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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为什么要连累我?
谭枞只恨不得把酒液强塞进容棠嘴里,自己好快些逃离开这个充满着令人难以承受的压抑之地。
但他不能。
谢翎只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他似乎很享受猎物在自己手下抵死挣扎的模样,这能最大程度的取悦于他。
他就这样漫不经心地等,等着猎物被他逼到只能选一条路,逼着他心爱的猎物去自投罗网。
容棠终于端起了酒盏,纤细若蝶翼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他闭上眼睛,将那明知被放了不怀好意的一杯酒,一饮而下。
谭枞心中终于如释重负。他连连退下,退到门口的时候踉跄了一步,险些摔在地上。
他回过头去,看见暗红如血的帷幔在摇曳,暧昧到让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和呜咽让谭枞收回视线,再不敢回头。
想必是那杯酒的药效上来了。
谭枞垂下眸,想的却是刚才容棠接过自己酒时,那双哀戚的眼睛。
那样心软如水的人,不知能不能捱得过今夜痛苦地折磨。
殿外的人都心照不宣地回避起来:这场粗暴的欢好不知要持续多久,他们要离开避嫌,但也要留下些人随时听命。
被选中留下的谭枞只得和几个倒霉鬼一起,垂立在最外面。
谢翎在这时候只会让纸傀儡们近身,他们不过是随时待命。但即便他们站得那样远,内殿里堪称凄厉的惨叫,却依然能一声一声地传来。
这其实听上去已经没有多少欢好暧昧的意味了。
若让不知情的人过来,只疑心殿内是在进行一场刑罚。
但他们这些人彼此间都不熟,便也只能尴尬地听着这些声响,垂各自想着事情来勉强度过一个痛苦的夜晚。
但谭枞似有所悟地回过头。
魔宫内殿里是谢翎亲手布置,千灯齐照,红烛彻明,极尽奢华。
他无所事事地闭上眼假寐,心中想的却是,在这样奢华宫殿里抵死缠绵一晚的谢翎和容棠,也许和殿外的他们一样,都备受煎熬。
第24章勾引
谢翎从柔软的床榻上起身。他懒洋洋地轻轻抬手,便有纸傀儡端着各色用具鱼贯而入,伺候他洗漱。
艳色的帷帐下容棠依然在熟睡,他眼下已然青黑,显然是被折腾了一宿,而一旁慢条斯理漱口更衣的谢翎,脸上表情淡淡,却透着一股尽兴后的餍足。
谢翎本不想吵醒容棠,但他睡眠却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轻。昨晚那杯酒着实是苦了他,谢翎余光瞧了一眼,只看见容棠轻微颤抖着的眼睫,心里便明白容棠是醒过来了,但也没有再临时起兴去捉弄他,虽然容棠现在完全被掌控在自己的手心:如果他现在低下头,是完全可以品尝一下容棠那带着些嫣红的唇上的滋味。
但谢翎不打算再折腾他了。
因为谢翎想到了一个更好更快、更能让容棠听话的办法。
他想到了,于是他决定去试试看。
谢翎走后又过了一炷香,艳色暧昧的帷帐便被一只手撩开了。
纸傀儡就垂飘在附近,听见响动便过来,想要听清容棠的吩咐。
但容棠只是抿着唇,什么都没有说。
他现在的状况着实有些狼狈,身上这一身不堪的痕迹暂且不说,只是酸软无力的身体便断了容棠想要出去的念头。
他只是又开始呆,直到那个凡人奴低着头把膳食送到自己面前来。
容棠只是沉默地望着盘里那些精致可口的膳食,还未开口,便看着那个凡人奴跪在自己面前,着抖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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