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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是大一的下半学期。火车十一点半准时开动,我发出一条短信:“我走了。”关机,不再联络。站台一点点地向后移,越来越快,那些熟悉的触手可及的景物很快变成一条模糊的影子飞驰而过……就如我这四年,抓不住,留不下,算不出……泪水瞬间倾泻而出。在人声鼎沸的车厢里,没有一个人认得我,知道我,懂我。我得以号啕……坐了一天的火车,晚上回到家,老妈说有同学打电话找我,让我回来就打过去,电话号码我知道。应该是公子润吧?杨燃天没有这么弯弯绕。我没有打,顺便告诉老妈,不管谁找我,一律说我不在,出去旅游了。后天我就去北京上班了,在家好好陪陪他们,别人就算了。老妈的表情很怪,说是欣喜又算不上,说是担心好像还不够。算了,大人的心情也不好猜,我伸个懒腰,哭了一路,乏了,睡觉吧!睡意朦胧的时候,我听见家里电话响,老妈的声音从客厅隐隐传来,“嗯,到了。……她说她不在。你是谁啊……”这老妈,怎么拆我的台?我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才想起忘了开机。打开手机,不一会的功夫,蹦进来五六条短信,都是公子润的。要我回电话,问我为什么,然后道歉,说他喝多了,最后说这样也好,大家都冷静一下吧!最后一条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正是我睡觉后不久。陈总果然守信,没有对老娘老爹说我离职的事情。稍事休息,借口上班,我再次背起行囊奔赴北京。穷家富路,我还没有独立到可以自己挣钱,也没有别扭到不肯花父母的钱。所以这次来北京,荷包里装得满满的。一部分是上学时攒下来的钱,还有出去打零工挣的,还有相当大的一部分是爹娘怕我在外面吃亏硬塞给我的。即便如此,想起接下来的半年将会颗粒无收,手还是紧紧地捏住了包包。能少花就尽量少花吧!考研的书装在箱子里了,沉甸甸的,先报了一个复习班,包住宿,算是初步有个落脚的地方。一天二十五块钱的住宿,不能算是便宜。我和其他有长期奋战打算的研友开始了漫长的找房之路。其实也不算长,到北京的第三天我就接到公子润的电话,总不能老关机吧?我想起以前自己给谢亦清打电话的状态,有些戚戚。“你妈说你到北京了?”公子润的声音有些不清楚,好像感冒了。“你病了?”说好一年后见,只是一个电话,心里就刹不住闸。“没事。毕业那天……”“算了。不用提了,理解。”我打断他的话。“我明天晚上的火车,去河南,要待一年。你有事可以找常沛,他会帮你。”公子润交代着。“嗯。”“你现在住哪儿?”“我,好像是国图这边,我在这里报了一个考研班。上课就在国图音乐厅,条件挺好的。”那边有人笑,“你总不会亏待自己,睡觉也很舒服?”“是啊!”我乐出来,“不过现在习惯了,已经不要紧了。”“嗯,那就好。”公子润顿了顿,“其实,唉,算了!”他欲言又止,不知道想说什么。天色已晚,我挂掉电话,嘴角咧了起来。唉,叫我怎么忘了他呢?那个约定是不是太蠢了!在床上辗转了一夜,我纠结于一个问题:要不要去河南找他呢?第二天一早,看着精神抖擞、信心百倍的研友们,那点儿小女人的心思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要充实自己,自己养活自己!一天的课上下来,累得筋疲力尽,我万分感谢自己钻进了音乐厅的空调房,而放弃了大礼堂的吊扇——虽然那个更便宜。但以我偷懒的个性,会不会因为省下这点儿钱,而畏难地放弃整个考研计划,都是不可知的。拎着沉重的书包,几乎都要拖到地上了,我一步一步地迈出音乐厅。北京的初夏明亮干净,六点多了,阳光依然耀眼地投射在国图对面的大厦上。白瓷砖反射着夕阳,挑逗似的撩拨着国图楼顶绿色的琉璃瓦。我习惯性地望远,不远处的过街天桥是我在眼睛的助力下能看到的最远的风景。然后……“累吗?”有人接过我的书包,就像临毕业那几天一样,每天把我的书包放在自己肩上。我傻在那里,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转过自己的眼珠,“你,你怎么来了?”