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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自然也如此,因为傅靖以可不认为他做错了什么,他还觉得自己委屈了,帮她解围了,她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怪他,现在还想叫他让位置,她在梦游吗?“你有没有绅士风度呀?”无波抱怨了。傅靖以不吃这套:“没有。”无波恼了:“那你是不是男人呀,让个位置怎么了?”傅靖以还是不吃这套:“我不是男人,我是男孩。”“那我们轮流坐嘛……”来硬的不行,无波又来软的。傅靖以冷笑:“你问问这里的人谁肯让给你吧,反正我不会让。”这可是成人组的比赛,是馆长以下最高级别的比赛,谁想蹲着看?无波眼巴巴地扫一眼,周围正在看热闹的人立刻转头,躲开她的目光,她沮丧地缩了缩脑袋,瞪了傅靖以一眼,无力地接过他递过来的报纸,铺在他脚边,恨恨地坐下,嘀咕道:“诅咒你明天屁股生疮,看你怎么坐……”“这招对我没用。”傅靖以的声音凉凉地从头顶传来,他是学医的,还怕这个?无波抬头瞪着他,傅靖以自然以眼还眼,不肯躲避。新仇旧恨,无波一把扯过傅靖以的手,嗷呜地咬了下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傅聚澜坐在参赛席上等待,无波在对面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傅靖以就坐在他后四排的左后方,两人的动静自然躲不开他。他知道很多事都跟从前不一样了,许多人也不一样了,所以无波跟傅靖以交好并不出他的意料,可这种氛围是怎么回事?周围的人为什么是集体看热闹,会心一笑的感觉?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他闭上眼睛就可以回想起来。“过几天无波就该回来了,你就等她回来再出去吧。”“那不是无波嘛,人家来找你了,还不赶快出去,别让人家等太久哦。”“无波,你过来是找……大表哥的,对吧?嘻嘻,我就知道……”“你们在散步啊?有没有打扰到你们啊?抱歉抱歉。”“哇,这件衣服是买给无波的吧,颜色会不会太暗了点?”……“阿澜,到你上场了。”傅聚澜睁开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将泛起的思绪压下,然后一脸平静地站起来,走到了台上。钟夕眼前一亮,低头看着参赛表,低声道:“傅聚澜……”“到大表哥上场了!”无波激动地挥舞着小拳头叫道,“大表哥,加油!”傅靖以看着无波那副真恨不得自己上场替傅聚澜比试的样子,默默地撇了撇嘴,倒没说什么。“哎,我说你,一起加油呀。”无波催促道。“你大表哥还用得着你加油?”傅靖以懒洋洋道。无波听了一愣,眨眨眼:“你也觉得大表哥能赢?真看不出来,你还是挺公道的嘛……”傅靖以差点没被这话气死,翻了个白眼,没理她。傅聚澜参加的是掌法的比赛,对手是来自美国的赛蒙。别看赛蒙是个老美,他学习武术已经快二十年了,师从某位已经迁居美国的武术大师,参加过大大小小武术比赛没有上百也有八十了,实力非凡,经验丰富,是个危险的对手。这些自然是傅靖以告诉无波的,无波顿时紧张了:“那大表哥岂不是危险了?”“危险?对你也许吧,你大表哥……”傅靖以哼了两声。傅聚澜这场肯定会赢,而且还会一直赢下去,不然他干嘛要专门跑回来报名参赛?可他赌傅聚澜肯定不会赢到最后,因为这不符合此人一贯的做法,如果想要出这种风头,人家早就出了,不必等到现在。至于他赌对与否,过两天就知道了。你大表哥,傅靖以说起这四个字来总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来,无波听着很不舒服,嘀咕了两句。傅靖以觉得好笑:“你不是这么叫的吗?”“是没错……”无波心想这两个人的隔阂真不小,她有必要做点什么消除两人的成见,拉近两人的关系才行,“可他也是你堂哥呀。”“我的堂哥多了去了。”“那、那就叫大师兄呀。”无波机灵地说道。严格说来,傅聚澜不能算是大师兄,同辈的人有不少年纪都比他大,可这些人都出来工作了,已经从武馆毕业了,而傅聚澜还在上大学,放假回家仍旧要到武馆报到,于是现在武馆里,他们这辈的子弟当头的便是傅聚澜,自然可以说是大师兄。“大师兄?”傅靖以念了一遍,挑眉道,“然后你是什么?小师妹?”表兄表妹还不够,还要师兄师妹?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被移动弄得郁闷极了,我的网线什么时候才能牵啊……☆、收获此前大家对傅聚澜的印象只是读书好武功一般,上了大学后不安分守己,屡次挑战族规。