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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雪双手已被丫鬟牢牢捆住,闷哼一声。
原来是大夫人的指甲‘不小心’在她白嫩粉颜上划出一条血痕,小指一挑,得意收回:“妹妹莫要怪罪,姐姐只是谨遵夫君之命施以小惩……哦,不该叫你妹妹,翩若才是那个正主……”
“你明明就是故意!”云浅在旁边看得肺部快被气炸,一听大夫人这话,更是急得立即破口大骂:“迎娶前你明明答应保小姐全身而退,现在你竟然出尔反尔要打小姐板子,十板子打你身上看看,看你还有没有命进那劳什子黑牢!”
“呵呵。”大夫人睨云浅一眼,脸上悠闲的笑着,没有对云浅的大骂发火,而是俯身看向被捆住的轻雪:“你自个儿该最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对你,现在,你就是我掌下的俘虏,我想怎么整你就怎么整你!”
“来啊!”说到此处,她陡然站直身子,冷笑着吩咐:“将这个裂唇的小蹄子加五大板,饿她一日,直到她不再乱开那张嘴再给她送饭!”
轻雪心下大惊,才知入了这个女人的圈套,道:“这五大板,让我来替她,她什么也不知晓!”
“好。”大夫人求之不得,“这五大板就加你身上,你可得撑着点,我还等你留着小命来陪我玩玩!”
黎明,东方的天际泛着鱼肚白,映着红艳艳的朝霞,极美。
主仆二人下身的儒裙沾满血迹,被两个粗壮丫鬟如破布袋般一路往地牢拖,而后往那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牢一扔,“哐当”一声锁上牢门。
这黑牢就是一个没有窗扇的暗室,四面全是墙,人一进去就仿若坠入暗无天日的地狱,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得到自己的吐息声。仿佛,这个世上只剩自己一人。
轻雪奄奄一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清楚感觉到那些硕大的老鼠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她是被冷水泼醒的,身上淌血的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痛,只有无尽的麻木。
这个大夫人下手果然够狠,每一板都打得她皮开肉绽,却不让她伤到要害,只是想让她痛,折磨她。
暖暖春阳,在微波荡漾的江面折射出煜煜金光,随着运盐船一艘接一艘的驶出港口,破碎成零星点点。两道人影,驻立在港口悠远望着江面,袍摆随风轻掀,座下汗血马甩尾不耐烦的蹬着马蹄子。
乔莫钊望着前方的男子,禀道:“白杨就是从这条港口将翩若带出洛城的,他们去的大致方向是京城,因为那晚刚好有一批盐要运去西京,那个时候他假传少主命令,先去总号账房取了经费,而后……”
“我想知道的是,云轻雪为什么要代替翩若代嫁?”马背上的凌弈轩利眸深邃,薄唇一抿,调转马头往回走,“云天佑葬身火海,恰恰是死在她的闺房……莫钊,云轻雪可是云孟亭亲生?”
乔莫钊默默跟在后面:“回少主,轻雪是孟亭在外面藏了五年的私生女。”
“五年?”凌弈轩为这个数字挑了下眉,回头:“云轻雪生母是谁?”
“轻雪生母是依兰,早在几年前去世了。”
“没有姓氏?”凌弈轩停下马。
“没有。只听说依兰是个舞妓,嫁过来后随夫家姓。”
男人眸光一闪,抿唇沉默下来,而后勒紧马头往前走:“本少主前来宣城那一日,便是云天佑带人埋伏在那条要道口处听命行事,至于听谁的命令,大家心知肚明。呵,尹诺雨这个女人不想杀我,只是想警告我不要娶其他的女人……莫钊,云天佑是你的亲外甥,你应该不会和她联手做这种杀人灭口的戏码吧。”
乔莫钊跟在后面,脸色骤然沉重无比,道:“莫钊确实是比较看中轻雪,但是既然少主选择的人是翩若,那么莫钊也一碗水端平绝不从中作梗。而天佑死于大火之事是事有蹊跷,莫钊敢保证,这事断然不是轻雪做的。”
“你如何保证?”凌弈轩冷嗤了一声,想起那双清冷的水眸和那张带有瑕疵的脸蛋,“本少主倒以为,这个云轻雪比云翩若毒辣。”
“所以,少主决定将轻雪留在府上?”
“唔。”凌弈轩平视前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眸中闪烁光芒:“先观察几日,我想这个女人不会让我失望的。”
“大夫人将她打了十五大板,一身的伤,现在还关在黑牢。莫钊想,她不会是大夫人那边的人。”
“呵。”凌弈轩掀唇笑了一声,睨着乔莫钊:“尹诺雨最拿手的好戏就是苦情戏码,本少主在等这场苦情戏什么时候落幕,看云轻雪这个女人能撑多久!我府上的女人,没一个能挨过一个月!”
“少主,轻雪也只是大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
“棋子?”凌弈轩不以为然一笑,冷冷盯着乔莫钊:“这个女人到底是尹诺雨的棋子,还是你的棋子?”
“少主!”乔莫钊霎时急红了脸。
“呵。”凌弈轩冷眸撇撇唇,马背一夹,铁蹄铮铮扬尘跑在前面,“本少主给你两日时间去查云轻雪的生母,两日后,最好给本少主一个满意答案!”
黑牢不愧是黑牢,除了黑,就是死一般的沉寂,轻雪躺在里面,动不想动,看不能看,闭着眼睛。
其实睁开眼睛跟闭着眼睛一样,反正都是黑漆漆一片,都无所谓的。她只是突然害怕这样的死寂,害怕每次一睁开眼,又是无边的黑暗,每次一伸手,碰到的不是肉乎乎的老鼠就是带着恶心气味的蟑螂。
不知道这个大夫人还要将她关多久,比起这样的心理煎熬,她宁愿多挨几下板子。皮肉之苦挨一挨就过去了,但是这没有光亮的死寂,就跟大海一样没有边际没有尽头。
“哐当!”黑牢的大门终于开了,一丝暖阳照射进来,射得她眼皮直发疼,她连忙用手遮住,反倒不能适应。
“大夫人让你先去梳洗一番,然后去飞凤楼。”
“飞凤楼在哪里?”她依旧用手遮着眼睛,从那黑牢里走出来,是的,走出来。十五大板后的粒米未进,她能走出来全靠擎苍渡给她的那股真气撑着。如果没有这股护体真气,敢情大夫人还真的打算将她饿死。
“你先出来,善音一会带你去。”
“云浅呢?”
“等时间到了,大夫人自会放她出来。”
就这样,她几乎是被这两个丫鬟拖着拽着回到了她的新房梳洗换衣裳,而后走到与文殊兰离得极远的飞凤楼。
此刻飞凤楼正大摆宴席,爹爹和大娘都来了,坐在桌子旁哭丧着脸却不敢吭声。而凌弈轩穿了一袭舒适合身的月牙白袍子,长指捻着杯,安静喝酒。眸一抬,盯着脸色苍白的她。
“轻雪,怎么是你?”看来,还有很多人摸不清状况。
“爹,大娘。”她脸上带笑,甜甜喊出。
“翩若她……”云孟亭嘴唇蠕了蠕,终是将质问的话打住,道:“她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咳,你知道吗?你大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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