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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李昂的鼻息再次贴紧安东颈项,安东啊安东,我该拿你如何是好?报仇到一半都能逃跑的家伙,你真的以为死掉就一切都简单了吗?别忘了我们曾经生死与共,别忘了你恨我。那种恨意让人过目不忘,陈李昂把安东的手扎在桌上时,在他眼中见过,虽然一瞬即逝,却足够让陈李昂死心。现在的安东眼睛里结着冰,把恨深深埋藏,却依然隐瞒不住。安东啊安东,我说过只要你不再怨恨,我就永远留你在身边,护你一生周全。
安东恢复得速度还算快,陈李昂很高兴,对于他那看似健康实则孱弱的身体,这已经是个奇迹。安东不愿意呆在屋里,喜欢四处乱走,只要不出宅子,陈李昂便任由他闲逛。这天下午,陈李昂见安东坐在沙发上翻看相册时,不由得笑了『你还真是喜欢看照片,我以前怎么没发觉?』安东穿得俗气,伸长腿半躺在沙发上,瞟了陈李昂一眼,信手抽出张纸在上面写道『这是谁?』陈李昂凑了过去低下头看照片。安东头发上有洗发水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精油香,陈李昂扯着嘴角笑了笑,安东,是真的回来了。那个趴在浴池边闻着精油一脸不屑的人,彻底没有了。那究竟是曾经的安东,还是另外一个安东?那个时候回来的安东,是否真心的爱过谁?
陈李昂失神间被安东拧了下手腕,力度不大,只是用手指轻轻捏起一点皮肤拧了拧,却异常的痛。安东敲了敲纸片,强调的问他『这是谁?』那是一张旧照片,应该是从母亲屋里的相册翻出来的,陈李昂皱了下眉,上面有四个人,坐在中间的是父亲,安东调转钢笔用尾部点了点左右两张脸,陈李昂笑『我还以为你又自闭了,不再和我说话呢?』安东用眼皮夹了他一下,陈李昂明知他不能说话,故意摸着安东的脖子,『想问我什么?』安东的脖子细弱得似乎一把就能捏断,陈李昂的手沿着后颈一路向里,安东动了动,陈李昂就把他抱在怀里团弄。安东抬头看陈李昂,见他恶意的不说,就拉下脸色,硬硬的向后靠,有点撒娇的味道,似乎又回来了从前毫无芥蒂时。陈李昂用手刮了下安东的额发『那个是肥仔b,想不到吧?当年也是个英俊小生呢!』安东眼神诧异的询问『真的?』陈李昂点点头,安东细看了看,左边那人确实有肥仔b的影子,如果还能说话,他一定要揄揶陈李昂,肥仔b当年的身形和陈老大倒是有几分相像呢,等他老了,必然也是那副尊容。陈李昂拍了下安东的脑袋『我比肥仔b帅多了。』见安东微微张开嘴,陈李昂笑得开心『我有读心术啊。』安东不屑的斜视他一眼『安东,你肚子里有几条蛔蛔我都知道。』
安东不屑的挑着嘴角,可是十分钟后又不得不承认,陈李昂说得不假。
安东用手机发信息,却怎样都没有信号。陈李昂踱到走廊的角落对安东说『这里也没有信号?啊,真是太可怜了。遇到鬼打墙了吧?』陈李昂的手在安东头顶划了一个圆圈『就你这一圈没有信号,无论走到哪里。』安东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在身上东翻西找,衣服夹层里也细细的摸。
手机里存的那条彩信无论如何也是传递不出去,安东揉着手腕思索,陈李昂不怕他往外传递信息不是信任他,而是肯定他根本就传不出去,身上没有屏蔽信号的东西,难道是手机被做了什么设置?
