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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下思虑不周错怪了阮姑娘,还望阮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谅在下的鲁莽。”杜子滕再次小心翼翼地道歉道。
“竟然有人浑水摸鱼办坏事,还想安在我头上,最好别被我抓住,不然定要让这些人好看。”阮秋仍旧生着闷气,气鼓鼓地攥起拳头说道。
杜子滕见阮秋已不再生自己气,却是叹了口气,面色凝重地说道:“阮姑娘,您还是先别忙着生气了,即便这事不是你做的,也同样有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等着你去解决,若是解决不了,阮姑娘还是尽快逃离元江乃至整个豫州地界的好。”
阮秋见这杜子滕面色如此凝重,不似诓骗自己,一脸疑惑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杜子滕环顾四周一眼,微微压低声音道:“我只先说一句,现在采花贼一案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地多,本以为此案事涉江湖人杜大知县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此事带过,但现在说不好要惊动镇抚司,到时阮姑娘便有危险了。”
“镇抚司?你爹怎么会想到要将此事提报镇抚司的?”阮秋一脸难以置信。
见又有食客走进客栈之中,杜子滕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此地人多眼杂,等回樊府再聊。”
三人随即离开了客栈,临走前,那客栈掌柜仍被一个喝醉了的熟客拖拽住,与其热络地聊着些什么,丝毫脱不开身。
见顾长风一行人叫过小二付了帐要离开,情急之下只挣脱出一只手来,招呼着说道:“顾少侠先别着急离开,东家可是吩咐过我要好好招待您和您的朋友的。”
“掌柜和东家的盛情在下心领,以后定来叨扰。”顾长风见状更是加快了脚步。
掌柜的见留不住,趁着一行人还未走出门外,只急忙高声说道:“顾少侠记得,若是在城中有何困难,尽管来客栈求助。”
出了客栈,阮秋疑惑问道:“顾少侠可知这客栈什么来头,这小小一方客栈看着十分低调不显眼,却能开设在这元江城寸土寸金的繁华地段,被这楼外楼牢牢盖过了风头,却也似乎并没有争上一争的意思,白白占据着风水宝地却不堪大用,天下哪有这么做生意的。”
顾长风摇摇头并不知晓,但他也同样十分好奇那客栈东家的身份,接着问杜子滕道:““今日虽见着那客栈东家,却并未打听出底细,但见此人瞧着应像是大富大贵之人,似有不凡之处,杜少爷可知这客栈东家的身份?”
杜子滕听闻后沉思片刻说道:“这事我也曾好奇过,也听我爹说起过一次,这客栈的前身是座朝廷驿馆,后来驿馆迁去了城西一处,才被人接手建成了这座客栈,二位要知这驿馆可是官家所设,朝廷文书往来皆系于此,其重要性不言自明,能让一处驿馆改建别处,这客栈背后之人必定手眼通天,至于这东家身份如何,我爹亦不知晓,我就更不晓得了。”
杜子滕接着话锋一转,摇摇头说道:“可量此人手眼再过通天,也不会大得过镇抚司吧,要是真能帮得上忙就好了,可惜,可惜。”
此后一路无言,走在回樊府的路上,三人心情异常沉重,若这采花贼一案果真要惊动镇抚司,到那时任他们做再多的努力也是无济于事。
待回到樊府之时,府中已比往日清静了许多,连府中下人都似清闲起来,一路上亦是少见了不少,一路上也只碰到那管事福全手拿着笔墨急急忙忙跑来,被杜子滕拦下问道:“停,停,停,这么着急跑去干嘛,我姐夫现在人呢?”
福全累得气喘吁吁似乎这一趟是折返而回,并不止跑了这一小段路,只见其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少爷今日已开始接管家中产业,这会儿正跟老爷一起在码头上呢,少爷让我把之前记用过的簿册带去,待会儿用得着。”
杜子滕大感震惊:“姐夫也要转性子了?以前他可是最烦这些了,那我三弟呢?”
