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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尾声在最后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里结束,彼时皇都盛行起一种烈酒,据说是由张家酒坊酿造,是张家独有的烈酒。
这酒入口辛辣,但又很快能给人带来一股暖意,最是天冷时的佳品。
因着是罕见的烈酒,定价也出奇的高,非达官贵人买不得,但前去品酒的人对此赞不绝口,称赞其为“人间烈酒三千,至臻至烈者,唯张家独占鳌头”。
张家的掌事人吴三郎也因此多了个绰号,叫“烈酒三郎”。
江烛染知道吴三郎凭着这笔买卖又能大赚一笔,这也是江烛染举办商会的开端。
初秋的早上还不算太冷,江烛染和沈流烨用过早膳后,就在院子里谈天说地。
拂霜手里拿着张请柬过来,双手递到江烛染面前,“王爷,这是商户张家的管家送来的请柬,说是今日午膳,邀您与郎君同去探仙楼用膳。”
江烛染接过请柬,见那请柬上金丝银线勾勒,字迹力透纸背,用纸也是上好的宣纸。
那宣纸也用熏香熏过,带着淡淡的花香。
看这样子,是用了不少心思的。
探仙楼是张家在皇都办的最大的酒楼,楼里说书的、唱曲儿的应有尽有,最出彩的还是品酒,张家上好的酒水,在探仙楼都有窖藏。
今天这请柬入手,江烛染大概能猜到吴三郎的意思。
那吴三郎是个做生意的个中好手,知道怎么拉关系显得不落俗套且让人高兴。
江烛染把请柬交给沈流烨,对拂霜道“让人备好马车,中午时我与郎君同去。”
沈流烨知道江烛染之前与皇都的商户交易,如今见到成果,也觉得高兴。
“那吴三郎也是个有本事的人物,这么短的时间,就把这烈酒捧成了天上有地上无的宝贝,倒是没辜负妻主的眼光。”
“他是个正经生意人,能在皇都支撑起张家的产业,算得上是很有经商的头脑,估计你与他,能有不少聊的话题。”江烛染欣赏懂得因时制宜的人,在这点上,吴三郎和沈流烨是共通的。
江烛染见他半天不说话,回头看他在那呆。“怎么了?”
“王爷觉得,我与吴三郎比,可有不足的地方?”
好端端的,小病秧子有点阴阳怪气。
“你擅长的,与他擅长的各有不同,这一点上,没什么可以比较的。”
沈流烨听了这话,低头又问“我从前未见过吴三郎此人,王爷觉得,此人品性如何?”
“我之前让拂霜打听过,这人很早丧妻,一个人拉拢起张家的肱骨,又凭借自己的本事扩大了张家的产业,有魄力,手腕也够硬,对老伙计们的待遇也不错,是个胆大心细的人。”
沈流烨点了点头,脸上挂起了浅笑,“等到了探仙楼,我一定认识一下这位儿郎中的豪杰。”
江烛染,“……”
总觉得沈流烨哪不对劲,但是又诡异的说不上来。
中午的时候,桓王府的马车一路到了探仙楼。
江烛染下了车,在外头扶着沈流烨下来。
他临出行前,特意换了件浅碧色为底的翠竹祥云纹的衣裳,外头罩了件绯红大氅,端的是无边风月。
江烛染在沈流烨下马车的一瞬间,就体会到了被无数个聚光灯照亮的感觉。
再看看对此毫不在意的沈流烨,轻声道,“难得见你穿这件绯红的大氅。”
这件大氅是为宗亲特制衣裳的制衣阁特意送来的,用的是上好的料子,但沈流烨穿浅色成了习惯,这件大氅反而在此前从未穿过。
江烛染是知道素色与艳色的碰撞会有多大的吸引力,就好比宣纸上染上了海棠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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