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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路走多了总能遇到鬼,雨天走多了也总能捡男人。老天用事实证明了这一点。我贪财好色却也取之有道,我捡人的时候都告知了对方自己的身份,愿不愿意跟我走全凭自愿,不过……看他全身上下的装束,也不像是没钱的人,估计捡回“百草堂”赚银子是没啥可能了。我抬腿欲走,奈何那双手却抱的更紧,脸颊依旧厮磨着我的小腿,呢喃着听不清楚的话语,一任大雨淋湿了他,整个人泡在雨水中,怎么也不肯起身。无奈中我弯下腰,“公子,放手。”雨水打湿了他的发,紧贴着脸颊,水珠顺着脸颊滑下,更显得冰薄清透肌肤胜雪,狼狈中的无助,因那双紧紧抱着我的手而摇着乞怜悲切,眼眸迷离,痴痴呆呆地望着我,想要看清什么,眨了眨眼睛,那滚滚而下的究竟是水珠还是泪珠,让人一时间无法判断。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眼眸,紧抿的红唇依稀能够辨出果敢刚毅的残留,而此刻,他只是摇着头,轻轻吐出两个字,“不要。”近乎哀求的字眼,冬日的雨水冰寒彻骨,而他已全身湿透,话语中的颤抖不知是因为雨水,还是心。仰起的眼,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所有的希冀都在我一个回答上,“娶我吧?”屋檐下的雨滴掉落在水洼里,荡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泡,薄薄地透明着,一滴又一滴的雨水打下,那水泡顽强地支撑着,终还是在一阵密集的雨水中破灭了。他的那个眼神,就如这个水泡般,摇晃着最后的渴求,却在我的无声中一点一滴的黯淡。店里冲出来另外一个身影,正是店小二,“公子,公子,你还没付钱呢。”男子仿若未闻,依旧痴痴地望着我,“娶了我吧。”不等我开口,那店小二的目光瞬间转了方向,望着我伸出了手,“你是来接他的吧,顺道连酒钱一起付了。”望望脚边的男子,又看看理直气壮的店小二,我冷静而平淡的吐出几个字,“我不认识他。”“不认识他能让你娶他?不认识你能冒这么大雨跑来接他?分明是小两口闹别扭么,这么漂亮的公子爷,你也别太伤人家心了。”店小二揉了揉鼻子,“赶紧付了酒钱带回去吧,病了可不得了。”“他喝多了,认错了人。”我抬起头,想要抽出被他抱着的腿,奈何对方力气之大,死死抱着就不撒手。“才一杯呢,怎么可能?”店小二哈哈大笑,“自家酿的米酒,酒劲小的很,他才喝了一杯,才没醉呢。”“一杯酒你也收钱?”我哼了声,“真是够小气的。”“他喝了一杯酒,砸了我四张桌子八条凳子,还有二十个碗。”店小二摊着手,“小本生意,付钱吧。”我懒得再解释什么,伸手在那醉酒公子的身上摸着,这样的姿势让我不得不与他贴的靠近。腰间,没有;胸口,没有;袖子里,没有;我的眉头开始打结,想着是不是要扒了这个家伙的大氅或者拔了簪子抵酒资。就在我犹豫间,一双手猛的勾上我的颈,力量大的让我一个趔趄,手中的雨伞也彻底掉在了水中,绵软的唇贴了上来。他的唇很冷,带着雨水的味道,猝不及防的就冲入了我的口中,笨拙的舌尖残留着香甜的米酒味道,勾描着我的唇,生涩无比。喉间,还能听到低低的呜咽声,犹如被抛弃的狗儿般,努力地讨好着我。他大概不会亲吻,只是笨笨地吮着,男人的气息醇厚浓重,带着淡淡的麝香味,很是好闻。湿冷沁透衣衫,逐渐弥漫上肌肤,这一下我不仅裤腿裙摆被他弄湿,整个人也湿透了。“娶了我,好不好?”他呢喃着,瑟瑟地笑了笑,怎么也不肯放开我,溺水人攀着最后浮木般的表情。“你看你看,不认识他会这么大胆不要男儿家的清白名声?不认识他会一直缠着你娶他?”小二在旁边不冷不热的撩拨着,“快付钱带回去吧。”我盯着眼前俊美绝伦的面孔,声音低沉诱惑着,“我替你付了钱,你从此就是我的人,你愿不愿意跟我走,让你做什么都行?”我朝他伸出手,停留空中。小二说的似乎没错,一杯米酒何至于醉成这样,既然他半醉半醒,我也不算诱骗良家儿郎。“好。”没有任何犹豫,他的手放入我的掌心中,借着我的力量站了起来,笔挺俊朗的身形比我想象中还要高,就是那手的触感似乎不太好。我翻过他的掌心,手中粗粝,更像是干粗活的,与他这身富贵的衣衫完全不符,倒和他全身摸不出二两银子贴切了。我抛出一锭银子丢进小二的手心中,小二屁颠屁颠的走了,大雨滂沱的夜色里,又只剩下了我们两人。