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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下得卧榻,坐到御案前批阅起奏章来。苏贵妃端着参茶靠了过去,小声问道:“陛下,你真让誉儿去西北磨砺啊?”皇帝接过苏贵妃递来的茶水,喝了两口,放下茶杯,拿来苏贵妃的手儿握在手心,微笑道:“君无戏言,说过的话自然是要作数的。”
苏贵妃道:“可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那里舍得他...”
皇帝打断其话来说道:“爱妃,朕这么多儿子,你该是瞧得出来的,除了隆儿、钧儿那两个孩子是贤妃带大,有些不一样,其他的,包括誉儿在内,那里还有一个懂事的。你怎不想誉儿就这般昏昏沉沉下去,跟他其他几位兄长一样,满口家国天下,实不知家国为何物。”
苏贵妃道:“可西北除了风大,就是沙多,听说连洗个澡都极为不易,哪知孩子受不受得了那份罪。就怕跟上次一样,辜负陛下你的一片好意,自己不长进不说,还有损陛下颜面。”
做母亲的不想孩子出外遭罪受,皇帝这个做父亲的那有不理解的。只是皇帝想着‘养儿不教父之过’,若誉王再不求长进,在他千秋之后,贵妃母子俩生活起来势必步履维艰,一日不如一日。
想着这些,皇帝自问有义务教好他的誉儿,温言说道:“你总怨我不给誉儿建功立业的机会,可你也不看看,荆湖之行,他怨姜山不懂得尊重皇家颜面,实不知天下天平,百姓安居乐业,便是大夏国皇族最大的颜面。他如此不谙世事,难识大体,朕又如何安心多给他建功立业的机会。”
苏贵妃无言以对,只好默默地流泪不止。
皇帝见着心疼,笑道:“爱妃,俗话说的好,吃一堑,长一智。试问誉儿此时不求长进,等到何时求长进去。回去好好宽慰他,人要想有所出息,就得有所准备,他六哥襄王此次荆湖立功,就是看得见的有力证明。”
苏贵妃抹了抹泪珠儿,小声道:“臣妾就怕他听不来。”
皇帝伸手抹了抹苏贵妃的泪痕,语重心诚地说道:“爱妃,你也是熟读《老子》一书的,怎么连那句‘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给忘了。身为皇子,若志大才疏,拥有实现自我的机会,好如拥有实现自我的灾难。身为母亲,你怎不想誉儿因不想碌碌无为地活着,而与灾难为伍吧!”
苏贵妃道:“可就算誉儿需要锻炼,也用不着非得跟他姜山去西北啊!”
皇帝道:“爱妃,他姜山短短三两个月就平定了为祸多年的荆湖匪患,足见本领不凡,有补天济世之才。所做之事,除了焚烧那三十多座水寨有些不明智外,其他的全都利国利民,足见忠君爱国,有利物济人之德。有心让誉儿学好,不让他跟着这样的人,又让他跟着怎样的人去!”
苏贵妃挤出泪来,道:“陛下,我......”皇帝道:“回去找誉儿聊聊。好话好说,歹话歹说,千万不要无话可说。”苏贵妃抹了抹眼泪,起身说:“那我先回去了。”皇帝道:“去吧。”苏贵妃迈步离开,留给皇帝一道温柔的倩影,回她的畅春园去了。
话说姜山离开皇宫,回到士子客栈,用了午饭,看着书睡了过去,一觉醒来,窗外已是夕阳西下。正想着晚饭吃些什么,房门被敲响,问是谁,门外听出是誉王殿下的声音,忙同荊雨下床整理好衣冠,开门将誉王迎进屋来,让座、倒茶,忙的不亦乐乎。
誉王喝了两口凉茶,开门见山道:“姜山,你这做事也太不地道了,让我说你什么好。”荊雨问:“殿下,是什么惹你这般生气?”誉王道:“他自己不自爱,想跑去西北戍边也就算了,怎么还把我一起拉去。”
姜山以茶代酒敬了誉王一个,笑道:“殿下,你这就错该微臣了。我姜山就算是再胆大胡来,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绝不敢拉殿下你去那种地方受苦受罪的。是陛下想让臣陪你去西北锻炼锻炼心性,盼你日后能有番建树,在场的贵妃娘娘又不出声反对,臣唯陛下之命是从,那有不应允之理。”
誉王喝完杯中茶水,说道:“我去见了我父王,我父王说,他忘了问你这身伤为何而受,若是对京兆府尹吴纯正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言告知。”
姜山给誉王斟满茶水,笑道:“殿下,吴大人是朝廷命官,臣身为武将,当不过问朝政才是,对吴大人能有什么想法。”
誉王道:“我父王猜到你会这么说,特命我代为问话,你姜山若不如实答来,就是欺君。你姜山不会真想欺君吧?”
