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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说道:“这些都是我自己随手做着玩的,你随便挑。”
这我确实没想到。男人是个人偶师。
随手做,也能做这么精致,太谦虚了。
“手艺不错。”我夸赞。
“那是当然。”男人坦然受之。
男人腿脚不方便,和我说了会儿话就似是站不住了,就在这时,里屋走出来一个男人,不,不是人。
我看到它四肢关节上极为明显的接缝痕迹,走路时的动作也很迟缓奇怪,脸上还戴着眼罩,蒙着眼睛却能畅通无阻地避开障碍物走路。
没有活人是这样的。
它端来两杯茶水,一杯给了男人,一杯给了我。做完这一切,它便主动跪伏下来四肢着地,男人直接坐在了它背上。
一个跪,一个坐,十分自然,像往日里做了无数遍一样习以为常。
如果他坐的是个大活人,这就是故意羞辱了。
明明这个场景看起来荒谬绝伦,我却被莫名戳中了,心里某个深藏许久的心思动了起来,我盯着男人身下被当做椅子的它,男人瞧见我直勾勾的眼神,问道:“怎么,你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我压抑着骨子里渗出来的兴奋问:“这也是人偶?为什么会动?”
男人拍了拍它的脑袋,神色自傲:“我的独家手艺。”
可能是我脸上渴求的表情太过明显,他斜睨我一眼,问:“你想要?”
我遵从自己内心点了头:“你能为我做这种吗?”
“……本来是不给人做的,但,”他犹豫着,看向地上的小土狗,“看在你救了我小狗的份儿上,好,可以。”
“我可以为你制造出一个你想要的东西。”
还不等我高兴,男人顿了顿又道:“不过这种价钱很贵,我可不会免费送你。”
我心脏怦怦狂跳起来,声音都了抖:“多少钱都可以,给我做一个!”
他冲我伸出五根手指比了比。
这个价位并不便宜,按寻常人的脑回路来说再怎么喜欢一样东西付钱的时候也会考虑一下,我却利落打了款,生怕他反悔不给我做。我知道我看上去不像个有钱人,但我这些年卡里存下来不少钱,这笔数目对我而言虽然确实有点小贵,但不至于付不起。
我也乐意花这个钱来买我中意的东西。
男人大概觉得我是个不正常的疯子,浑浊灰的眼珠子慢悠悠飘到我脸上,沉默半晌,道:“你有什么要求?”
我拿出手机,把我偷拍的梁枝庭照片给他看:“给我做这张脸!”
和他交代好一切,在我离去前,男人坐在那张红木柜台后面喊住我:“对了,忘记提醒你一句,拿到东西之后,有一件事你绝对不可以做。”
“什么?”我问。
“眼睛。”他撑着下巴,神神叨叨地念,“不要给它安上眼睛,它会活过来。”
我当时随口敷衍答应了他,实则根本没放在心上。
危言耸听。
点了眼睛就能活过来?是住在那个村子里住久了疯了吗,又不是小孩子,竟然还会用这种充满童话风的幼稚荒唐话来哄骗我。
“他不做,总有人能做。”
我喃喃着,托起人偶的下巴,将它的脸从我腿上抬起。
它平顺地接受着我赠予它的一切,我灌进去多少水,它这块海绵就能吸进去多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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