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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英终于从失恋的迷梦中清醒过来,也或许她根本没有时间去抒发她的浪漫情怀,因为前面有太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很多同学每天顶着一双熊猫眼来上课,也有很多人支持不住,开始喝咖啡提神,也有人喝安神补脑液。米英问我:“那玩意儿能管用?”我说:“或许吧?”米英豪气干云,说:“那明天老娘去整上一箱子,咱当饮料喝。”我劝她:“别了,我可不敢乱喝,怕一不小心,喝成外星人。”米英切了一声,鄙夷的看着我:“你还真没幽默细胞。”在日渐紧张的高三氛围里,我终于有了点儿毕业班的感觉。一入秋,我妈就开始给我打电话,一定让我注意保暖,别再像往年那样,感冒发烧,一闹就是一个冬天,所以,天还没降温,我已经开始捂上了秋衣秋裤。米英笑我看起来特像个老太太,我挽了个黄梅戏里的兰花指,放在耳边调侃她:“你见过这么年轻且如花似玉的老太太?”米英笑不可抑,非说我没有似玉,只有如花,并且让温琅和常征都来鉴定我是不是在抽风?自从被定性成毕业班,我们已经很少有机会这么笑闹了。温琅笑意盈盈的盯着我,脸上一片风光霁月,我突然想起那次在车站,他拉着我的手下楼梯,一节一节的往下迈,每走一步都牵动一次心跳。我不自觉躲开他的注视,转问常征,“这样真的像如花?”常征哼了一声,不留情面的贬斥我:“不像如花,像只呆头鹅。”我一怒之下,趴在书桌上再也不出声了。那年冬天,我还真是没有感冒,可能是因为学习太忙了,没时间生病,也可能喝了常征好几罐蛋白粉,抵抗力明显增强了。蛋白粉是常征赔礼道歉的,因为他骂我呆头鹅,我好几天没理他。其实,并不是我不想理他,而是发生了点儿颇尴尬的事儿。大课间米英鼻子破了,流血不止,我拿水瓶去饮水处接凉水给她止血。实验班的饮水处课间不供应热水,所以那边几乎没人。因为着急,我一路小跑着绕过花园和假山,却在食堂后面的过道里看到了常征和康静云。康静云站在常征后面,用手臂环着他的腰,常征的手正放在她手上,因为背对着,我看不到他们的表情。纵是看过再多的爱情小说和电影,眼前的一幕,仍是令我震惊的脸红心跳。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儿,恐怕就是那天没有立即转身就走,而是假装若无其事的去接凉水。可能沉重的脚步声终于扰到了他们,两个人同时回头看我,他们的表情都不怎么好,如果杀人不犯法,估计康静云会当场将我解决了。我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扬了扬手里的水瓶,跟他们说:“不好意思,我来接水。”说完赶紧去饮水处接了一大瓶凉水又往回跑。常征在我后面喊:“梁云舒,你站住。”我没时间跟他磨叽,就假装没听到,一口气跑回了教室。我始终认为常征跟康静云的暧昧暂时不会有实质性突破,所以,从没想过他们会有如此亲密的接触,看来,我低估了毕业班的考试压力。我不理常征,是因为更进一步把他归类为康静云的青梅竹马兼两小无猜。常征好几次试图跟我说话,我都置若罔闻,后来,他干脆也不说了,只是瞪着我,眼里满是苍白的无奈。我跟他保证:“那天,我真什么都没看见,你不用杀人灭口。”常征那几天可能嗓子不大舒服,说话声音低沉嘶哑,他说:“就算你看了,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很是条理明确的帮他分析:“我什么都没想,真的,这事儿完全与我无关。”常征又眼里喷火的瞪了我半天,终于没再说什么,只是随手塞了一罐蛋白粉给我:“换季的时候喝点儿增加抵抗力。”我傻愣愣的捧着那罐蛋白粉,问他:“这是在贿赂我吗?”我跟米英用蛋白粉配上高乐高当下午茶,每天每人一大杯,有时候还蹭点儿温琅的全麦饼干饼干。一罐蛋白粉没几天就喝光了,后来,米英又去常征书桌抽屉里扒出一罐,我们接着喝,喝完发现还有,再喝。高三上学期过得如打仗,我们除了歼灭西城模拟题、海淀模拟题,就是杀伐黄冈试卷,连洗脸吃饭的时间都紧紧张张。这中间,我和米英去吃过一次牛肉面,去大溪河放过两回风。康静云来找我谈过一次话。她约我在学校的小花园里,两个人在瑟瑟寒风中紧挨着已经凋零的木槿花坐着,谈话内容大致如下:“找我什么事儿?”“没事儿不能找你?”