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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世,轨迹还未变的话,谢衡应该也不用再受多少时候的罪就可以离开京城,和心上人双宿双飞了。然后十年之后,等静安侯去世了,李臻回来袭爵,谢衡就能彻底拜托妾侍的命运了吧,因为这一世,他们之间已经再也没有她的搀和,谢衡没了对手,又得以在心上人身边,该就幸福了吧。沈翕是新郎官,在酒席上难免被灌了几杯酒,谢韶这个大舅子一直陪着,尽全力的给妹婿挡酒,到最后,沈翕没醉,他可是真的醉了。被人扶下去的时候,谢韶还冲到了谢嫮身边,对她口齿不清的说了好些话,喷的谢嫮一脸的酒气和口水,最终也没听明白他说的到底是什么。用过了晚宴,沈翕领着谢嫮坐上了国公府的马车,马车缓缓行驶,沈翕由衷的说了一句:&ldo;你哥哥,不错。&rdo;这一句话,就让谢嫮惊喜万分了,抓着沈翕的胳膊,说道:&ldo;什么?夫君你说他不错,是真的吗?&rdo;沈翕转头看了一眼她灿若星辰的黑眸,觉得黑暗中她的眼中似乎闪耀着眸中光芒,他只是夸了一下她的哥哥而已,有必要这么惊喜吗?可是,沈翕哪里知道,谢嫮此刻心里在想什么。主子夸了哥哥,还觉得他很不错,那将来主子登基之后,她哥哥是不是还能有些用处?不管是做什么,只要哥哥对主子有用,哪怕是做个奴才也是好的。两人回到沧澜苑,时间也有些晚了,便没有去老太君的院子里回禀。沈翕似乎喝的有点醉,回去之后就坐在罗汉床上,谢嫮将花意竹情她们屏退出去,叫关上了房门,留她自己一个人伺候就行了。沈翕倒也不是真的不胜酒力,只是喝了酒之后,身子热的很,若是再动的厉害,只怕会更热,谢嫮过来扶他,轻柔的在他耳旁说:&ldo;妾身伺候夫君。&rdo;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半天,沈翕被她扶了起来,这丫头是以为他真的醉了吗?还敢提&lso;服侍&rso;,她知道服侍是什么意思吗?谢嫮小心翼翼的扶着沈翕去了净房,明确的用行动对沈翕解释了一番&lso;伺候&rso;的意思,替他换衣,擦洗,她似乎对这些事很熟练,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绝不拖泥带水,反而是被她脱了衣服,又穿了衣服的沈翕觉得尴尬,却又舍不得离开。看着那为他忙碌的身影,生的那样漂亮,整个人便像是明珠一般,光亮的出尘绝艳,偏偏她自己还没那份自觉,目光止不住的在她的细腰和窄臀上打量,说实话,谢嫮现在的身材可不算好,满满的皆是少女的稚嫩,沈翕也不知道,就这样一具没有半点女人美丽的身子,怎么就能那样吸引他,让他看见她,就想到那事儿。之前一次在花楼中机缘巧合救了她,谁又知道,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去花楼呢。自己的身子有顽疾,他自己知道,早就抱着不近女色的心思过一辈子了,可偏偏那日在书斋他对她有了细微感觉,虽不浓烈,却足以叫平静了十几年的他加以重视,他想验证自己的毛病是不是好了,所以才会去花楼,强忍着不快,跟着一个干净的艺娘入了房,可饶是对方妖娆无骨,媚态万千,他就是提不起半点兴致,正打算离开之时,就凑巧听见了她在隔壁的柜子里求救的声音。在那黑暗狭窄的柜子里,是他彻底摆脱阴影的绝妙瞬间,她永远不知道,在那柜子里,他对她存的是怎样可怕的心思,他甚至想到了就那样在柜子里要了她,身体喧嚣的难以平息,他就知道自己沦陷了。后来他也尝试与其他女人亲近,却发现根本没有那个效果,他眼里看的,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她的一颦一笑,甚至连晚上做梦,都会梦见她,在梦里与她各种缠绵,醒来却发现,某处湿了一片。他没有过多少好日子,沈家也没有人会希望他过好日子,原不想把她牵扯进来,可是他在听到静安侯世子上门提亲的时候,终于是坐不住了。☆、谢嫮拧干了毛巾,正要替沈翕擦脸,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谢嫮惊讶的看着他,沈翕叹了口气,说道:&ldo;你别伺候了,我也没那么娇贵,这些事情从前就是我自己做,不需要旁人伺候的。&rdo;话这么说着,捏着谢嫮的手却是不放开,眸光深邃,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般,凝视了谢嫮良久,才松开了手,兀自走入了围屏之后换衣服去了。谢嫮垂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先前被抓着的地方还在发烫,脑中一遍遍的回想起母亲说的话,羞愧的直低头。这个男人是谁?是主子呀!上一世主子围猎时没带妃嫔,晚上喝了些酒,她也差一点就侍寝了,当时也不知是怎的,帐子里所有人都出去了,就剩下她和主子在里面,主子和她亲近了一会儿,就抱着她去了内帐,她吓坏了,不仅不愿从了他,似乎还咬破了他的唇,顶伤了他的胸腹,然后衣衫不整的逃下了龙榻,躲在一旁不敢说话。