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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怜经过这一翻折腾,身上的热度又蹿高了一级,满嘴又腥又苦已说不出话,只能拿目光恶狠狠的瞪瑞珠,瑞珠地上把一堆腌拶秽物用香灰掩了,才又重坐回床前,习惯性的把手往被子里一探,想继续给那目光狠毒的小祖宗捏脚。
她拉……
她拽……
感觉那被子里的脚丫硬邦邦的僵着不跟她出来,瑞珠抬起眼,满眼无奈的望向景怜,结果看到那烧得一张小脸青青红红的小祖宗正淌着泪瞪她,犹自的苦——大——仇——深——
在心里叹了口气,瑞珠知道这小祖宗脾气倔,尤其这几年背井离乡心里憋了股气,就更是倔到宁折不弯的地步,要是早几年,她早就教育他了,不过她经几年前那一场沙场,死人见得太多把火性给磨得基本上不剩多少了,到了如今看那小祖宗巴掌大的猫脸儿上泪痕狼籍的模样她只觉心疼,自然也就不再计较他究竟有多任性,只想着先把他劝得心里熄了火,先把烧退了再说。
“你啊,既然觉得难受就别老发脾气啦……小小年纪就这么气迷心,小心以后活不长……”
脚丫不出来,她就摸着捏,切,这么多年了,那双脚怎么也被她摸过千八百遍了,还能难得倒她?
“说起来你今年好像也十八了吧,年纪也不能算了啊……不过要是光看你的模样怎么也想不到你已经十八了……个子也就长了那么一点点,脸盘儿还比不上四儿院子里那只肥猫脸大,手脚也还是那么瘦瘦小小的,掂起来没几两肉……”
咦?这裤腿怎么摸着有些潮潮的?莫非是她刚才换被褥时不小心让它沾上秽物了?这小祖宗平日里爱干净到了有洁癖的地步,要是知道了,没准儿又会气得发昏了,她换。
三下两下在被子里把那条脏了裤腿的亵裤扒下来,瑞珠虽然想找条干净的想刚才换被褥一样给景怜换上,可左看右看,却发现小侍跟本没跟这小祖宗准备替换的衣服,瑞珠为难了一下,就转过身沾着一旁洗手盆里的水把那裤腿脏了的地方洗了,然后搭在椅子背儿上阴干。
“现在天热,干得快。”转过头,瑞珠解释一般的对景怜说,结果却看到景怜惨白着脸,两眼紧闭的躺在床上泪波汹涌,瑞珠先是被景怜脸上的苍白弄得吓了一跳,仔细的辨了辨发现他不是昏过去了才放下心的又坐回床边,原本想再把手伸进被子里去给景怜捏脚,可手刚伸进去碰到那两只光溜溜烫乎乎的脚丫,瑞珠突然清醒过来一般的想到她刚才的举动……对一个男孩儿来说……好像有些刺激过大……
结果瑞珠刚想抬起眼,心虚的想窥视一下景怜,却正撞上人家那双哭得红通通,雾蒙蒙,黑漆漆,恨幽幽的眼,结果瑞珠只听见自己脑袋里哪根弦‘啪’的一声断了开,然后等她再回过神时,她已经一手按着小白兔光溜溜嫩滑滑的身子,把那只被她剥得差不多光溜溜嫩滑滑的兔子压在身子底下乱啃出满身痕迹了。
“啊……”
心里一颤,撒了手,景怜两只手捂着脸,哭得如同猫叫一般‘呜呜咽咽’,上气不接下气。
“兔子……不是……小祖……啊……景怜,那个,别……我……”瑞珠嘴里结结巴巴的‘你我’了半天,景怜抖着身子蜷成一团,哭得身子一阵一阵痉挛般的颤,瑞珠呆怔的望了望自己刚才犯下过错的手,又望了望那被被子半遮半掩的身子,然后又吧嗒了吧嗒嘴,最后,俯下身,强拉下了景怜捂在脸上的手,低下头,把那咬得紧紧的小嘴压了住,一通舔吸吮咬,一直吻到景怜把那猫哭般的呜咽渐渐全吞了肚子里才松口,然后抹了抹自己湿漉漉的嘴,望着用一双湿漉漉,黑蒙蒙,怨幽幽的大眼望着她的景怜,大声说:
“反正咱们俩也不清不白这么多年了,如今就坐实了这名分吧!”
“你——”景怜一双雾蒙蒙的大眼里渐渐‘突突’的跳起小火苗,瑞珠没容他有挣的机会,就三下两下完全剥光了小兔子身上最后的一点东西,一双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就俯下身,吧嗒吧嗒的尝起来。
“你放……”
景怜原本拔高的声音一下又低了下去,瑞珠手嘴并用的摸摸吮吮,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反正也是让你发汗去火’,景怜又羞又急,偏偏没被瑞珠碰几下他就只能扭着身子躺在床上喘,他早几年在若狭的时候就见过她对那个红玉做这种事,现在自然也就明白她要对他干嘛,他,他原本是盼着他的洞房花烛夜的,他,他盼了这么多年了,可,可也不是就这么轻易的就让她……
呜……
“看看你这细胳膊细腿……四儿院里那只肥猫都长得比你壮实……看吧,还没嘬上两口呢,就出印了……”瑞珠一边弄一边又是惊艳又是逗弄的抱怨,景怜听在耳里只觉刺耳,又觉心酸,一边眼里‘啪嗒啪嗒’的掉泪,一边嘴里呜呜咽咽的嚷叫瑞珠觉得那只猫好就去亲那只猫去,瑞珠听了只觉又心疼又好笑,还是忍不住想逗他,就又故意嘟嘟囔囔的念了他几句,招得景怜眼泪掉得更凶,瑞珠觉得逗得过瘾了,就凑过去把景怜抽抽噎噎的小嘴堵了住,细咬慢吻了一阵,然后松口,直奔着那孤单单的挺立了半天的嫩芽芽过了去。
咬上那嫩生生光溜溜的uu1001词语替换儿,瑞珠还暧昧不清的念叨了一声:“怎么这么多年了,毛还是没长齐啊……”
景怜被瑞珠的动作惊得早已忘了生气,脑子里只乱哄哄的‘劈里啪啦’的响着各种声音,瑞珠抬眼见景怜慌得连泪都干了,知道他是第一次,就刻意把动作放了轻柔,没一会儿的功夫景怜只剩下昏沉的听自己心跳声的力气,瑞珠对那嫩生生的肉肉吻一吻,景怜就张着嘴喘一喘,瑞珠在对那滑溜溜的肉肉舔一舔,景怜就仰起头哼一哼,到了最后,景怜已昏得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清楚,只知道手里拽着身旁乱糟糟的被子,哭一声,叫两声的倒气。
瑞珠吐出嘴里那已在崩溃边缘的嫩芽,带着几分爱怜又有几分作恶的揉了揉那嫩芽下羞涩的藏起来的球球,那气昂昂的竖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间的肉肉就这么一颤一抖的吐出一片白浊的蜜液,景怜仰着头哭哑的嗓子里‘啊’的尖叫了一声,弓起的身子汗津津的软瘫了下去,瑞珠支起身,伸手摸了摸景怜汗津津的额头,感觉到手掌下的温度已不在是那种病态的滚烫。
松口气,瑞珠转手拉过滚在一旁的被子,把小白兔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从头到脚包了严实,然后一屁股坐回床边,一边继续用给小白兔捏脚来回味刚才唇齿间嫩生生的味道,一边在脑子里拼命的想,等这只长了大牙的兔子醒了以后,她该怎么办……
嗯……
不太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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