“你没事儿找我,我觉得很奇怪。”“我真让你那么讨厌?”“谈不上,我就是觉得咱们俩说话不算太投机。”“你是不是经常在常征哥哥面前说我什么?”“你觉得呢?”“梁云舒,你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人。”“哦?”“你看不得常征哥哥对我好,处处破坏我们的感情,你损人利己,你到处卖弄你的才华,炫耀你的学识,你想让所有的男生都喜欢你,追着你跑……”“你要是没别的话说我就先回去了,还有一大堆作业呢。”……我决定从此对康静云和常征,一定敬而远之。我明显的沉默惹来米英的抱怨:“同桌,老娘发现你最近蔫儿了吧唧的,不会是生了什么心病吧?”自从关向宁那儿受了挫,米英变得成熟敏锐了不少,至少,她能分得清真正的高兴和表面上的敷衍。“我能有什么心病?”我翻开做了一半的试题,十分仇恨的用铅笔戳戳上面的内容“我的心病就是这该死的英语,居然要考这么变态的语法。”常征和温琅同时回过头来看我,一个表情温良,悠然笑意中透出可爱和顽皮,一个表情莫测,板板正正的面孔上写满玩味。不知道为什么,我顿时觉得心慌,迅速低下头去,扭着米英的胳膊,说:“以后我要当个中文外教老师,专给外国留学生出中文考题,考他们之乎者也,的地得的用法。”米英说:“行,有报复!”那年入冬鼎城一直没有下雪,天气干冷,为了御寒,我每天早起去操场跑圈,跑完才去上早自习。温琅因为要训练,每天也固定出现在操场,他训练完了,有时候能陪我再跑上两圈,然后我们一起回教室。后来,米英也加入队伍。再后来,是常征,接着还有康静云,我们这个晨练的队伍逐渐壮大,还吸收了康赫赫和宋敏。很多时候,常征比我还早操场,我们在跑道上碰到就会互相点个头,说话这种事儿是早免了的,自从看到他跟康静云的拥抱,我总觉得很不好意思,甚至比他还不自在。好几次,我看到他跑得满头大汗,头发上都滴水,本想去跟他说就是跑个步,别太玩儿命。可是,远远看到康静云往这边跑,就打住了。康静云跑的急,头上的发卡掉在地上,常征就默默的帮她捡起来,甚至细心的帮她别好,他揉揉她的头发,然后转头看向我,眼里盛满了说不清的暧昧不明。我搞不清他的用意,只冲他无所谓的笑笑,然后去寻温琅,米英不来跑步的时候,一直是温琅跟我一起回教室上早自习,然后一起去食堂吃饭。那个学期,我过得委实潜沉,都没怎么溜出过学校,连大溪河里什么时候结的冰都不知道。常征的冰鞋拿到教室里,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玩儿?我很想说去,但还是按耐住冲动,摇摇头。作者有话要说:☆、元旦学校放假休息,我们班没有一个同学回家,大牙让我们搞了个小联欢,每个人出个节目,但大家的积极性都不怎么高。联欢之前,温琅打趣我还要不要唱《爱江上更爱美人》,我说:“你伴舞我就唱。”温琅脸上一片彤色,说他只会跳街舞,恐怕有点儿不搭。我跟米英仍是固定组合,我们俩决定演个双簧,我编剧本,她负责准备服装和道具。常征大概要准备拉小提琴,我看到他把琴背到教室来。元旦前一天下午,米英去借惊堂木和条桌,我把写好的剧本按米英的提议又改了一遍,忙到很晚,一打眼,发现教室里都没人了,除了常征。教室里安静的有些诡异,为了打破沉默,大半个学期来,我主动跟常征说了第一句话,“你也没走?”常征倏然转过身看着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随即又把笑意隐去,闲闲的说:“没呢。”我收拾起书桌上堆乱的书本,打算赶紧离开,常征彷佛发现了我的意图,接着说:“我想请你帮个忙。”我顿住,问:“什么忙?”常征弯了弯唇角,说:“这么紧张干吗,又不是要让你帮我去杀人放火。”我拿手上的书挡住跟他的距离,刻意装的漫不经心,“你要杀人放火肯定不能找我这么温良无害的人帮忙。”常征紧绷的脸终于完全舒展开来,拿起他的小提琴说:“我拉一首曲子,你帮我听听。”我目瞪口呆的坐好,常征已经开始拉了。常征拉的曲子很熟,是《梁祝》里面的一段,这曲子深沉凄美,曲子背后的故事可谓家喻户晓。我第一次读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还被他们的爱情狠狠的感动过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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