安东正在发呆,就被陈李昂捉了脚腕拖到怀里『在想什么?』陈李昂抽出安东的手机扔到桌上,两手团了安东的手腕揉弄『还痛吗?』安东皱眉,刚要吸气,喉咙反射的发痛,眉峰不由自主的拧成一团,心里想说的是,痛死了。安东的手腕有旧疾,那是以前滑雪时被陈李昂撞倒后扭伤的,因为时常握刀用力,所以总也不见好。也看过正骨做过推拿,贴过膏药打过针剂,只是好了十天半月,略一用力又有复发,跌打师的意见是要静养。伤筋动骨一百天,陈李昂那时根基不稳随时都有危险,安东自然安份不得,怎么可能养得好。
安东垂下眼皮,原来陈李昂还记得。
撇着嘴笑,这身皮囊真是不争气,seven被陈李昂护得好好的,还是碰青了一片,苦着张脸可怜兮兮的说『李昂哥~痛~』可是自己的伤永远都是当时看不出来,过后又不断的找麻烦,绵延数年也不见痊愈,有够愁人。陈李昂猛然间想到什么般看向安东『是不是那时手也发痛?』安东一时没有理解陈李昂的意思,无辜的看向他,陈李昂偏偏闭紧了嘴巴不再说。陈老大失言的时候还真是少,安东极力揣测陈李昂的意思,百思不得其解。
临睡前洗浴时想到这一层,忽然猜到,陈李昂指或许是刺伤seven眼睛时。安东忍不住失笑,陈李昂那样的人物,什么时候学会替别人开脱找借口了?失手是事实,与伤痛无关,当时因为精力太集中根本就已然忽略掉这陈年旧疾,安东学陈李昂的样子对镜中的自己挑眉,如果我对陈老大说是旧伤,他会是什么表情?实在太想看他那张脸上浮现后悔。『想到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陈李昂半倚在浴室门口看安东,安东冷了脸把手巾摔在洗面台上,对陈李昂他真是演不得戏,一分一毫的造假都不屑去做,也确实没有那个心情。
更何况,骗陈李昂?又有几人成功过?贴了过去对他撒谎,必然是一副看笑话的表情悠然的说『安东,演得不像啊。』他以前在背地里没少说过曾家铭,像谈论小丑一样,安东当时听着刺耳却没有反驳。一个是觉得没有必要因为曾家铭两人闹得不快,另外一个原因,对于曾家铭,熟最熟却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就像家里的一个摆设,不合适碍眼却又舍不得丢,无关爱恨纯属习惯。
如果说陈李昂对他的残酷是显性的,那么他对曾家铭的暴力就是隐性的,实在生不出喜欢他的心思,那人又一而再的往上凑,冷了脸说了多少刺激他自尊心的话也不退散,安东拿他确实没有办法。所以,无论陈李昂说他什么,安东也不恼,可是若陈李昂真的拿这副面孔对着自己,安东真真受不得半分嘲讽。何苦去找那份难堪?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想它也没什么用处,倒是陈李昂父亲那张照片,着实可疑。扑倒在床上,安东单手垫在额头上闭着眼睛沉思。有轻轻的脚步声贴近,安东顺手操起件东西就砸过去,小护士提心吊胆的过来打针,被打得有点懵,又不敢发作,期期艾艾的站在门口看陈李昂。『许斌没过来?』小护士支支吾吾的说『许医生刚走。』陈李昂了然的点点头,示意她先下去,一会儿再来。
十五分钟后,陈老大梳洗得当后把安东压在床上绑好,用力的拍打安东手腕,让血管突出一些,护士没见过这般情形,以前来的时候安东不是安安静静的睡,就是许斌亲自上阵,打了三次折了根针头,在陈李昂恶狠狠的眼神中才勉强算是完成工作。安东老老实实的瘫在床上,陈李昂对着镜子看脖子,还好,只有淡淡的牙印而已『安东,你越来越不听话了,还敢咬我。』陈李昂掰过安东的脸正要发狠,对上那呆滞的眼神,立刻给安东松了绑,把安东紧紧搂在怀里『安东~东~,不要怕,没事了。』安东瘫软在陈李昂怀里,好久才缓过神来,陈李昂还没来得及把他丢开,就见安东如他所料般露出个可耻的笑容,慢腾腾的扯过床头张纸,还没写完就被陈李昂揉做一团扔到墙角,只看前半句就知道他要写什么,无非是『我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没被你扎过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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