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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烛染看着沈流烨整理好衣裳,脑海里反复回放他轻声喘息的画面,手指摩挲着他的耳根。
“阿烨真漂亮”,尤其是脸红的时候。
沈流烨捂住她的嘴,“妻主,怎么能从马车里这样。”
沈流烨的哀怨溢于言表。
江烛染低声笑着,唇瓣触上他手心,声音从他的手底下钻出来,塞满了沈流烨的耳朵。
“为妻分明没做什么,阿烨怎么害羞了?”
沈流烨瞪大了眼睛,手指揪上自己的束带,“都,都已经散开了,怎么叫没做什么!”
江烛染瞥一眼那绣着花纹的束带,手指在其上点过,沈流烨下意识向后撤,反而被江烛染拽进了怀里。
“束带不是好好的系着,哪里有散开?”
沈流烨算是见识到了江烛染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时间也顾不上方才羞涩,“分明是你亲手解开的,如今又抵赖,妻主是想平白占我便宜是不是?”
江烛染抓住他的手,缓缓道“阿烨是我的夫郎,何来占便宜一说,硬要说的话,这也只能算是情不自禁。”
那如玉如冰的触感,江烛染现在可还馋着。
“待嫁儿郎十六岁点丹,视为成年,传言那朱砂描摹的点丹纹样各有不同,不知阿烨的是个什么图案?”
银兰的儿郎行点丹礼,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按规矩,不论贫富贵贱,家里年满十六的儿郎行点丹礼,需要母亲那一方亲自找一位年过半百的老爷子。
这老爷子必须是儿女双全,家庭和睦,且身体健康的。
十六岁儿郎要点的那朱砂磨成的丹粉,便是由这老爷子亲手画上去。
这也就意味着儿郎的母亲要请的老爷子,还得是个会作画的。
只一点,儿郎自成年待嫁那一日起,一直到嫁人,那纹样不能叫任何人瞧见。只有嫁了人,行房事那晚,这儿郎的妻主才是唯一有资格看那点丹纹样的人。
是以,在银兰,看点丹纹样被视为妻主的特有权利。旁人要是提及儿郎的点丹纹,只会被人看成是登徒浪子。
如今江烛染提到那点丹纹,沈流烨已经羞红了一张脸。
“光天化日,你怎么能这么不知收敛……”明明是斥责的话,沈流烨却说不出半分气势。
他嫁进王府,一直被原来的桓王冷落虐待,从未有过真正嫁为人夫的实感,连房事都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他也就从没想过,自己的点丹纹会有被旁人看去的那一天。
且这个要看他点丹纹的人,如今还说得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羞涩。
沈流烨道,“即便是看,也不能现在就看。”
“那就等晚上。”江烛染是个惯会温水煮青蛙的,她有足够的耐心,只要她想看,早晚都会看到。
“不过,阿烨不妨先告诉我,那点丹是点在什么位置。”
江烛染确实好奇,不过初来银兰,对一切还提不起太大兴趣那会儿,她了解这点丹礼后并不甚在意。
如今有了感兴趣的人,这点丹礼也变得有意思了。
尤其是那糕点铺子的掌柜说出“早生贵女”后,江烛染对沈流烨的兴趣就从哄着逗着变成了对他的一切都感兴趣。
这个“一切”的范围至今扩展到了江烛染想把人绑回王府好好研究的地步。
沈流烨下意识揪紧了领口,惹得江烛染的视线在他胸前徘徊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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