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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纟”边晃边出老旧的咯吱声响,跪在他下方的男人仰头傻愣愣地盯着它瞧,也不知他是被吓到不敢动还是不想动,眼看着要被牌子砸个头破血流都没有挪动自己的双膝。最后,那半块牌子的晃动竟和男人颤抖的幅度保持着一致,突然间,毫不意外地坠落了下来。
林念和萧歌就等着这一瞬间,赶在破院子门口生命案之前,一左一右托住了牌子的边边。牌子落入他们手中被稳稳接住,成功在有人受伤前止住了悲剧。萧歌手里一沉,满足感盖住了一瞬间的疼痛,他颇有些得意地朝后望去,却见那男人因为突袭的惊吓早就闭上了双眼!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男人缓过来一阵,这才缓慢睁开了眼睛。他见两个长相俊美的男子分别站在自己身边,手里共同举着差点要砸死自己的半块牌子,怎么看都是救了自己小命的恩人。月亮如同一把光的镰刀在他们身后悬挂,男人顿时以为是方才自己认真的祈祷终于被上天所听闻,派了两位天神屈尊降贵来解救他的疾苦,当即兴奋地冲着两人又猛磕了几个头,挑了其中一个看着比较面善的说道:“这位天神,谢谢您愿意看小民一眼,请您再救救小民吧!”
林念愣了愣,但很快决定将这场戏接着演下去。他挺直了腰板,将空着的那只手背于身后,微微仰头看向远方,学着曾经在酒馆里看到过的达官贵人的样子,端着架子轻咳一声说道:“那,你又有何烦恼,可与我详细陈述一番。”
男人见天神不仅愿意搭理自己,竟还对自己有问必答,心想自己真是上辈子积了德。他神色完全被狂喜盖住,身体则十分听从命令,已经乖乖低头趴伏在地上,有一说一道:“天神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个镇上的人们全都染上了疯病,整日喜欢胡编乱造些莫须有的故事,不仅幻想着别人要迫害自己,也时常幻想着自己要迫害别人。如今,佯苹镇只剩下小民这么一个正常人了。小民忧心忧民,只想让佯苹恢复从前的样子,还请天神大人做主!”
林念没有山羊胡须,因此只好捋了捋梢,道:“那你且和我说说,他们都胡言乱语了些什么东西?”
“他们说镇上有个疯子,那疯子不仅欺瞒百姓,还整日与妖术为伍,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们下手,影响他们的心智,让他们变得同寻常孩童不一般。后来越说越离谱,甚至牵扯到了什么‘羊妖’?真是可笑。依小民来看,那些顽童不过是暴露了孩童恶劣的天性,只是由于他们的屡教不改而逐渐养成的嚣张跋扈的性情在最近一齐爆了而已,那些迂腐不堪的疯民无非是想把自己的教过推卸到他们口中的疯子身上……”
“你是说,现在镇子上生的一切,实则都是镇上百姓自己作弄出来的?”
“正是,小民还算读过点书,知道人性本恶,唯有后天的驯化才能将人引向善途。至于那些孩童表现出来的怪异动作,小民认为,只是他们拉帮结伙,合伙商量着玩弄大人罢了。”
“你方才提到了一个疯子,佯苹镇可真有这等人在?”
“以前是有的......”男人停顿了许久才说道,“他就住在天神大人背后的破院子里。但他一年前已经去世,这也是为什么小民认为镇上的人全都疯了的原因。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还怎么可能现身于世,直接祸害活人?所以他就只能用这种装神弄鬼的方式……”
林念点点道:“嗯......我对这个疯子很有兴趣,你且与我说道说道。”
男人冲他磕了一个头,紧接着又绕过他向着身后的破院子磕了个头。“这疯子和所有疯子一样,也是脾气倔、性子怪、还听不得坏话。我只是嫌弃他的破布衣裳,就被他追着吐了两条街的口水。后来,大约是被镇上人排挤地狠了,突然就闭门不出,死在了自己家里。”
“你所作所为于他有愧?”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小民不信镇上疯人们所说的疯话,但却相信人死后的冤魂会找到仇人报仇。小民......小民只是在想镇上的人们都疯了,会不会也和他有点关系......”
“真是好笑,你相信冤魂但又不信妖怪......”林念哼了一声道,“那又怎么就相信了我是个真的天神呢?”
男人被他问得一愣,呆呆道:“可您就是天神大人呀。”
“罢了,就此打住。”林念状似随意地摆摆手道,“你把我招来到底有什么诉求?”
“我们镇上有个叫樊姨的臭婆娘,就是她一直在兴师动众,将那些没脑子的人个个骗得对自己所说深信不疑,跟着樊姨一起胡编乱造。如今这日子过得真是苦不堪言,还请天神大人降下天雷,找到引起这一切的祸和源头,还百姓们一个清净!”
“你敢誓你所言没有半句虚假?”
