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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片?”宣宁好奇的歪了歪脑袋,“什么的残片?”
金石古玩斋(二)
“那可是属于国宝级的。”林谦益见老杨一脸得意,他唇角一扬,故意转了口风,“老杨你看你这么好的宝贝,我不拿下来也过意不去嘛。”
老杨果真立马垮下脸来:“林老板您就别开玩笑啦!”
宣宁听得出林谦益分明是在故意挤兑老杨,好心的说:“老杨你别担心,林大哥是不会夺人所好的。”
“那可……”说不好……在林谦益淡淡睨来的一眼中,老杨默默闭嘴。
林谦益摸摸宣宁的脑袋,继续把金石古玩斋的镇店之宝讲给他听,“那是一件建窑黑釉油滴盏的残片,而且有‘供御’的款识。”
听到这里,宣宁不禁低低惊呼一声。要知道国内目前还没有建窑油滴的完整器,虽说只是残片,也足可窥见其珍贵之处。
说起来,宋代的几大名窑可都是在讲习班里详细学到过的。建窑位于福建建阳,也称建安窑或乌泥窑,其中黑釉瓷器最早在五代末年出现。之所以在后来发展到鼎盛,却又有一段因由。
当时的福建是皇家非常重要的茶叶产地,产于建瓯凤凰山一带的龙凤团茶作为贡品,又称北苑茶。并有“茶色白,宜黑盏”的说法,此后斗茶之风——所谓斗茶,宋人是将茶末研细,下在茶盏里,用沸水冲的同时再用茶筅击拂,直到盏中的茶悬浮起来,泛起的茶沫往茶盏的四周边沿积结,谁的茶“着盏无水痕”,谁就是赢家——越来越盛,可谓是茶与茶具相得益彰的结果。
建窑黑釉瓷器以兔毫斑闻名于世,而油滴比兔毫更为珍贵,曜变出现的几率则还要微乎其微得多。如今优秀的建盏多收藏在日本,仅有的三件曜变建盏都是国宝级的文物,油滴盏的传世品也不过寥寥十来件。
像林谦益所说,刻有“供御”字样的,是属于贡瓷,珍贵程度还要往上走,也难怪宣宁吃惊了。说话时他已经被林谦益牵着,迈过了几级台阶。接着林谦益在耳旁小声的提醒自己有门槛,热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宣宁强自镇定着抬脚跨过去,就觉得身上倏地凉快下来,原来已到了室内。
老杨领着他们在椅子上坐下,宣宁从感觉上推断,这间金石古玩斋的布局,采用的是古代正堂的类型。他和林谦益分别坐在两把并排的椅子里,摸上去的手感告诉他,这两把椅子都是不错的花梨木椅子,形状是仿制的官帽椅。
接着店里有人端来了茶水,茶杯摸上去也是极细腻的瓷器。但宣宁抿了口茶后,才发现自己似乎想错了。
留意到他面上一闪而过的古怪,老杨笑着开了口:“小兄弟,你可千万别当我这一定就是什么古色古香的高尚地儿!我不过就是个做生意的,呵呵!老杨我啊,不懂得喝茶,也闹不清楚那里面的门门道道,干脆就端时下新鲜的茉莉花茶,免得闹了笑话。”
宣宁抿着嘴笑:“被您的坦率一衬托,我倒觉得闹笑话的是我。”他又问林谦益:“林大哥,你见过那个残片么?”
“见过。”林谦益斜眼瞟向老杨。
这一眼的意思实在太明确,老杨想装作看不见都没辙,只好端着一张苦瓜脸迈着小碎步往后头走,“小兄弟你坐着等一等啊,马上就拿过来。”
说是马上,等了好一会,宣宁才总算听到老杨归来的脚步声,可见老杨有多舍不得展示他的宝贝。要是放在去讲习班以前,宣宁可能就算了,不过现在了解这方面的知识越多,对于马上要上手的建窑油滴残片,他也是满心期待和激动。
反正……嗯,是老杨自个愿意拿出来的……宣宁自欺欺人的想。
“小兄弟,不是我不信你,你可得悠着点哈!”老杨出来了还依依不舍的抱着盒子,不肯递给他。
被林谦益一把捞过来,鄙视老杨:“你一大老爷们怎么也磨磨叽叽的!”
老杨挺委屈:“这可是我的命根子!”
林谦益压根没再理他,打开盒盖,再将宣宁的手抓住,一点点引到盒子里的残片上。
手被抓住的瞬间,宣宁差点忘了对建窑油滴的激动,另有一种燥热油然而生,室内的空调都仿佛失去了效果。
他掩饰的低下头,可泛红的耳根还是从发梢漏了出来,林谦益看在眼里,眸色微微闪动一下,唇角翘了翘,“就是这,宣宁,你摸摸。”
“嗯!”宣宁毫不犹豫的摸上去,果然首先摸到的就是“供御”款识,非常清晰的刻纹线条,古拙而有力。
事实上,建窑油滴器无论整器或是残片,就算在民间出现,只要特征一致,是真品的可能性也就八九不离十了。因为油滴盏仿制的难度太高,日本在这方面下了几十年的工夫,制作出的仿品都很不到位,更不要说寻常的造假者了。
再往上摸,釉面光润的触感清楚呈现在指尖,古瓷与当代瓷器比起来,总是要多一分厚重,或许是历史的积淀也说不定。
看着宣宁一点一点在这件建窑黑釉油滴盏的残片上摩挲,修长白皙的手指与黑釉相互映衬,如同最精美的白瓷与黑釉的对比。林谦益眯了眯眼睛,忽然很后悔刚才自己把手收了回来。
这件残片只是茶盏包括底部的一部分,再加上茶盏本身就是个头小巧的器物,没用多久宣宁就从头到尾极其细致的摸了一遍。
老杨正想抢回来,却又被林谦益瞪得缩了回去,只能眼巴巴看着宣宁继续摸。
宣宁并不知道老杨和林谦益之间的暗潮涌动,停顿片刻后,他郑重的使用了异能。残片的图像瞬间出现在脑袋里,只一眼就足够震撼。
比他想象的更加光彩照人。尽管主体是通常不起眼的黑色,但点缀其上银灰色如星光一般的油滴斑纹,着实让人目晕神眩。下面的字样同时告诉宣宁,这件残片是货真价实的宋代建窑黑釉油滴茶盏的一部分。
意识流连在残片上,这个时候宣宁猛地明白,为什么在屡屡拍出高价元青花的现在,辜拙曾老先生仍然告诉他古瓷里最珍贵和最昂贵的绝对不是元青花。就像此刻呈现在脑中的油滴盏残片,是毋庸置疑的稀世珍宝。
那天……他记得……辜老先生还提到了明代德化窑的何朝宗瓷雕,汝窑和钧窑贡瓷,宋代绞胎瓷,清代的珐琅彩瓷等等。宣宁忽的冒出一个念头,他能不能有机会,把所有的这些珍稀瓷器都“看一看”?
接着他就因为这个奢侈的想法而失笑不已,摇了摇头,继续专注在手中的残片上。
老杨在旁边那叫一个心惊肉跳,简直比玩蹦极还刺激!他倒不是个小气的人,可他是真怕啊!就怕宣宁一个不小心给摔了!别说拿钱再买一个说不定就得倾家荡产,就是能不能再找到这么一件那也是个未知数!
好在宣宁只是把玩了一小会,就将残片装进盒子里,动作熟练而准确,仿佛他的眼睛根本就没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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