看看落在水中的油纸伞,我觉得没必要再捡回来了,拜他所赐,我已经全身湿透,月白的裙子上星星点点全是泥巴印。“我为你付了五两银子,一会去‘百草堂’,记得在卖身契上签字。”“唔。”“你叫什么名字,我好拟卖身契。”“唔。”“说话啊。”“唔。”雨夜中,我扶着他蹒跚前行,他挂在我的肩头,脚步踉跄。我不满地侧首,正望进一双怔怔痴痴的双瞳里,似乎方才的一路行来,他根本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就这么呆呆地望我。“说话!”眼见着“百草堂”的后门在望,我加快了脚步。“你,真的……要娶……我了……吗?那我……家……”他的脸从身后埋在我的肩头发间,咕哝的话凌乱而破碎,再下面的话我已听不清了。“兄台,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啊?”我一声叹息,扣上了后门的门环。身后一股大力,将我抵在门板与身体之间,强势地扳过我的身体,手指勾上我的下巴,摩挲着我的肌肤,倏忽绽放了一个笑容。干净无瑕,倾世无俦的俊美笑容,让我的心也瞬间飘摇了起来,为这个笑容失神。他噙着笑容,浓烈炙热的吻再度降下。☆、验货验货现在开始,他就是我家的货了,自己用用算验货吧?借口也好,真的迷乱也好,反正我也懒得再想,索性受用了他这个吻。他咬我,是真的咬呢,我忍不住反唇相咬,听到他低低的闷哼声,心头很是快意。这货,真疯。“吱呀”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两个相拥着的人完全忘却了身外事,抱着一起滚了进去。“唔。”男人抱着脑袋坐起身,一脸无辜。门房看了看,再看了看,总算在地上认出了推平压扁的我,“阁主,您回来啦。”我揉着自己被撞疼的胸口,怒目而视,“你开门前不问一声的吗?”“我……”门房苦着脸,“我问了是谁,可是没人回答,您也知道我们是叙情馆,不敢走前面的人多了去,我就开了门。”都怪眼前这个家伙,让我都没注意有人靠近。看着他一脸无辜的可怜样,我气不打一处来,想也不想的翻身爬起来,重重的扑了上去,反正湿都湿了,我也不在乎再多湿一点。我撞到了他的鼻子,他闷哼了声。两个人在满是雨水的后院地上翻滚着,雨水沾着泥,两人脏污不堪。门房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良久之后我胜利般地站起来,若无其事的吩咐着,“找两位公子来,给他换衣服。”“他……?”门房不明所以。“新来的公子。”我摇摇头,摇落一头水珠,“蜚零呢?”“蜚零公子从那日早上就不见了,一直没回来。”门房老老实实地回答,一脸惊惧地望着地上脏污的公子爷。“记得替他洗干净,打扮漂亮点。”我淡淡地吩咐,走向自己的房间,“替我装桶热水,我要沐浴。”当身体被热水包裹,我发出舒坦的叹息声,将身体全然的浸入水中,有了热气的温暖,隐隐的疼消散了不少,我撩了捧热水淋上脸,让那温暖一点一滴滑下。对于蜚零不在这个答案,我有些微的失落,我的阴寒之脉渴求着男人炙热的气息温暖,否则也不会如此失态的和这个男人纠缠,但是我与蜚零之间,一向不过问对方的事情,尊重对方的。认识三年,我们几乎日夜相对,这还是第一次他从我的视线中消失。几日不见了,他去了哪?遥想那夜,我四肢筋脉寸断的躺在崖底,冰冷的雨水打湿了全身,如针扎般刺疼肌肤。我唯一的想法居然是,这么高的悬崖坠下,我还能活着真是幸运,四肢断了,但是胸口重要部位骨头都还是完好的。就在那个时候,悬崖上一点黑影坠下,朝着我的位置直扑而来,重重地砸在我的胸口,打散了我最后凝结的一口真气,也把我的庆幸砸飞了,那一瞬间,我清晰地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然后,他尽责任的照顾完全不能动弹的我,我们在那个悬崖底下挣扎了三个月,他采摘野果,为我清洗裹伤,也无数次在寒夜中抱着我入眠,但是……我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知道我的。再之后,他背着我爬上悬崖,两人在“泽兰”隐姓埋名,三年的时光飞快,快的那些平民布衣的生活现状想来都那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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