姜山道:“殿下,臣真就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当时不想在住的地方跟官差起冲突,怕搅得其他客人不得安宁,息事宁人而已。哪知他们真就不把普通百姓当回事,随意严刑拷打,强行逼供,始料未及。”
誉王问:“那你怎么将林尚书请去了?”
姜山回道:“臣在京出了事,除了殿下你,还有襄王殿下,能帮臣解围且愿帮臣解围的,就只有太子妃的父亲林尚书了。臣见那些官差太过蛮横,就怕进了京兆府大牢屈打成招而没命出来,情急之下想着保命,便向店家说了‘林元治’这个名字,碰碰运气而已。”
誉王道:“算了,不问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名堂。”跟姜山、荊雨的茶杯碰了一个,“你俩今晚想吃什么,尽管说,本王请客。”
姜山笑道:“这感情好。鸡、鸭、鱼、肉全上,可好?”誉王道:“行,看在先前你没虐待我的份上,今日就请还你来,唤店小二点菜。”荊雨起身唤来店小二,姜山说了菜名,店小二欢欢离去。
誉王道:“我父王让我问你姜山一声,去西北你想要个多大的官当当,才能让你姜山混的风生水起?”姜山道:“殿下应该看得见,以我现在这处境,文臣武将该是没几人瞧得上我,部下有多少兵马听命那都是虚的,若能有个郡守当当,真就再好不过的。”誉王问:“这是为何?”
姜山回道:“兵法有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荆湖一役,臣已是甚不讨人喜之人,若为了粮草,得时不时去哀求当地官员,不仅丢人现眼,怕也没什么心思带兵打仗了。”
誉王虽没有带兵打仗的经历,却也听说过“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样的话,却也知荆湖剿匪之时,为了解决物资补给,硬生生杀了两位皇亲国戚来立威,并且事后这笔账算在了姜山与程之焕的头上。
有了这些打底,誉王说道:“你说的这些,本王没什么认识,判断不出好坏。不过我会如实反馈给我父王,能不能成,就看我父王怎么看待了。”姜山感谢来。誉王道:“你与颜如心姑娘成亲,本王未能前去祝贺,算是失礼了。”
姜山笑道:“微臣没能让殿下第一时间知晓此事,更是失礼。”誉王道:“这千里迢迢,你想通知也通知不及不是,何来失礼之处。”姜山笑道:“这千里迢迢,殿下就是想赶过去贺喜也来不及不是,又何来失礼之处。”
两人相对一笑,过往所有的不愉快瞬时抛诸脑后,想着的全是日后怎样快乐相处,真是“相逢一笑泯恩仇,清茶一杯交挚友”。
荊雨举杯笑道:“来,殿下,老大,喝了这杯凉茶,为西北的酷热清清火气。”誉王、姜山举杯跟荊雨一碰,喝下杯中茶,等来酒菜上桌。荊雨斟好美酒,随姜山同誉王连饮三杯,欢快地吃起菜来。
姜山说:“殿下,到了西北,衣食住行若有不合你心意之处,记得谅解微臣一二。”誉王回话来:“请姜将军放心,到了西北,本王决不以皇子自居,生活用度过得去就行。”姜山问:“不知在殿下心里,哪样才算过得去?”
誉王道:“至少三天喝一次酒,五天吃一次肉,没有饿肚子时候。”姜山道:“一个月喝十次酒吃六次肉,这个月若没落实到位,下个月一定补上,殿下尽管放心便是。”誉王道:“切莫食言。”
姜山端起酒杯敬了誉王一个,笑道:“决不食言。”誉王夹了个鸡腿给姜山已算回礼,笑道:“吃肉。”姜山道:“一起。”夹起鸡腿吃了起来。
誉王酒喝五分好,菜吃七分饱,说了一通话,付了饭钱告辞,被姜山、荊雨礼送出店,坐上马车离去。
姜山、荊雨回房盥洗过后,趁着酒兴躺上头,安心睡去。翌日醒来,两人现身上的於青已然淡去,伤痕也已结茧,只待脱落,心中喜然。
用过早饭,走出客栈上街游玩一番,茶楼喝了茶,酒楼喝了酒,棋楼下了棋,戏楼看了戏,琴楼听了曲,只差没去青楼一饱美色。
回到客栈已是太阳西下,正要叫上晚饭时,店门口传来几个熟悉的声音,走去一看,是颜如心、陈亮他们到了,笑容之花立时开满脸蛋,灿烂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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