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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那女朋友也是急坏了,才会打到姑妈那里,姑妈打不通自己儿子的电话,才让余妈妈打余小西的,他们经常这样。
余小西眼里都泪,牙齿咬进唇里,压抑了半晌才出声“妈,你让姑妈和未来表嫂放心吧,6周跟我在一起。今天工作真的很多,忙的我们脚不沾地,他大概忘了跟表嫂说一声。”
“哦,好的,没事大家就放心了。”余妈妈松了口气,又问“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
“嗯,有一点。”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一些。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这么晚了还不睡怎么成?年轻人也要注意身体,工作永远做不完的。”余妈妈又开始叮嘱。
虽然这种叮嘱每次打电话都少不了,此时听着妈妈的声音,她心里愈加的难受。眼睛里明明都是泪水,语调却装的若无其事“好了,妈,我知道啦。”
“妈知道妈爱唠叨你不喜欢听,但是也要告诉6周一声,再忙要顾自己身体点。他女朋友现在都怀孕了,不要总忙着工作,也该抽时间回家来商量下婚事。”余妈妈没有现异常,仍然在说着,同时转达着6周母亲(也就是余小西姑妈)的意思。
“嗯。”她点头。
“你真没事吧?”余妈妈觉得像是听到了抽涕的声音,到底是感冒了还是哭了?
“妈,我现在工作还没做完,明天急着要的,就先挂了。”余小西没等余妈妈再追究,说完便急急地挂了。
挂掉电话之后,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压抑的哭声透过门上的窗子传过来。骆少腾就站在那里,看着她强撑的模样,胸口那个地方传来陌生的胀痛。
“骆少?”李志都有些看不过去。
“你也觉得我很残忍是不是?”骆少腾问,目光透过窗子看着哭泣的她,眼里的光芒没人看的懂。
李志低下头,没有回答。
没多久,她终于不再哭泣,按了床头的呼叫铃。保姆很快推门进去,看着她抹着脸上的泪痕,表情却很冷淡地问“骆少腾呢?”
话音刚落,骆少腾推门进来。
她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两人四目相对,她说“我吃东西,我好好活着。你把6周放了,现在就放!”虽然妥协,语气却并不好。
骆少腾现在也不计较了,只给了保姆一个眼色,让她去拿吃的东西。自己则走到床边,拿着摇控器把电视关掉。
这时保姆已经将早就准备好的食物端过来,骆少腾接过一碗粥,像第一次那样,先用汤匙搅了搅,然后舀了一勺,细心地吹凉,送到她的唇边。
“我要看到6周离开那里。”她说。
“放心,我不会饿死他的,不然我拿什么让你威胁?”他冷声说着,然后将粥往前送了送。
余小西看着他的嘴脸,真想将这碗热腾腾的粥翻到他的脸上,可是她不能。只能乖乖地张开嘴,含了一些在嘴里。吞咽时嗓子也是疼的,还些反胃,可是她还是强逼着自己一勺勺吃了进去。虽然这饭吃的憋曲,可是为了眼前这个人渣死了,伤心的只会是自己的亲人,她觉得不值的。
接下来几天,余小西都很听话,照常吃饭,输液,身体渐渐好起来。只是肩头的伤因为早期没有好好处理,等到纱布解下来后,肩头多了一道伤。
对于此时的余小西来说,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重创之后,最难养的其实还是精神和心灵,久久无法恢复。重要的是,原本她一直以为她可以等到与骆少腾的协议到期,努力工作,然后莫亦铭回来两人便结婚,白头到老……
那一直是她的愿望,她的目标。两年来她虽然什么都不说,却一直坚信着有这样一天,可是骆少腾却生生毁了她,突然之间就像失去了人生的方向。
以后,她该怎么办?
她茫然,却不敢去深想,不能去深想,因为越想总是越感到绝望。
医院里的日子沉闷而孤寂,不知不觉也一个星期过去了,外面飘起了雪花时,圣诞节就要来了。她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便办了出院手续,被接回汉庭公馆里。
保姆伺候她吃完晚饭,便回去了。骆少腾没有回来,整栋公寓里都是安静的。她安静地在客厅坐了一会才回卧室,简单地洗漱过后,准备上床睡觉。
骆少腾今晚有应酬,回来时已经是午夜。整栋公寓里都静悄悄的,他习惯性地往卧室走去,经过客房时突然响起余小西出院的事,便临时改了主意。
打开客卧的门,透过客厅射进来的光线,隐约可看到床上隆起的人影。空荡了几天的心,仿佛也被塞满了一般,便抬步走进去。
柔软的床垫因为承受他的重量而下陷,他手肘支在床垫上,看到她熟睡的容颜。医院里住了几天,她后来吃东西了他便没有时刻陪着她。偶尔过去瞧一眼,她不是装睡就是给他冷脸,倒是许久没有这般乖巧。
指腹落在她细腻的脸颊上,虽然气色仍不太好,但终归比饿着肚子闹脾气时好太多。唇落在她的额上,本来只是个晚安吻,却不知为何还是忍不住向下,啄了下她的鼻尖,然后攫住她的唇。依旧是记忆里那般美好,美好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再探寻。
余小西大病初愈,身体状况自然不好。睡的迷迷糊糊间,就感觉有什么重物压着自己似的。想要开口,嘴里就塞进来一个湿滑的东西,然后勾着她的舌起舞。被吻地快要窒息,她才睁开眼睛。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看到个模糊的黑影,熟悉的迷迭香钻入鼻翼,她的意识也渐渐清醒过来。
“骆少腾,你放开我,放开。”她喊着,开始拼命地挣扎。
他却捧着她的脸,不管不顾地强吻。平时不碰她也就罢了,碰了居然这般欲罢不能。
余小西的反抗却愈加激烈,伸手推搡间,指甲划过他的唇角。尖锐的疼痛在皮肤间划开,他手抹了下,看到一点红色的血丝,不由恼了“操,又不是没做过,闹什么?”
想到每次碰她都像玩强jian的,不由被弄的心烦意乱。
她不说话,眼睛里隐约有泪光闪过,跳下床便往外跑。手刚抓到门把,手就被他扯住,身子翻过来。下巴被他掬起“余小西,你答应吃饭的时候不就已经想到了吗?让你留在我身边,我不可能不碰你。”
有些女人就像是毒,没碰的时候无所谓,碰过了却总是想那个滋味,忍都忍不住。
余小西背倚在门板上,任由他吻住自己,手在身体里肆虐。那种人为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痛苦而绝望。
可是骆少腾是谁?这个习惯了游戏花丛的纨绔公子哥,对于女人的身体太过熟悉。青涩的余小西可以反抗,却抵不住身体里被他勾起的最深渴望。
身子渐渐瘫软下滑,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身子覆下来。卧室的灯一直没开,敞开的门缝照进来的光线昏暗,接下来只有墙上映出的起伏身影,以及男女间的暧昧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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