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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心中一动,紧握住她的手,与她相视而笑。
朱元璋走在御道上,对随在身侧的穆恩感慨道“朕已许久未曾像今日这般感动过了,棣儿竟是个不折不扣的情种,跟朕年轻时很是相像啊,那时候,若不是朕以真情感动了滁阳王,他又怎会将义女下嫁给朕。”
穆恩亦慨叹道“不瞒陛下说,老奴见燕王饮下假鸩酒的那一刻,早就感动的老泪纵横了。”
朱元璋大笑道“棣儿这般不惜代价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朕看徐丫头这回可是对棣儿死心塌地了。”
穆恩笑道“陛下您原本就是看好燕王和徐姑娘这一对儿的。”
朱元璋点头道“不错,朕给天德的秘旨里已定下这桩亲事,今次的试探,徐丫头丝毫不知赐婚一事,足见天德奉令唯谨,忠不违君,他并未泄露秘旨,只是,瞒得棣儿有些辛苦。”
穆恩躬身道“陛下英明,正所谓一波三折,好事多妨。老奴以为,燕王和徐姑娘经此波折,只会更加珍惜彼此。”
朱元璋宽愉道“这也正是朕希望看到的。”
内宫中,朱棣领着妙弋行至柔仪殿外,此处宫室似乎与别处不同,门庭冷落,略显荒芜,洒扫的小太监见来人竟是燕王,慌忙丢下苕帚,召唤出殿内值守宫人,宫人们跪成一排磕头行了大礼,为年长一些的太监恭谨地道“燕王殿下好些时日没来柔仪殿了,奴才们日日黎明即起,洒扫庭除,从不敢怠慢。”
朱棣从腰间解下钱囊,抛在那太监手中,道“小全子,下去跟大家伙儿分一分,本王和徐姑娘要进殿内看看。”
小全子两手捧着钱囊,打着恭道“殿下每回来,都给奴才们许多赏赐,这本就是奴才们分内的事,如何敢一再收受殿下恩赐。”
朱棣道“碽妃娘娘旧时的寝殿常保井然有序,都是你们的功劳,安心收下。”
小全子这才带领宫人们稽道“奴才们谢殿下恩赏。”
妙弋约略知晓一些碽妃的生平,她是燕王与周王的生母,却在盛年之时抛下一对幼子,撒手人寰,令人不胜唏嘘。朱棣带她来到生母曾居住过的宫室,却不知意欲何为,她随在他身旁,缓步迈入内殿。
朱棣环顾室内陈设,目光平静而柔和,他道“我曾和母妃在这儿生活居住了九年,这里还和当年一样,所有的布置和摆设都未改变过。”
妙弋叹道“碽妃娘娘生前定是盛宠在身,陛下才会让这柔仪殿经年保持着原貌,也能给四哥一个追忆缅怀的故地。”
朱棣抬手轻抚过条案上熟悉的摆件,那一对青白釉龙纹狮钮梅瓶,其中一只的盖子内有一块儿不起眼的小缺口,那是他幼时与五弟打闹,失手磕破的,他随手捡起盖回原位,便又跑走了,那时,碽妃还追出殿门,冲他喊道“棣儿,跑慢些,橚儿比你小,你让着他点儿......”
