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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篾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迎着祁然疑惑的目光走到他面前,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出手,空气中再度响起一道清脆的咔嚓声。
这下祁然是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用那双满是疑惑和不解的眼睛看着,嘴里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破碎的声音。
沈篾笑嘻嘻地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事急从权,王姐确实是个无辜人,不对,无辜魂。”
祁然疼得脸色煞白,用没受伤的那只手从衣服的内兜里摸出一颗丹药咽下去,脸色顿时好上不少。
缓过来之后,他才开口问:“为何在镜子里会变成那样?”
沈篾看了一眼那面挂在门上的镜子,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踱步在周围找着什么:“试试就知道了。”
“啊?”祁然不解。
下一秒,就听到门框上挂着那面铜镜的位置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那面铜镜就直接从门框上掉下来,吧唧一声落到地上,沈篾一愣,他还没找到一块合适的石头把那面铜镜打下来呢,是谁出手了?
沈篾将视线投向做出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纪景行,他才刚刚把手放下,然后用那张波澜不惊的眼睛淡定地和沈篾对视。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打算把那面铜镜打下来?
但现在的情况没法让沈篾想太多,原本正在逃离的王姐一看见那面铜镜被人打下来了,也顾不上逃跑了,惊叫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话音未落,她就跑上前去准备抢那面铜镜。
但沈篾哪里会留给他抢镜子的机会,仗着自己离那面铜镜掉落的位置更近,抢先一步将那面铜镜捞了起来。
镜子已经碎了,破碎的裂痕像是蜘蛛网一样爬了一面,将沈篾的脸映出好几个破碎的重叠。
镜子翻过来一看,背面雕刻着完整的八卦图,这样的镜子在哪儿都很常见,是个用来辟邪的物件。
王姐一看那镜子已经碎了,脸上表情直接空白了,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完了、完了……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还未待其他人说什么,四周所有的房子突然亮了起来,烛光透过窗纸,形成了一个又一个人影,那些人影的四肢都诡异地折叠成人类肢体不可能形成的形状,鲜血铺洒出来,将窗户纸染成血淋淋的红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薄薄的白雾消失了,细细簌簌的声音从各个房屋中传了出来,而唯一没亮起烛光的屋子唯有被打下了铜镜的那一间。
离他们最近的那间房子的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人打开,看窗户原本应该是亮着光的,但那被打开的门缝中却没有丝毫光亮从里面透出来。
一颗光秃秃的脑袋从门缝后探了出来,那张脸透露着毫无血色的惨白,眼珠子里全是黑色,分不清眼白和眼珠。
他的脖子像是一个生了锈的机关,动起来时一卡一卡的,还伴随着关节错位的咔咔声。
他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站在门口的众人,扯出笑容,嘴角直接裂到耳根的位置,露出口中密密麻麻排列的森白獠牙。
“……找到你们了,找到你们了……”
他嘴唇蠕动,一声声尖锐的嗓音从喉咙里钻了出来,就像是可以扯着嗓子在说话一般,那样的动静落到耳朵里可着实不算悦耳。
沈篾看到这样一颗脑袋从门后探出来,嚯了一声,真心实意道:“这脑袋可够锃光瓦亮的,到了夜里都不用大灯了,往那儿一站,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大灯笼。”
沈篾的话成功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了片刻。
但这样的沉默并没有保持很久,更多的门被推开,无数个一模一样的白色脑袋从门缝后探了出来。
最先打开的那扇门,那个怪物已经有大半个身体都从门缝里钻出来了,裸露出来的皮肤透出一种常年不见太阳的苍白。
他身上穿着麻布做的衣裳,但那件衣裳对他来说显然是不太合身,长得出奇的四肢从薄薄的衣袖中支出来,就像是一只野兽般四肢着地挪动。
祁然看了看四周,惊觉刚刚还站在身边的王姐不见了:“王姐不见了!”
那只怪物已经完全从门缝里出来了,青色的人影呼啸着朝还拿着铜镜的沈篾冲过来。
见那只怪物朝着沈篾冲过来了,纪景行伸手将他拉到自己身后,随后一掌灵力砸下去,将那只怪物打得四分五裂,黑糊糊的残肢断臂掉落一地。
但这只怪物才刚被打碎,就有更多的怪物从门缝中冲出来,前仆后继地冲向沈篾。
但若只是这样都还好,就算这些怪物再多也会有被杀尽的时候,以纪景行的实力来看,杀光这些怪物不是什么难事。
但那些被打碎的残肢断臂并没有安分下来,反而蠕动着不断聚拢,再重新凝聚成人形,和被打碎之前毫无差别,嘶吼着继续扑上来。
这些怪物实力不强,但胜在难缠,这样下去,他们的体力迟早被耗光。
放眼望去,唯有被他们打掉镜子的那间屋子没有怪物钻出来。
此时也顾不上王姐的消失了,纪景行当机立断道:“往屋子里撤。”
叙鸣玉离那间屋子最近,听到他的话后,一掌将那扇原本紧闭的大门拍开,抬脚大步流星迈了进去。
祁然转头看了眼沈篾他们的方向,确定那边不需要自己帮忙后,跟着叙鸣玉走进去。
然而他俩才刚走进那扇门,很快就有几只怪物见缝插针围了过去,将通往房门的路堵了个严严实实,看样子还要往门里走。
纪景行不知何时将自己那柄剑唤了出来,雪白的剑刃就像是冬日第一场初雪一般洁白,就算是斩杀妖物时沾上了血,血迹也无法在剑刃上停留,只能化作圆滚滚的一团顺着剑身滴落到地面上。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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