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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是元江本地人士?”
“元某乃荆州人士,先前曾去到青州,返程途中欲往京师太安城见一位故友,故绕道行经此地,不曾想竟遇上此事。不知顾小兄弟是否与元某同路,小兄弟想来身手了得你我二人若能结伴而行,元某便不惧再遇歹人了。”
“晚辈此行欲往元江城,倒也能与先生同行半日路程,但行经元江之后便是京畿要地,想来治安会比此处好上不少,元先生倒也无需过于担心。”
顾长风此言本是让元先生放下心来,不曾想却听其叹息一声道:“小兄弟可还记得下午所遇贼人模样?”
顾长风未曾想到元先生会有此一问,知其还有后话,回应道:“晚辈自然记得。”
“那小兄弟可看出那贼人有何特别之处?”元先生再次问。
顾长风仔细回忆了一下方才说道“这伙贼人不似劫匪,反倒与那乞丐无异,且任哪一伙劫匪在得知抢劫的对象是振威镖局后,也定会收手,这伙人似乎对自己的打劫对象并不了解。”
元先生不置可否,继续问道:“小兄弟可还知晓如今豫州百姓正面临何种境况?”
元先生此问,一语将顾长风点醒,豫州正遭遇百年难遇的大旱,自年初便一直持续至今,全年未下一场雨,庄稼颗粒无收,普通百姓的存粮也该耗尽。
大旱、乞丐,准确地说应该是流民才对,将二者联系起来,似乎不难理解元先生话中深意。
“依先生之见,那贼人是否便是因旱灾流离失所的难民?”
元先生点点头,神情严肃道:“元某正有此猜测,元江虽处京畿之地,旱灾之后朝廷也曾放赈灾粮饷,但被一群贪官污吏层层盘剥贪墨,落到百姓手中已是十去其九,更有甚者,大旱之年赋税仍旧照收不误,百姓如何得活?”
顾长风此前亦有耳闻,如今再听元先生一席话,此时更觉愤懑。
正思考如何回话,便觉脚步声传来,闻声抬头见是镖局的总镖头向着此地走来,手里提着柴草和水囊,元先生似也察觉,平复下情绪后循着声音抬眼望去。
总镖头很快走到两人近前,将柴草搁置在地上,又将水囊递给二人,笑着说道:“二位好兴致,如此深夜两位在聊些什么趣事,这来回巡查甚是无聊,不如跟陈某也说道说道。”
顾长风正欲相告,元先生却抢先一步道:“聊得尽是些琐事,不入总镖头之耳。”随后话锋一转,又道,“要说我等二人能有兴致在此闲聊,全仗总镖头以及镖局诸位弟兄在外守卫的功劳,权代我二人谢过总镖头及诸位兄弟。”说完向便总镖头抱拳致谢。
顾长风闻言亦是同样抱拳,心中却是微微诧异元先生为何不将实情道出,但很快又想通,祸从口出且忌交浅言深,如此再正常不过。
总镖头先是对着两人摆了摆手,随后又抱拳回礼道:“元先生与我镖局一同遭此劫难,也算是缘分,且今日又得顾少侠相助,要说感谢的当是在下才对,二位无需客气。”
总镖头仍站在原地,元先生见状道:“总镖头可是忙完了手头事务,不如坐下歇歇。”
总镖头先是望了望四周,有些不放心道:“此次随陈某走这趟镖的这些弟兄中,有不少还是头回走镖,没什么经验,就怕他们玩忽职守误了大事,陈某还得接着巡视一番,怕是待不了太久。”
元先生闻言宽慰道:“我与顾小兄弟先前还在猜测,今日观那一众劫匪更像是些流民,或是新近落草之寇,不成气候,谅他们也没胆再来,便是来了亦不会是诸位的对手,总镖头倒也无需担心,不信你问顾小兄弟。”
顾长风闻言呆了一呆方才应道:“元先生所言极是,总镖头当可安心。”
总镖头抱拳笑着回应:“多谢两位开解,我与镖局弟兄也曾作此想,只是那贼人虽不成气候,此处却靠近官道,往来之人甚多,难保其他过路之人不会心生觊觎,在下身兼要职,实在不敢松懈丝毫,但二位确可安心休息,在下已层层布防,就算是真有情况,两位也定能收到示警。”
说完总镖头又朝着远处望了望,接着又向两人抱拳告辞:“已到轮值的时间,陈某就不多打扰了,先告辞。”
二人抱拳相送,总镖头随即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看着总镖头的身影渐渐远去,只听正在添柴的元先生开口道:“天色已然不早,明日还要赶路,休息好才能有精神,小兄弟也同样早些休息吧。”
“晚辈这便睡了,先生也早些休息。”顾长风淡淡回道。
“如此甚好。”元先生说完便调整了下坐姿,又裹了裹前襟,背靠着树身闭上眼睛。
顾长风也往树身上靠了靠,准备睡下。
…………
夜更深了,顾长风却始终处在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之中,微眯着眼,似乎随时都能醒来也随时都能睡着。
远处篝火出的光亮渐渐暗淡下来,总镖头在巡视过几遍后又换了另一人巡视,但只见其巡视了两个来回便没再见着,值夜的镖师也各自渐渐放松了警惕,不断有人开始打起盹来。
料想不会出什么大问题,顾长风并没有生出叫醒这些人的想法,但多年独自游历江湖养成的警觉性却让他隐隐感到不安,始终不敢真正沉沉睡下。
好在他早已习惯了这种状态,始终在睡与不睡间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虽然休息的效率大打折扣,却能确保一旦有风吹草动可以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如此谨小慎微的作风已不知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了多少次。
元先生自睡下后中间又咳醒了几次,如今呼吸渐渐绵长。
忽而寒风又起,但与先前不同,呼啸着不再停下,落叶簌簌作响不绝于耳。
风助火势,篝火很快燃尽,只剩烫红余烬不时出噼啪声响,周围很快被寒意侵袭,此刻更觉寒冷。
元先生表情痛苦地再次醒来,抬头望了一眼,伸手掩住口鼻努力止住咳意,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缓和下来,又拿起水囊往嘴里猛灌几口,末了又将所剩无几的干柴尽数填进篝火,篝火再次被点燃。
顾长风以为元先生会再次睡下,不曾想又再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只见元先生站起身,向四周张望了片刻,随后迈步向远处走去。
顾长风微眯着眼静静地看着,只见元先生停在不远处的一堆篝火旁,俯身蹲下捡柴添柴,一气呵成,原是见别处篝火将熄,帮忙添柴去了。
若只是少数几个镖师在偷懒,尚能令人心安,可自总镖头不再巡视后,几乎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大多人甚至连元先生走到跟前添柴的举动都没有察觉,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顾长风心中隐隐感到不安,这下更是睡意全无,总镖头的担心不无道理,警惕些总归没有坏处,便想借着元先生添柴的机会,顺便提醒下值夜镖师,招呼下众人打起精神,接着便欲起身。
可甫一起身,顾长风只觉全身无力,竟是没能站起,再次尝试之下终于勉强站起身,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紧靠住身后大树方才站稳,这时顾长风才觉察到有哪里不对劲。
入夜以来,虽然因着警惕的习惯,顾长风一直并未真正睡着,但这种程度的休息对他来说已是足够,往常即使再累也从未出现过这般休息过后仍是站立不稳的情形,定然还有其它原因。
可不等他细想,只觉一股困意猛然袭来,原本就所剩无几的清明意识瞬间被摧枯拉朽般击溃,身子重重栽倒在地,再不见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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