如今节同时异,物是人非。他重将瓷盖归于原处,转身对妙弋道“那一年,听闻柔仪殿中要迁入其她妃嫔,我和五弟跪在坤宁宫整整三个时辰,终于求得母后答允,保留下这间寝殿。从此以后,我不敢有分毫的懈怠,唯有在众皇子中拔群出萃,建功立事,才能叫父皇和母后对我另眼相看,从而得到信赖器重,保全这柔仪殿中母妃给我留下的所有记忆。”
坊间传言燕王朱棣心狠手毒,不甘人后,又有几人知晓他要强的背后,隐藏了几多不为人知的孤悲与辛酸。
妙弋心中涌起不尽的怜悯和心疼,她忆起幼时同他的离别,说道“我永远记得与你在濠州分别时的场景,你急着赶回应天服丧,那时的你强忍悲痛,我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你,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当时的无能为力。”
朱棣听她话中竟有些自责的意味,这绝非他所愿,忙岔开话题,引她进了殿东侧的暖阁中,妙弋才踏进暖阁,便看见神龛的位置挂着一幅皇妃冠服画像,画中女子娴静文雅,容姿端丽,供桌上的香、花、灯、水、果等供品一应俱全,朱棣虔敬地点了三支香,平举至眉齐,默祝片刻,将香插入香炉中。妙弋征得他的同意,亦点燃香支,为碽妃上了三炷香。
朱棣笑道“若我母妃还在世,一定很喜欢你。好了,你连婆母都见过了,该把荷囊还我了罢。”
妙弋见他又开始油嘴滑调,嗔道“碽妃娘娘面前,你还敢胡言乱语。”虽这么说着,她还是从袖中取出了荷囊,自打朱棣在驿馆交还给她后,她一直将它随身带着,进入皇城换回裙装钗环,也没忘揣放在广袖之中。
朱棣喜不自禁,正要伸手去接,她却握着荷囊避到一旁,红着脸道“你是我的舍命之交,我原该不拘禁忌的,只是,从前我不知送男子荷囊竟是有讲究的,尤其是绣的第一只荷囊。你既还给了我,我也不能轻易再将它赠与你,这于礼不合。”
民间的确有赠荷囊以定情的说法,欲织双鸳鸯,终日才成匹。寄君作香囊,长得系肘腋。
朱棣明白她的意思,殷切地道“父皇已经知晓你在我心目中意味着什么,你嫁入燕王府指日可待,妙弋,你不会还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吧?”
妙弋迎上他真挚的眼神,腼腆而笃定地道“我信你,深信不疑。”
她看向一旁圆桌上的针线筐,问道“四哥,能否借碽妃娘娘的针线一用?这荷囊旧了,边缘还有些开线,我想重新缝制翻新一下。”
朱棣自然应允,他静静地看着妙弋坐在绣墩上,时而轻挑慢捻,时而飞针走线。她神情专注细致,被捧在手中的荷囊似被赋予了美好的深意,一针一线都是温柔的倾诉。有那么一瞬,他仿佛看到了当年妙龄花季的碽妃,记忆里的往事与现实中的画面重叠,唤起他脑海深处最为珍贵的忆念。
妙弋将修复后香囊交到他手中,含羞道“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本想绣个新的送你,可意义总不及这个深刻。”
朱棣满心欢悦地道“这一件是我压箱底的珍藏,以后,你再绣个新的给我配饰在外,我还要这棣棠花纹样的。”
妙弋笑而不言,轻轻点了点头。
魏国公府。
允恭扶了挺着孕肚的寒漪步入花厅,坐在厅堂上的谢夫人抬眼看向二人,只一眼,便已知晓了端倪。她托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溢出的茶水顷刻溅湿了衣裙,细心的嬷嬷见了,正欲俯下身来擦拭,却被她抬手制止,她不动声色地将茶盏放回身侧的桌案上,看着允恭扶着那身怀六甲的女子艰难地跪下,因孕中不便,那女子连腰也弯不下,象征性地躬了下身,便被允恭又搀了起来。
谢夫人冷眼相向,且看他二人如何自说自话。只见允恭朝前一步,跪在母亲面前,道“娘,请您原谅孩儿,如您所见,孩儿和寒漪私定了终身,如今,寒漪也有了七个月的身孕,请娘准许孩儿迎她进门。”
谢夫人冷声道“刚接到你爹回京述职的消息,你便来了这么一出,娘是真没想到,我一向乖顺的允恭怎会做出这等败坏家风的事来,你叫为娘如何同你爹交代!”
允恭早知母亲会这么说,他知母亲心软,便道“娘,都是孩儿的错,可您的孙儿是无辜的,相信爹也不会将他的亲孙拒之门外吧。”
果然,谢夫人语气和缓了些,她看向寒漪,道“你是哪家的姑娘,如实说来,若有任何欺瞒,魏国公府绝不容你。”
寒漪看了眼允恭,鼓起勇气道“夫人容禀,我爹本是吏部正六品给事中,因受人牵连下狱,不幸家道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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