男人以为他要拒绝,立刻急道:“小民所言没有半点虚假!谁在整日装疯卖傻小民还是看得出来的!天神大人若不信,那个疯子的尸体还躺在您身后的草屋里呢,您一问便知他到底有没有对佯苹镇上的孩童出手。您是天神大人,凭您的本事,想必就算是白骨,也能让它对您开口说话!”
男人说完就想抬头看看两位天神的表情,可视线还没触碰,男人似乎就穿透他们的躯体看到了立在他们背后的某些东西。一时间,他态度、神色大变,他尖叫着、双手抠住脸上的皮肉、双眼死命地盯着林念和萧歌身后,连滚带爬又加上连连后退,眨眼间就拉远了好长一段距离。不止于此,男人紧接着狠狠抽着自己的脸颊,一边抽打一边慌张地叫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多嘴......我不该多嘴......别杀我......别杀我......”
林念和萧歌猛地朝自己身后望去,可哪有什么东西呀,院子还是那个院子,草屋还是那个草屋,与原来并无不同。
两人当是男子耍诈,齐齐回头想听他的解释。结果转头一看,方才还在眼前尖叫的人竟然已经不知所踪,凭空消失了。
佯苹镇镇中,这场闹剧才刚刚开始。
白天那位老板娘——大家都称其为樊姨,她在白日里号召了镇上的百姓,趁着夜色降临集结了大约一百来号人,誓要将那些躲在关门店铺里的“病人”全都集中起来统一处理。有爹娘的暂且还保得住性命,无父无母的只能直接被压着去见“阎王”。纵使人群中一直有人极力反对、百般抵抗,可却架不住樊姨的一再吆喝和镇上日趋没落的事实,“整治”的呼声最终还是盖过了“忍耐”的呼声,化作夜色里一股浓烈的激昂情绪势必要将佯苹镇翻个底朝天。
时隔多月,哪些人家里有“小羊妖”早就已经人尽皆知。一群人就像一群掠夺的凶狠敌兵,樊姨带领的人们一家家踹门闯入进去,也不管小孩啼哭和爹娘的吼叫崩溃,谁胆敢阻拦就一脚将他踩在地上,无论使多大力都别想再爬起来了。后来,樊姨将他们赶到郊外的一间小仓库里,整个佯苹镇的啼哭声都被集中在一角,混杂起来的叫闹声着实要把屋顶都给掀翻,更是没人敢冒着聋掉耳朵的风险大着胆子冲进仓库。樊姨在这时处理地那叫一个有条不紊,为了以防有漏下没逮到的“病人”,樊姨将这群人又分成了两批,一批留下守着仓库,另一批则重新回到镇上分头行动,这次不仅要抓“病人”,就连没得病的、略有嫌疑的都要一并抓了去,至于剩下的那些小孩——不管有无病症全都一起抓走。被分去抓人的大多都是五大三粗、浑身腱子肉的老大哥,有些人反抗不过他们,有些人见了就不敢反抗,短短一个时辰竟又抓了五十多号人回去,宁可错抓都绝不漏一。被侥幸放过一回的百姓此时也是闭紧门窗,谁叫都不敢再随意出来走动,免得又被谁看不入眼,不由分说地给抓了回去。
仓库内,孩童的啼哭声仍旧在持续,被捆了手脚的嫌疑人硬着头皮坐在这样的环境里,唯有强迫自己清醒才能避免在乱声中晕死过去——在这晕死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即使樊姨没说他们也早就猜到了。
人们积怨已久的愤恨情绪急需一个泄出口。
小仓库外,樊姨拿布条塞住了耳朵,抬起一脚破门而入!
与仓库相对的另一头,祈愿天神的男人神秘消失。林念和萧歌赶紧搁下手里的半块牌子,四处张望着搜寻起来。
“他跑了?怎么会从我们眼皮子底下跑掉的?”萧歌震惊道,“莫非他是土地爷?会钻着地走?”
“不是他干的,应该有其他原因......”林念想起方才男人惊恐的眼神,如此真实的反应万万不可能是他刻意假装出来的,那莫非……他真的看到了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林念猛地回头看向院子当中的草屋。
暮夜无知、万籁俱寂,又地处一个人烟稀少的位置,没有比这里更适合藏人的地方了。他扯了扯萧歌的衣袖,后者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急忙往草屋冲去,已经被当作摆设的破烂木门不堪重负,轻轻一推就倒在了旁边。
屋里的人听到木门的声响皱了皱眉,直到吸进一口厚重的灰尘,才咳嗽着从地上弹了起来。
“咳......咳咳......”
他弯着腰止不住地咳嗽,一边飙着眼泪一边扬手挥去刺鼻的灰尘。他眯着眼辨认着前方两坨黑影,半夜登门造访且来势汹汹,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门外的两人也险些被灰尘呛到,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但就在眨眼间,月光乘着剑锋直直地朝着他们面门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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