原以为那一次是真的死定了。没想到主子也就是睡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就清醒了,再没有提过这件事,久而久之,谢嫮就淡忘了。想想她上一世也真的是混账,就因为脑子里记挂着李臻,以为守身如玉的等他,就能得到他卑微的垂怜,主子对她那样好,还救过她的性命,若说上一世,她是为了李臻而拒绝主子的侍寝要求,那这一世她又是为什么呢?这一世,她对李臻早就绝了那份心思,如今她又嫁给了主子,不管是从哪方面来看,她都应该抛下一切,把主子伺候好才是。沈翕从围屏后走出,换了一身居家长衫,越发清雅俊逸,谢嫮已经不在净房内了,沈翕熄了烛火走出去,却也是不见她在室内,正在狐疑难道自己刚才又吓到她了,她这是为了躲避他才离开的吗?唇边溢出苦笑,深吸一口气,沈翕走到床铺边上,正要上床,却见她从右侧的屏风走出,身上换了一身大红色的金丝缠枝纹挽睡绸服出来,乌黑的头发随意挽了一个垂髫在侧,没有簪发饰,她似乎格外适合穿大红色,将她的皮肤衬的白胜雪,在一室的喜光中,娇媚动人。沈翕避开目光,往旁边退了一小步,示意谢嫮先入里床去。谢嫮走到沈翕面前,却是不脱鞋袜上床去睡,而是在他面前站定,颤巍巍的伸出手要去解他前襟的腋下暗扣。沈翕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知道她解开了他衣襟的绳结,他才大惊道:&ldo;你干什么?&rdo;谢嫮抬头,莹白的小脸上满是娇羞,低若蚊蝇的声音说道:&ldo;妾身伺候夫君呀。&rdo;沈翕叹了口气,说道:&ldo;你知道我要什么样的伺候吗?&rdo;语气里充满了疑问与不信任。谢嫮抬头,没有说话,然后又低下头去解沈翕的内衫的绳结。沈翕目光一暗,长手一伸,是架着谢嫮的腋下将她抱起来的,就像是抱孩子一样,让她的手搭在自己肩窝上,试探性的在她颊边吻了一下,谢嫮虽然紧张,却没有抗拒,沈翕又把目标换在了她的唇瓣之上,谢嫮被他抱在怀里,只好两条手臂勾住他,沈翕的吻又密又细,并没有深入,像是怕吓着她般,谢嫮觉得整个人就像是要化作一滩水融化了,紧张过后就是那种酥遍全身的舒爽了,沈翕贴着她的双唇,试图用牙关抵开她,谢嫮身子一僵,却也很快放松下来,沈翕勾着她的唇舌玩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开,在她耳边轻声低哑的说道:&ldo;你想好了吗?今日若再反悔,我也不会收住的。&rdo;声音听得谢嫮心口发烫,乖顺的将头靠着他的肩膀,沈翕将她放到了床上,呼吸跟着急促起来,虽然这具身体还很年轻,可他却是没发现,躺在床铺之上,竟然能够这般诱惑,腿那么长,轮廓那样好,腰那么细,将两边的帐幔放下,形成了一个只属于两人的空间,沈翕覆身上去,抻着手臂去解谢嫮颚下的珍珠扣,可手却有些发抖,怎么都解不开。谢嫮也察觉到他的情动,自己动手解开了前襟的衣扣,露出内里大红色牡丹缠枝金线兜,胸前虽然起伏不大,但好歹也像笋一样出了头,正精神奕奕的立着两端呢,感觉到主子的目光注视,谢嫮羞得又想把衣服穿起来了,却被阻止,拉的更开。接下来的一切,谢嫮就真的是无法控制了,主子的情、欲完全被挑了起来,动作也渐渐粗狂起来,正如他先前说的,这个时候就是谢嫮让他放弃,他也做不到了。谢嫮的手一边抓着床框,一边抵在主子的肩头,然后就感到身子一阵撕裂的疼,她瞪大了双眼,疼的都叫不出声音来了,沈翕知道她疼,他自己也很疼,伸手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拍了拍,说道:&ldo;阿瞳,放松。&rdo;一场房事艰难的进行,沈翕也是第一次经历这个,不知怎么安抚她,以至于不过十来下,就泄了出来。谢嫮觉得这短短片刻功夫,她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回,那疼的撕心裂肺,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喜欢做这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真的太疼了。沈翕趴在她的身上喘息,眼神有些空洞迷离,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快就完了。可是心里的欲、火还未停歇,低头看了一眼谢嫮,只见她眼角湿润,眸子就像是被洗过一般清亮,他也不让自己出来,就这么抱着她斯磨了一会儿,才又在后面来了一回,这一回比上回好些,有了第一回的滋润,谢嫮那儿似乎也不那么艰难了,湿漉漉的让沈翕坚持了一刻钟,没有了第一次的干涩毛躁,那美妙的滋味侵袭而来,叫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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