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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于“禁闭室”内响彻,却被厚实的墙壁禁锢在了这不算太大的房间中。
坐在轮椅上的弗兰指挥着手下从眼前以艾克佐迪亚的姿势捆住的无手上,一根根的将指甲拔下,虽然听不懂对方的咒骂,但那极尽痛苦的哀嚎却是弗兰唯一能够抚慰自身的良药。
只是今天,无论眼前的无出多么凄厉的嘶吼,弗兰也很难感受到一点平静,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平时最喜欢的歌曲,忽然变得犹如噪音一般难听。
不过弗兰并没有叫停手下的动作,看着一道道的伤痕在对方身上烙下,他反而越冷静的思考起来。
他不是不明白自己目前情况的原因
他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杰斯顿是个蠢货,一个被家族放弃,丢到圣洛潭城这种垃圾丛生的地方混吃等死的废物。
但就如大多数被如此对待的富二代一样,他们在金钱和见识层面是不缺的,所以他才能在这里得到展的机会,若是换了一个白手起家的富翁,哪怕他费尽口舌,对方恐怕也只会将其当做是一个疯子。
不过现在却不同了,哪怕自己那个歪打正着的特洛伊木马已经成功,一年最多也不过几十件神奇物品的收益,这与一个每天都能打造神奇物品的工匠是完全比不了的。
一旦当他的能力彻底被证实,耗资巨大,并且难以保密的特洛伊木马计划很容易就会被取缔,到时候知道工匠存在的自己,说不定都会被直接灭口。
就算杰斯顿那个蠢货想不到灭口的事情,自己也很难再对这些恶魔展开报复。
他的人生已经被那些恶魔所彻底摧毁,如今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就是向这些怪物复仇。
但一旦脱离了杰斯顿这个金主,他甚至连连重启复仇计划的资本都没有,哪怕这些年杰斯顿也给他了不少钱,但特洛伊木马计划需要的可不只是钱,还要有可以拿来送死的诱饵,能够信得过的武装团队,以及能够把握城市动态的消息渠道。
而这些,都是他不具备的,甚至于,以他这残废的身体,想要寻找一个具备资质的新合作伙伴,都很难做到。
“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弗兰意兴阑珊的启动轮椅,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在思索了许久后,他终于找出一个简陋到有些可笑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你是谁?从哪里知道这个号码的?”平静中带着几分高高在上语气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弗兰微微皱眉,但还是道:
“我怎么知道这个号码的并不重要,比起这种事,琼森先生,您难道不想知道,您的弟弟究竟是如何得到那么多神奇物品的吗?”
“哦?有意思,你想要什么?”听筒对面的声音立刻变得和煦起来,虽然没有面对面,但弗兰却仿佛能够看到一张脸孔正迅从冰冷变得和善。
他遍布疤痕的脸上勾勒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对着话筒缓缓说道:
“相信我,我想要的对您来说,不值一提”
“又增强了嗯,现在应该是五份?还是六份?”冯雪感受着印钞机标签反馈的识再次增加,嘴角微微有些抽搐,毫无疑问,知道自己消息的人,又增加了。
不过他也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普通的保镖,就算知道了他的能力,好像也不会给印钞机标签增加认知,这可能是由于他们很清楚,自己“印”再多钱,也不会属于他们。
而按照这个原理推论,能够给这个标签充能的人,必然是自信能够从自己这里获取足够利益的人。
“看样子很快就会有人劫狱了啊。”冯雪心中微微感慨,却并不打算借着这个机会出逃,或者说,他压根不觉得劫狱的人会比杰斯顿还蠢。
更别说有人劫狱这件事本身,也不过是一个猜测,说不定只是杰斯顿把自己的事情上报给了他的靠山呢?
“咣咣咣”铁笼处响起的敲击声打断了冯雪的思索,他扭头望去,现是杰斯顿身边的秘书,在第二次炼成了幻物之后,杰斯顿对自己的态度显然有了新的变化,不止派来送饭的人变成了秘书,午饭的种类也变成了看起来就要比炸鸡正经许多的西班牙海鲜烩饭。
“先生,这是今天的午饭,老板说,如果你有什么想吃的,也可以直接跟我说。”秘书用注音机翻炎国语生硬的说着,但翻译魔芋的逆天效果,让冯雪连这样的奇怪混合语种也轻松理解。
不过他并没有暴露出这种理解能力,反而像是一知半解般愣了愣,然后才借助对方话里的语法错误和对方本身并不懂炎国语的事实,歪曲了他话的意思,从单词卡中抽出了两张,展示给了对方。
“舒适”,“衣服”
秘书皱起眉毛,很想说我说的是“想吃”什么,而不是“想要”什么,但考虑到机翻语言可能存在的漏洞,一时间有些头疼,但还是照着之前准备好的台词道:
“我需要报告给老板。”
冯雪闻言,理解的点了点头,然后接过了对方从送餐口递进来的盘子,走到床边开始吃了起来。
食物一如既往的挥了哥伦比亚人的重口味,盐分和油都很重,不过比起昨晚的咸炸鸡,却是要强了不少。
不过冯雪此时在意的却不是饭好不好吃,而是在盘子里附带的餐具。
虽然还不至于给他配齐西餐刀叉套组,但却也有一只塑料勺子,一个弓式牙线以及几张餐巾纸,比起昨天擦手都要在囚服上蹭的情况,可以说是相当贴心了。
虽然这种贴心本身还是基于囚犯的,但这至少意味着自己在这里的地位,已经从普通的囚徒变成了需要善待的囚徒,这一点点思维的转变,却足以让看守的警惕性下降好几个单位。
一碗海鲜饭很快下了肚,冯雪拍拍肚皮,开始在牢房里踱步消食,虽然这显得没什么必要,但却是为了给狱卒留下一些刻板的印象,根据某作品中间谍头子的说法,只要日复一日的重复某样行为,让它变得习以为常,就可以轻松的获得一段自由时间。
就在他思索着自己的越狱计划的时候,一串脚步声再次响起,冯雪扭头看去,却见之前给他送饭的秘书再次出现在了视野之中,而他的手上,正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叠得整整齐齐的布料
“先生,您的衣服。”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于“禁闭室”内响彻,却被厚实的墙壁禁锢在了这不算太大的房间中。
坐在轮椅上的弗兰指挥着手下从眼前以艾克佐迪亚的姿势捆住的无手上,一根根的将指甲拔下,虽然听不懂对方的咒骂,但那极尽痛苦的哀嚎却是弗兰唯一能够抚慰自身的良药。
只是今天,无论眼前的无出多么凄厉的嘶吼,弗兰也很难感受到一点平静,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平时最喜欢的歌曲,忽然变得犹如噪音一般难听。
不过弗兰并没有叫停手下的动作,看着一道道的伤痕在对方身上烙下,他反而越冷静的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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