“在丰园背书呢,说是要为明年的秋试做准备,梅少爷不许我告诉旁人,也不许任何人前去打扰,您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您的。”福全心虚地挠挠脑袋。
杜子滕拍拍福全肩膀说道:“没事,我不去烦他就是了,你去忙你的。”
待福全走远,三人也继续走在路上,只听阮秋啧啧说道:“平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是你们,这说要转性便一起转起性子来的也是你们,你们仨倒真不愧是结拜兄弟。”
“那是,我三兄弟既生来得了个好命,若是真活成了个烂人,那可真是枉来世间这一遭了。”杜子滕颇为自得地说道。
“好觉悟。”顾长风和阮秋两人纷纷夸赞道。
“过奖,过奖,还是闻机道长教诲得好。”杜子滕有些羞涩说道。
“哦?闻机道长何时教诲你们的?”阮秋疑惑问道。
杜子滕一脸沉思状说道:“那应该是好多年前了吧,樊伯伯跟两位杨大侠与闻机道长私交甚好,闻机道长更是府中常客,经常为樊伯伯樊伯母解惑,我们兄弟三人也自然受教许多。”
“原来如此。”阮秋点点头。
三人谈话间已来到后院景园之中,此时已过了午时许久,秋日的阳光依旧和煦,三人又来到那湖桥之上。
便见阮秋催促问道:“快仔细讲讲你得到的消息。”
杜子滕也不再卖关子,清了清嗓子便说道:“现在已经明确得知,原来下个月朝廷便会派钦差大人出巡豫州各地城县,视察各地旱情并安抚民心,杜大知县怕到时有人会因为采花贼一事参他一本,杜大知县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只留给我们县衙快班五天时间将贼人缉拿归案。
“若到时仍未解决便会提报给镇抚司,诸位想必知道得比我更加清楚这镇抚司的厉害,江湖人各自间的纷争虽不在其管辖之内,可若有江湖人胆敢以武犯禁,镇抚司下辖的无间狱可不只羁押阳司中人捉回的妖异,魔头巨擘亦不在少数。就算镇抚司最后追查到那张顺头上,想来那张顺与其帮手也不会帮阮姑娘继续隐瞒下去,所以阮姑娘还是要早作打算。”
若说阳司只缉查妖异之祸,这镇抚司便权责极大,镇抚司内有诸多冲霄宗师境强者坐镇,传言镇抚司的总指挥使更是已有踏天圣人境,朝堂之内,既分掌刑狱,又有巡察缉捕之权,便是对朝廷大员亦有逮捕、刑讯和处决之权,朝堂之外,除江湖人各自纷争不理,凡有江湖人涉百姓事,便有缉拿问罪之权,也是本朝以来对江湖人以武乱禁的制衡,且成效极佳。
“你们衙门里怎么会将其余失踪女子也算到采花贼头上的?”顾长风并不清楚来龙去脉,此时疑惑道。
杜子滕似乎意识道自己还没跟顾长风讲清事情原委,立刻补充说道:“还记得之前我说杜大知县今早派人寻访安抚民心么,经寻访调查得知,除樊府失踪的七人外,还有十五人也失踪了,这十五人皆是年轻貌美女子,但失踪时间不同,这来路不明的歹人共计作案五次,每次皆是失踪三人,且每次都与我姐夫纳妾之日相吻合,因此所有人都认为是采花贼捉走的,连我都差点被迷惑了。”
“可这些人为什么没有早些报官?”顾长风很是疑惑。
杜子滕叹了口气说道:“采花贼一事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城中百姓皆知官府也拿这贼人没办法,便是谁家女儿失踪,也不希望张扬出去,一个个只期盼着樊家能通过悬赏江湖人将那采花贼捉住,到时好还回他们的女儿。可樊家还是没能捉住采花贼,最后的一点而希望也没了,便没有人再想着继续瞒下去了。”
顾长风沉思片刻后,再次问道:“那这五次作案时间,分别与樊少爷哪几次纳妾之日对应?”
“除前两次,其后五次都能对得上,最近的一次便是昨晚,也是失踪了三人。”杜子滕很是肯定道。
“这么说来,果真是有人想要趁采花贼抢人之机浑水摸鱼。”顾长风自语道。
“是吧,你说这些人多可恨。”阮秋咬牙切齿说道。
“如此便有救了。”只见顾长风大手一拍,欣喜说道。
“什么有救了?”阮秋疑惑道。
“就是,什么有救了,难道不是没救了?”杜子滕亦是纳闷道。
顾长风却是微微笑道:“当然是被阮姑娘救下的七位姑娘有救了,且能将采花贼一案就此了结,到时便无需再惊动镇抚司,阮姑娘便也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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