理智上所有人都明白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可情感上就是接受不了,然而大家的不满都不约而同地烟消云散了,因为这一刻的傅聚颍无疑是光彩夺目的。俗语说“宁挨十拳,不挨一掌”,武侠小说里掌法的名堂也比拳法响亮,“黯然掌”“降龙十八掌”等等,无一不说明掌法的无比威力。赛蒙走的就是重掌一路,他体格高大,掌法浑厚稳健,掌风力大威猛,一招一式间轻易可致人重伤,让人不得不时刻提防。而傅家掌法自成一派,偏重轻盈灵活,沾、连、牵、切,四两拨千斤,以一当十。傅聚颍将这套掌法练得如火纯青,任由赛蒙如何进攻,他脚上步伐生花,手上即沾即走,变化莫测,赛蒙打了半天硬是沾不到他的身,更不要说给他以重击了。赛蒙隐约觉得自己呼吸不稳,这是一个不妙的信号,他体力已消耗过半,而对手却依然中气十足,他不得不调整策略。令人诧异的是,赛蒙刚作出守望的姿态,傅聚澜立刻展开猛烈的攻势,招招狠烈,毫不手软,打得赛蒙连连后退。无波看着看着就迷糊了:“这……是傅家掌法吗?”好陌生,她可没见过。“这就是傅家掌法,”傅靖以一字一顿地说道,“精髓掌法,绝不外传,你我都没有这种福气。”原来,这就是精髓……果然很厉害。无波眼里全是憧憬与渴望,心底无端升起一股不甘心:既然不让她学,为什么要让她看到?傅聚澜的表现惊到的不仅是无波,傅元行紧盯着场上傅聚澜的一举一动,心里不舒服极了,他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曾教过傅聚澜这些,毫无疑问的是馆长给儿子开了小灶,这很明显坏了规矩,可他转念一想,迟早傅聚澜也要接管武馆的,馆长想早点培养接班人也无可厚非,所以他在心里腹诽了两句便抛开了,却不知道被他腹诽的傅明睿心里正泛起了嘀咕:“这小子不是不想接手武馆呢,什么时候偷学的?”到了后半场,傅聚澜几乎是压着赛蒙来打,两人过手迅猛,普通人的眼力根本跟不上,好在现场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无波的大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场上,恨不得将两人的过招印在脑子里,心里不断地响起一个声音:如果在场上跟赛蒙过招的人是她,她该怎么打?胜果已经确定,傅靖以便没兴趣再看傅聚澜玩弄对手了,他瞄了瞄旁边正襟危坐的无波,若有所思。“你觉得……”傅靖以开口问道,“你能赢吗?”问得很突兀,没头没脑的。无波没回答,仿佛没听到一般,傅靖以也不着急,看着她放在膝上的双手握成拳又松开。“能。”无波轻轻地回答,这不是她信口开河,已经在心里演练了好几遍的,虽然她还没掌握“力径”,可她经过傅明俭这几个月的训练,掌握了很多克敌的技巧,对上赛蒙,她很有自信。“那换个对手呢?”傅靖以又问。无波的目光落在获胜后一脸轻松走下场的傅聚澜身上,对上大表哥……她就没那么肯定了。傅聚澜若有所感,抬头往这边看过来,对上无波的目光,蓦然微微一笑。那一笑,如清风过松林,如明月照流水……感觉,就是这个感觉!一直关注着傅聚澜的钟夕激动得就跟发现新大陆一般,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傅聚澜打包回公司。无波稍稍一滞,然后蹙起了眉头,现在的大表哥又是她熟悉的那个大表哥了,对上这样深不知底的大表哥,她有几分把握?傅靖以不动声色地将两人的表情看在眼里,想到褚老爹说的那番话,便起了坏心思——对那些过于自信的人来说,最喜欢的莫过于“控制”二字,最不喜欢的自然就是“意外”了,他嘴角一扬,歪过身子,伸手搂过无波的肩膀,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的大师兄身手不错,看得出他有‘力径’没?”无波歪着脑袋想了想:“虽然不明显,我觉得有。”“咦?真厉害呀……这么来大师兄还真是武术天才,平常都没怎么就见他练功,居然就到这种程度了。”他真的不是挑拨离间哦,他只是实话实话,看看那些师叔师伯,哪个不是夜以继日、勤勤恳恳地练功?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就算再有天分,积累不够绝达不到现在的程度,可傅聚澜既要上学,又要赚钱,哪儿还有时间练功?这不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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