锦的眼前放大,让他不得不再次想起刻意深埋在记忆里的那个五年前同样闷热压抑的夜晚……
那一晚,阎五接到了“启用三号”的命令;那一晚,是锦待在训练营的最后一晚。
也是在这张床上,两人的汗液混合到一起在重新粘在彼此身上,阎五也是用这个姿势把他压在身下——
“干什么露出轻松的像是要解脱了的表情?你该明白,只要你还为谢氏效力,就逃不出我的掌控。”
他在心底冷笑,只要我不再踏足这里,你就再也没机会掌控我。
“打个赌吧。出去之后,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不会再回来,我就放过你。相反的,假设你犯下大错被家主退回来,那么,这辈子你都必须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许再去。”
“凭什么?!”他激愤难当,“就算要任人摆布,我的生死去留也是家主说了算。阎五,你凭什么?”
“你应该知道的吧?就算明天你从这里出去,明天之后我也有很多种方法让你重新回到这里。想摆脱我的话,你只能跟我赌。当然,你不赌对我而言是更加有利的,你说对么?”
“阎五!训练营里那么多人,长得比我好看成绩比我优秀的又想要讨好你的人多的是,为什么你偏要揪住我不放?我讨厌跟男人做_爱,更讨厌你。”
“为什么是你?”身上的人露出了那天晚上的第一个笑容,回答的是那么的坦荡和理所当然,“因为我喜欢你啊。”
……
那天晚上,在剧烈的几乎让锦说不出话来的撞击中,他点头赌了。然后,在五年后的今夜,在同样狂乱的冲撞里,他输了,一败涂地。
肌肤间的摩擦越来越快,像是一下下划在火柴盒上的火柴,不知道在下面哪一次的摩擦中就要被点燃一样。熟悉的颤动让锦紧紧的闭上眼睛,身体被迫迎合着越发急促的挺进,他一贯冷漠的声音此刻难得的带上了疲惫,“阎五,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灼热的液体在身体深处扩散开来的同时,阎五满足的叹息着仍旧是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喜欢你啊。”
紧闭的眼睫轻轻颤动一下,锦疲惫的一句话也不想说,阎五,即使我没爱过也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不应该让他感觉到屈辱和痛苦的。而你……究竟是在拿什么来诠释你对我那所谓的喜欢?
心里正想着这些,忽然背后左侧肩胛骨上传来一阵被生生撕裂的疼痛,锦猛然一颤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没想到目光却正对上了一口狠狠咬在蝴蝶骨上的阎五狼一样盯着他的目光!
皮肤上已经有丝丝血痕蜿蜒而下,阎五却固执地咬着,大提琴一样低沉好听的声音对锦发出含糊的警告,“听着,明天熬刑的时候,不许昏过去!”
———————————
阎五对锦而言,与其说是厌恶,倒不如说是惧怕更为贴切。因为不管在怎样的情况下,不管他抗拒与否,只要是阎五给出的命令,他的身体都会本能的去遵从。
即使是熬刑,也不例外。
他犯了大错。因为他的失职直接导致家主生母惨死,所以此时此刻,他必须耻辱的,赤_身_裸_体的被绑在训练场正中央的刑架上,台子下面,训练营里所有的学员都被叫来观刑,刑堂的人美名其曰,这是以儆效尤。
原本,自他回到训练营的那一刻起就是要被刑堂用最严厉的手段惩罚的,能被阎五压着拖到伤好再施刑,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他旁边不远处,架高的炭盆里火焰把上好的木炭烧得噼啪直响,一块三厘米宽五厘米长的上面刻着“罪”字的烙铁被扔在里面,被烤得像要融化了似的变成了一种既温暖漂亮又诡异可怕的橘红色……
架着刑架的高台很大,导师和教官们都站在台上,只有台子的左侧放了一把椅子,上面坐的是阎五。
站在旁边的刑手把匕首在酒精灯上消过毒后对刑堂的负责人点头示意,那中年男子点点头,走到阎五身边低头请示,“老大?”
阎五向背对着他们被拷在刑架上的锦看了一眼,目光深沉得看不见底。
“开始吧。”阎五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一点紧张和担忧,反而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平稳,就像……刑架上绑着的那个男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在此之前从没见过面一样。
几百人的训练场上鸦雀无声,让人窒息的压抑沉默里,刑堂的中年堂主向锦走过去时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压抑而干脆的响声就像是生命走到尽头时的倒数计时一样,每走一步,都会让人不自觉的呼吸加重,紧张得无法自制。
他走到锦身边,并没有绕到前面去直面锦的羞耻之处,而是在他背后一米的地方停下来,目光快速的扫过蝴蝶骨上那个深刻的齿痕,眸光一闪,低沉的声音带着常年积累出来的威压,“锦,你可知错?”
锦一贯冷漠听不出感情的声音被风吹进在场每一个学员的耳朵里,冷清平静,仿佛这件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锦知错,万死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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