“我要早西客站上车,正好就在这附近,所以过来看看,看能不能碰到你。”说话间,已经没了往日的张扬,似乎这一场毕业也把他的什么带走了似的。“什么时候来的?”“下午。吃饭了吗?”我摇摇头。他看了看表,“我看天桥对过有个成都小吃,去吃点儿吧,然后我送你回去。”他手里拖着一只拉杆箱,那一瞬我觉得我们两个都是来北京打工的乡下人,有点儿好笑又有点儿可怜。“去西客站容易堵车,我陪你去吧。到那附近找点儿东西吃,晚了误了车就不好了。”他点点头,带着我打了一辆车,“公司给报。”那个公司,不提也罢。吃饭,进站,我们一直都相对无言,彼此都变得很陌生,也很客气。直到开始检票了,我拉着他的衣角:“总算也让我送你一回。”这句话好像触动了什么,他苦笑了一下,抬起我的下巴,低头吻下。这个吻,等了很久很久,久得我以为自己再也等不到了时,它来了。“如果有更好的,你可以不用等我。”放开我,公子润低低地说,“但我等你一年,我一年后回来找你。”有人说男人的话不能信,除非猪能上树,可是,我信。因为女人总相信男人是那种天生能爬树的猪。公子润拎着行李走开,我的唇上留着他的味道、他的摩挲,哪里会有更好的呢?公子润走后不久,一天中午,我刚下课打开手机,正翻着有没有他的短信,打进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通之后竟然是熟人——常沛。“孟露?上课呢?”“嗯。刚下课。”“我在国图门口,你方便出来吗?一起吃个饭?我正好来市里办事。”白吃谁不吃,不吃是白痴!我连跑带颠地滚下台阶,跑到门口,一辆切诺基喃喃地响了两声喇叭,抬头一看,常沛这尊佛爷正坐在驾驶座上。看见他我就高兴,拽着书包,几乎是冲的速度过去,“去哪儿,吃什么?”“看你,饿了几天了?常沛指指副驾,”上来,带你转转,顺便找地方吃点儿。复习闷坏了吧?“常沛开着公司给他配的车,载着我在白石桥附近转了几圈,吃了些东西就离开了。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自己复习自己的就好了。没想到见面后的第三天,常沛给我打电话说在北大附近找了一处出租屋,是半个地下室,价格也合适,问我愿不愿意周末去看看。我这才想起来,中午吃饭的时候说起最近的事情,提到过找房子,想不到他真的上心了。周日下午难得没课,常沛开车载我过去。一处老小区,房子都是八十年代的,说是半个地下室,其实也算地上了,只是周围的道路太高,看起来像是地下而已。房东是个女的,斯斯文文的很客气,价格在这附近比起来算是适中,最重要的是房东好清洁,希望只租给一个人,不要很多人聚居在一起。我看看屋子,不大,只有十几平,卫生间在外面,这倒不是太难解决的问题。常沛说:”如果你觉得有个卫生间比较好,我们可以再找找,附近都是租给学生的,应该还行。”我已经交了一个月的住宿费,时间上还来得及,向房东道了谢,跟着常沛出来,无论是不是租这一处,总是要谢谢他的。“我请你吃饭吧!”我说,“太贵的不行,就来,马兰拉面。”常沛也不客气,拉着我还真找到一个拉面馆。一人一碗面,吃着还挺香。临走的时候,常沛突然说:“露露,不用那么客气,帮你……是应该的。”天色已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还能听出话中的忧郁。他在犹豫什么?我想问问秀秀现在在忙什么?想问问公子润在公司混得怎么样?甚至还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能调回来?也许常沛可以帮帮忙?但是,可能吗?工作中结识的朋友,谁也不敢完全放心地结交。一如,常沛话中的犹豫。晚上短信公子润,说跟着常沛去看房。他回电话,细细地问了看房的过程,包括怎么去的,说了什么,房子什么样,大概多少钱,问了个够,才说:“常沛还说什么了吗?”我想了半天,觉得都交代清楚了,“没有了。我谢他,他说是应该的。”公子润道:“嗯,他是应该。如果不是因为他,你现在应该还在公司。”语间憾意,令人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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