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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靠近,弟子不由自主地后退,额上因恐慌出了层薄汗。
“徐哥这话可就不对了,奴家每日都在门口盼着徐哥的身影,梦里都是您伟岸的身躯。”
门外遽然传来嬉笑声,逐渐越靠越近。
桑枝猛然回神,觉自己已然将弟子逼到了角落里,她伸手揉了揉额间:“赶紧走,别让人现。”
弟子宛如捡回一条命,慌不择路地攀上窗户就跑,匆匆留下一句:“弟子告退。”
娇笑的嬉闹声近在门口,像是下一刻就会推门进屋,桑枝环顾了一圈屋内的布置,捞起桌上的面具,冲进了侧边的衣柜里。
衣服上的脂粉味非常重,她捂着鼻子打了个喷嚏。
门在同一时刻被推开,与之一起的还有娇滴滴的媚声:“嗳呦,徐哥真坏,大白天的带奴家来房内。”
男人的声音紧接其后:“这不是这段时间想你想得紧了。”
娇喘声跟厚重的呼吸声混在一起,男人喘着粗气道:“我家那婆娘每次都跟死鱼一般,毫无生,还是你懂小爷的心。”
噼里啪啦的瓷器撞击声响起,桑枝透过衣柜缝隙刚好瞧见男人把桌子上所有东西全部扫在地上,而后急不可耐地把女人压在桌上。
本就单薄的衣物已经落了一半在地上。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默默地把头缩了回去,但耳边一声大过一声的娇喘让桑枝不由面红耳赤,即使闭上眼,脑海中还会出现画面,实时直播。
另一边,二楼。
姜时镜倚靠在椅背上看着对面温婉华贵的女人,轻笑道:“没想到你千辛万苦的出了神农谷,竟又入了青楼。”
紫芙唤来守在阶梯口的丫鬟:“去将楼内进的碧螺春取来。”
丫鬟应声离开后,她朝着姜时镜笑道:“女子想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立足,并不易,初来此地时,我带着满腔的抱负,但走到如今这一步,算不上歧途。”
一楼的舞台有丫鬟正在搬凳子和乐器,特定的演出即将开始。
姜时镜微侧了下脑袋,视线往下望去:“短短时间能在襄州开如此一家声色犬马的青楼,你本事很大。”
丫鬟将茶和水等工具尽数放到桌上后,安静地退回了阶梯口,紫芙熟练地开始烹茶,边道:“弟子幸运,来襄州后遇到了一位贵人,这些年也是这位贵人一直在帮助弟子,不然单凭弟子一人想要撑起一家青楼。”
她顿了顿,抬头看了一眼姜时镜:“是不可能的。”
有两名女子上了舞台,一人持琵琶,一人古琴,演奏声悠悠响起。
其中一位是方才离开名唤露露的女子,她抱着琵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用悠扬语调不知在哼唱些什么词。
紫芙见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露露的身上,贴心道:“少主若是对她感兴,弟子可将她唤上来伺候您。”
“不必。”他将视线扫向坐在下面喝花酒的知府儿子,身边被搂着的女子衣服都快被脱完了。
他收回眼,语调冷淡:“当年你求我帮你离开神农谷,说的是想出去开医馆济世救人。”
紫芙垂着眼眸往杯子内注少许的水:“少主也说了,是当年。”拿起茶筅开始点茶,“抱负无法当饭吃,也无法让弟子活下去,人总要舍弃某些东西才能活得更好。”
姜时镜勾起唇角:“比如说道德。”
紫芙动作一顿,而后继续击打茶末:“没了这东西,做起事来确实舒心了很多。”
她转了话题:“少主来襄州是为了禁药的事?”
姜时镜:“怎么,你有禁药的消息?”
紫芙摇了摇头:“只是前段时间在一位客人的口中听到过,说是神农谷丢失了大批量的禁药,下了通缉令正在到处追捕。”
她放下茶筅,往杯中又加了少许水道:“是弟子知道的那批禁药吗?”
一楼舞台已经换了的演出,抱着琵琶的露露此时出现在知府身边,脸上的笑容极为勉强。
姜时镜环顾了一圈都没有瞧见桑枝。
“只有那批禁药才会下追捕令。”他神色冷淡。
紫芙:“也是,若是那批药被用到人身上,怕又是一场大难。”
她把茶推到姜时镜的面前:“许久未曾点茶,少主尝尝味道如何。”
杯中的水质浓稠,茶香浓郁,姜时镜瞧了一眼,并未喝:“青楼东边的那一家赌坊,你可否知晓。”
紫芙正在清洗茶具,闻言顿住了:“少主怎的突然问起赌坊了。”
姜时镜往后靠,眼睫半垂道:“今日无聊去玩了一会儿,觉得甚是有,你若是不方便说,也无妨。”
紫芙原以为赌坊与禁药有牵扯,现下听他这么说反倒松了一口气:“我们与那家赌坊确实有来往,他们会往青楼介绍客人。”
“而楼内也会把对赌坊感兴的客人推荐到那家赌坊,互利互赢。”
姜时镜眸内闪过一抹暗色:“我听闻他们二楼有奇玩意,你可有见过。”
紫芙沉默了一会儿,劝道:“二楼的玩法,少主不会喜欢,还是莫要上去为好。”
姜时镜:“这么说来你知道。”
她垂着脸收拾手上的东西,许久才道:“二楼里的东西被称之为默鼓,是如何敲打都不会出声响的乐器。”
“少主若是执意要上二楼,需得在赌坊一楼输够六百两才有机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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