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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曜和温谨言留下了闵梁县令,让人把他的妻妾儿女都带下去看管好。
闵梁县的县令显然没有认出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了两人好几次,愣是没看出他们的身份来,只以为两人多半是哪里来的相携出游打抱不平的富家公子,哭天抢地地好一番讨饶。
宇文曜实在见不得这种獐头鼠目的男人在这里眼泪鼻涕不要钱似的撒,见他越嚎越来劲儿,伸脚便在他肩上踹了一脚,那县令本来就被五花大绑地跪着,他这一脚本来就憋着气,一下把他踹得滚了几圈,仰天躺着扑腾半天也起不来,活像只被人掀了壳的王八。
那县令还在不怕死地一会儿“哎呦”,一会儿“壮士饶命”地直嚎,喊得宇文曜越心浮气躁起来,猛地一拍桌子“闭嘴!”
闵梁县令十分听话地闭了嘴。
显然,这人就算是个王八,也是个伸缩自如的王八。
宇文曜十分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我们什么都还没说,你就急着讨什么饶?”
那闵梁县令一听这话以为抓住了生机,小眼睛提溜了两圈,扭动着肥硕的身子吭哧转过来拿脸对着他们,拿出马屁精的本事“少侠说得对,是小的糊涂了,您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宇文曜十分嫌弃地咋舌。
好歹也算得上是个朝廷命官,怎么半点节操都没有。
那闵梁县令虽然没节操,却是个十分有眼色的,一听他又不耐烦,立马便闭了嘴,只是脸上那令人作呕的谄媚笑容丝毫不见消下去。
温谨言看着宇文曜那满脸菜色,生怕他下一次过去的不是脚是手里的刀子,争分夺秒开口审问“你就是这闵梁县的李县令?”
县令忙不迭点头“这、这位少侠认识下官?”
温谨言冷着脸“不认识。”
那李县令攀关系的话硬是噎了回去,尴尬地讪笑两声。
宇文曜看到他这脸色反而舒坦了些,心说果然对付这种人还是得要温谨言出马。
温谨言黑面神似的环胸垂眼“你既然是县令,听见有人敲门不开,反倒躲进自家这地下密室来,你这父母官就是这么当的吗?”
李县令哭丧着脸“这、这你看误会了不是?下官、下官在这里面待了有一阵子了,实在是没听到啊。”
“哦?”温谨言抓住这话,故作怀疑“这话听着就有些奇怪了,李县令这么大的舒坦宅子不住,倒喜欢住这暗无天日的密室?”
宇文曜在一旁凉飕飕地接了一句“感情不是个王八成精,是个耗子精?”
温谨言闻言差点破功,脸上冷若冰霜的“假面”差点没戴住。
那李县令脸上的虚情假意倒是终于裂开一道痕来,敢怒不敢言,腆着脸端着极力讨好的声色道“少侠有所不知,我们这闵梁近来闹匪灾,那、那山匪人数众多,每次一来便、便要烧杀抢掠一翻,下、下官,我这实在是无计可施了啊。”
宇文曜颇为赞同似的“李县令身价阔绰,娇妻成群,确实应当惜命。”
李县令此人确实在“厚颜无耻”这点上已经造诣非凡,很快就忘了刚被人辱骂过,也不知道是没听出来这话里的讽刺还是只听到的最后那几个字,硬是凑上去道“少、少侠说的是啊,我这虽然是个父母官,可毕竟一家老小全靠我一人照拂,迫于无奈,只好苟且偷生了。”
宇文曜点了点头,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这么一说,李县令也是身不由己啊?”
李县令连连应声,暗暗松了口气,心说不过两个毛头小子,要对付一下应该不难。
宇文曜抬眼盯着他,见他眉眼之间已经露出些松懈的意思,便随口一提似的“所以你就闭门不出,任由山匪屠尽闵梁百姓是吗?”
李县令脸上一僵,无法起身的他用头在地上撞了两下,连声喊冤“下官已经上报朝廷,这事、这事下官实在无能为力啊。”
宇文曜挑眉“李大人的意思是,闵梁县街上如今一个人都没有,确实是被屠城了对吗?”
李县令深知自己说漏了嘴,可事已至此,反口更嫌可疑,不如就把这祸水推给那些山匪,反正这两人又不是钦差,就算当真知道自己渎职也不敢随意杀害朝廷命官。
思及此他眼珠又是一转,道“少侠明鉴啊,那些山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实在是天怒人怨。”
“可我们这一路过来,这街道上干净得很啊,”宇文曜把手肘搭在膝盖上,自下而上看向李县令,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意“怎么?这些山匪烧杀抢掠完了,还好生收拾了一番吗?”
李县令支吾了两声,硬着头皮“这、这下官就不知道了......兴许、兴许是他们想霸占闵梁街道作为据点......”
“李大人。”宇文曜打断他蹩脚的扯谎“我曾经听过一种说法,颇为新奇,李大人想不想听听?”
李县令有些莫名其妙,可眼下只要不逼问他闵梁县的事,别说什么新奇的事,就算这年轻人现在告诉他“一天有十二个时辰”,他都能拍手称好,忙点头表现出强烈的求知欲望“少侠请说。”
宇文曜“我听说,人的脑子分成两边,一边主宰理性,一边主宰感性,因为说谎的时候是用理性思考,所以眼睛会不自觉地往右上方看,”他顿了顿,看向不自觉连连咽口水的李县令“这话要是真的,那李县令你方才,可没有一句话是真话啊。”
那李县令被他故弄玄虚言之凿凿的一番话说得心里更虚,事实上他根本记不起来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眼睛往右上方看了,只好死鸭子嘴硬“这、这多半是无稽之谈吧?”
“没关系。”他说。
他李县令以为自己又逃过一劫,暗自松了口气。
宇文曜像是这个姿势有点累了,直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下一秒眼神一变,长剑猛地出鞘,削铁如泥的利刃不声不响地贴着李县令的头皮插进了地板里。
那李县令脸色煞白地朝上翻了个白眼,眼看就要晕过去,温谨言眼疾手快地在他腰间踢了一下,不知他是朝着哪个穴位踢的,硬是把那李县令踢得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倒是一下憋出了血色。
宇文曜含笑抬眼看了他一眼,重新低下头去,把刚刚故意大喘气的后半句说出来“我有办法证实这是不是无稽之谈,”他故意把语放慢,确保那已经吓得魂不守舍的李县令能字字都听进去“听说人之所以眼睛会往右边看,是因为两边脑子的运动不一样,我只要剖开大人的脑子,就知道大人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那李县令感觉这剑锋真的在往自己的皮肉里贴,脸上的肌肉已经不受控制地胡乱跳起来,慌不择路地蹬着腿想离远一点,却被另一个人一脚踩住腿根,嚎了两声之后还不忘硬着头皮“你、你别乱来啊......”
宇文曜轻描淡写“放心,我切的小心点,只把你的天灵盖掀开,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他这话说得不痛不痒,听起来不像是要切人脑袋,倒像是要给人修个长长了的指甲似的。
李县令眼看这人不好相与,软的不行就狗急跳墙,虽然依然缩着脖子“你、你们想清楚了,我、我可是朝廷命官,谋害朝廷命官,是、是要掉脑袋的,钦差大人很快就到了,你们、你们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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