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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份是我的,我想你们也应该明白了吧。”短女人把什么都没写的那份病历本拿起来晃了晃,随后说道,“无论是治疗成功还是失败,疯了或是死了,都无法离开游戏。”
几个玩家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却现俞川不知何时去而复返,他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众人,空洞、麻木,看起来相当骇人,如果说之前他的变化还不明显,那么现在就算是迟钝的平头男人也能一眼看出他的不正常。
“你有什么事吗?”薛宁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尽量用不会刺激到这位神经病的语气问道。
俞川现在反应有点慢,他迟钝地转了转眼珠,然后指着桌上的病历本说道“那是我的。”
“那你拿走吧。”如果他是跟正常人,其他老玩家可能还会因为线索共享的问题跟他呛一两句,但他现在整个一神经病的状态,其他人生怕他疯,连忙让开让他把病历本拿走“那你拿走吧。”
“谢谢。”俞川慢半拍地说了一声,背起背包却是只拿回了他自己和伽蓝的病历本,然后转身慢吞吞地回了房间。
他几乎没可能活下来了。几个老玩家看着俞川僵直的背影不约而同地想。
……
晚上,过了九点,整个走廊就安静下来了,玩家们无论睡着与否都安静地在房间里待着,等待着查房结束,充满意外和危险的夜晚到来。只不过这一次的意外生在查房的时间。
白日里丢了雪冠,今夜查房的护士们显得格外暴躁,而这种暴躁外化为延伸在护士们皮肤表面的青色雪冠,张牙舞爪,十分丑陋,她们一脚踹开了玩家的房门,蛮横地闯进去在没多少东西的房间里一阵乱翻,玩家们敢怒不敢言,只能站在一边冷眼看着他们能找到个什么东西。
“找到了,你们这些该死的小偷!”护士狠厉中带着快意的嘶哑嗓音如同惊雷在玩家们耳边炸响,她们分别从两个不同的房间里找到了三个丢失的雪冠,人赃并获。
房间所对应的两个玩家当场软倒在了地上,惊恐地看着那个忽然出现的雪冠语无伦次道“怎么可能?!我之前明明检查过的……”
“抓到你们了。”护士才不听这些解释,她狞笑着向瘫软在地的两个玩家逼近,长着锐利指甲的手指直接插入了颅骨,然后用力一拧,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脑袋被生生拧了下来,血溅得到处都是,两个人就这么死了,旁边看着的玩家们脸色都难看得要死,毕竟谁都没想到雪冠会突然出现在房间里。
俞川面无表情地站在门边看着走廊上的惨剧,表情冷漠又麻木,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做派。
“还有一个雪冠。”护士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细密骇人的牙齿,她舔了舔手指上的血,却是转身目标明确地盯着站在那里的俞川,众人这时才注意到他。
俞川的目光闪了闪,他很确定自己的房间里没有所谓的雪冠,而晚饭结束后他一直待在房间里,别人也没有机会把颅骨放进来,但护士的态度如此笃定,不用说,雪冠现在一定在他房间里,可是在哪呢?俞川转身将不大的房间来回扫视了一遍,简陋的布置可以一眼望穿,藏不了那么大的一颗人头,除了——俞川的实现落到他的背包上。
俞川倏地笑了,原来是在那,他随手抓起那只背包,打开一看,果然在里面,护士此时已经走到他三步开外,完全能够看清他背包里的东西,脸上扭曲的笑容几乎把整张脸撕裂,俞川回以微微一笑,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把背包扔进了西彦的房间里,随后转身对上护士几乎化为实质的愤怒眼神,眨了眨眼,无辜道“进来找吧,我保证你什么都找不到。”
结果自然不用说,人骨被俞川连背包一起扔进了西彦的房间里,怎么可能找得到?但护士自然也不是傻瓜,她知道是俞川耍了手段,但她毫无办法,最后只能不甘心地带着愤怒离去。
经此一遭,其他玩家看俞川的眼神愈复杂,你说他厉害吧,他把自己搞成了神经病;你说他菜吧,他当面挑衅npc还把人气跑了。
“你……”薛宁走过来想说点什么,却在看见俞川房间内的景象时没忍住飚了一句国粹,也就是他心理素质过关了,其他人好奇围过来探头往里看,平头男人直接被吓得当场惨叫出声。
一具开膛破腹、死不瞑目的尸体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吊灯上,五脏六腑随着重力下垂,挂在那里一荡一荡的,地上积起了一层厚厚的、凝固的血洼,整个场景相当骇人,俞川疑惑地回头往房间内看去,分明什么都没有,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吗?”
“你看不到?”薛宁意外道,俞川摇摇头,前者干脆用个人终端拍了一张照片给后者看,俞川看着照片上恐怖的画面,沉默了片刻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那里是不是有个人?”房间里的是还没有乱清楚,短女人指着楼梯口站着的一个长男人说道,其他人闻言去看,随后认同道“是有个人。”
俞川又什么都看不见,他抿了抿唇,开口问道“长什么样?”
“长头,抱着个洋娃娃。”薛宁形容了一下那个人的显着特征,“你也看不见那个人吗?”
“哦,那是伽蓝。”俞川点点头,语气平静到没有一点情绪起伏,他看不见伽蓝,也看不见房间内的尸体,为什么?“该睡觉了。”
俞川又往薛宁所说的伽蓝站着的地方看了一眼,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平静地收回目光,转身回了他那个挂着尸体的房间,薛宁一脸牙酸地看着俞川擦着尸体走过去躺到了血迹斑驳的床上,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应不应该阻止。
俞川躺到床上,盯着雪白的被子愣,他看不到上面的血,但是并不代表就不存在。为什么看不到呢?俞川仔细想了想今天一整天下来生的事,唯一的变量就是傍晚沈砚灌给他的药。所以,是吃了药的缘故他才看不见尸体,也看不见伽蓝?顺着这个思路去推测护士们一定要病人吃药的原因,似乎就很清晰明了了——隐瞒真相。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借着精神病院的伪装从事非法人骨交易,时间一长,这里面的人不可能不有所察觉,可是假如这些人都看不到呢?大量的药物使得被囚禁的人看不见血淋淋的事实,看得见的人被冠以精神病的名号然后变成了一桩桩交易里的商品,而活着的、每天与屠杀擦肩而过的人却是真正的神经病,所谓的治疗,是把正常的人逼疯,让疯了的人去粉饰太平,活着的人看不见真相,看见的真实的人都变成了黄土。
这不仅仅是精神病院的黑暗,也是整个社会的痼疾,它们都用了同一种办法让生活在它们体系下的人闭目塞听、缄默不语——屠杀。
而这一切来自于谁呢?还是弗兰西斯家族。除了第一个副本,后面的三个副本俞川都能够从中现某种惊人的相似性,那就是全都跟弗兰西斯家族有关,就像是对家族独裁的指控。俞川隐隐地觉得,或许绵羊游戏本身就是为了推翻这种畸形权力制度而产生的工具,只是把几百万无辜群众都卷进这个斗争里来,未免有些过于偏激。在背后策划这一切的人,也不见得比弗兰西斯家族那些弄权者高尚多少,无非都是为了私欲。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匡扶社稷的肱骨之臣呢?俞川闭上了眼睛,有些疲惫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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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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