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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僵局的是赤司征十郎:「五十嵐,你是不是沒有打過籃球?」
我抿了抿嘴唇:「是……」抱歉——
我的道歉還沒說出口,赤司征十郎就先把話接了過去,燦金色的眸中滿是歉意,柔和地像是午後微醺的陽光一般,和平時的他截然不同。
一時間,我感覺他的聲音就像開了擴音器似的,環繞在了我的腦海之中:「抱歉,是我考慮不周了。」
我:「不是赤司君的錯……」
老實說,這種互相認錯的橋段實在太老套,向來是我不喜歡的,但此時此刻,除了這個,我又腦袋空空一般什麼也想不到。
赤司征十郎側過身看向隊友,語調是一如既往地平緩:「既然是社團公開的內容,教學自然也是其中的一環了。五十嵐,不介意我教教你吧?」
「小太郎。」
「來,小征,球!」虎牙前輩呲著他的虎牙,笑容滿面地把球遞了過來,一邊擠眉弄眼,「誒,學妹,你就是傳聞中的……唔唔唔」
我:……
總感覺他剛剛是要說什麼什麼輝夜姬的感覺呢!錯覺,都是錯覺!
實渕玲央眼疾手快地捂住他,露出標準微笑:「好了小太郎,我們休息一會吧。那就讓小征教教你吧,五十嵐學妹。」
「野崎,要辛苦你久等了。」
野崎梅太郎此時跟火力全開似的:「沒事沒事,佐倉同學,再幫我再記幾個吧。」
佐倉千代接得頭暈眼花:「好……好的,野崎君,還有什麼啊?」
經過這麼一來一回,我感覺臉上的溫度也終於降了下來。
我能感覺到赤司征十郎在幫我解圍,但就算是對情緒不太敏感的我,也隱約感覺籃球部之中似乎有種森嚴的階級。
他們稱呼上十分親近,但肢體語言又顯得陌生。
或許是錯覺吧,這時的我並沒太在意。
赤司征十郎單手持球,開始了他的教學。
和在學生會、賽場上時不同,教學時的赤司征十郎,展現出了一種沉穩溫和的包容氣質,好像無論做錯什麼,都不會被他批評。
「我先教你握球的手勢吧,五十嵐。」
妖刀唐突詐屍:[哇哦,手把手教學哦。]
然後沒有下文了。
我:……
想什麼呢,並沒有手把手教學!
身為家教良好的「御曹司」,即使是在教學的時候,赤司征十郎也保持著禮貌的社交局裡。但因為他的靠近,少年獨有的甜意仿佛將我包圍。
赤司征十郎伸出手平拖著球,沒等我看清就翻過手掌,一下一下遊刃有餘地拍打著籃球。
「運球之前,要先掌握控球的力度和角度。在擊打籃球的時候,我們並不是在把它推出去,而是在迎合它的軌跡。」
「持球跑動的時候,籃球也如同我們的另一個半身,雖然它並不是那麼聽話還會被奪走,但最終掌握支配權的始終只有一個人。」
我再一次清楚地認識到,他是很認真的在履行教學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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