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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其格木看着昏暗的天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前面八岁的大儿子虎桑也在奋力的挥着锄头,欣慰的点了点头,感觉浑身的疲劳又突然消失,而渐渐消失的气力又回到了身体里,她又挥起了锄头。
铁其格木是一个名为小河寨的小村子的村民,这个村子生活了几十户的人家,围着山腰稀稀拉拉的散布着,山腰下有一条小河,河边散落着农田,铁其格木家租种了土目老爷的六亩水田,要养八口人,公婆、丈夫的弟弟、妹妹,还有自己的一儿一女,这两年丈夫、公公、小叔子都被征兵去了前线,小姑子被土目老爷家叫去做活,婆婆的身体又不好只能躺在床上,家里全靠铁其格木支撑着,长年的劳作让可是还不到三十岁的她看上去就象四十多的人,头都已花白,原先白嫩的脸上黑了许多,皱纹也爬满了眼角。
刚过完年,土目老爷回来了一趟,说是打了胜战,把官军赶跑了,准备去安顺抢些钱粮回来,自家的三个男人也一起去了。听土目老爷说,安顺那边的人富得流油,这次肯定能好好的捞一把。不过军队没有粮食了,让把家里的存粮都交上去,铁其格木家仅剩的半石小米也被收走了,家里现在只能挖些野菜、割些树皮,混着糠粉勉强裹腹。
有时,小姑子偷偷拿了自已省下的伙食回来,铁其格木也舍不得吃,都给了儿女和婆婆,不过这种时候也少,土目家看得紧,小姑子回家的次数也有限,这有已经有三天没有回家了。家里的糠都快吃完了,也不知道自家的男人能不能拿些粮食回来,要不然全家人都得饿死。
儿子虽然才八岁,但也懂事的跟着母亲一起干活,这农活必须按时干完,要不然误了农时那秋粮就会减产,而土目老爷可不会减了自家的租子。
女儿也很懂事,才六岁已经会帮着挖野菜、煮饭了,铁其格木叹了口气,接着挥动了锄头,如果不是有这双懂事的儿女,铁其格木觉得自己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但为了这双儿女,她还是想尽办法把他们养活。她用力的翘起一大块泥土,突然感到一阵头晕,耳边似乎听到了一声“阿母”,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处,失去的意识回到了铁其格木的脑子里,耳朵里传来了虎桑一声声带着哭腔的“阿母”声,她想睁开眼,但感觉浑身软软的没有力气,连眼皮都睁不开。接着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的话也听不懂,但隐约觉得应该是汉话。
铁其格木的脑子一激灵,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睁开了眼,正对着早晨的太阳,一个男人的脸正对着她,头上仿佛充满了红光,让铁其格木有些楞神。忽然她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看到虎桑正在旁边,牵着她的手,眼神里充满了紧张与害怕,铁其格木轻轻的握住儿子的小手,感觉到那只小手正在微微的颤抖着,突然感觉到力气又回到了身上,她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对着那人大喊道:“不要害我儿子!”
这时旁边一个声音说道:“大姐,你刚才晕倒了,估计是饿晕的,先吃点东西缓缓。”铁其格木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穿着绿衣服、戴着一顶绿帽子的人正微笑着看着她,手上还拿着一个白白的、有一些红边的碗,那碗里散着诱人的香味,那是一种混杂着米香和猪油的香味,这让铁其格木的肚子不自禁的响起了几声“咕咚”声。
那人又递了一个碗给虎桑,说道:“小朋友也饿了吧,先吃点面糊垫垫肚子。”虎桑怯怯的看着铁其格木,很明显的咽了一下口水。铁其格木点点头,虎桑高兴的接过了碗,呼啦啦的喝了起来。铁其格木也忍不住端起碗喝了一口,接着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完还把碗身舔了个干干净净。
看到两人吃完后还意犹未尽的样子,对面那人递给了虎桑一把东西,看见虎桑不知所措的样子,那人哈哈大笑,又从兜里掏出一颗,剥了外面的糖纸,塞进了嘴里,然后示意虎桑也这样吃。虎桑学着那人的样子剥了糖纸,把糖塞进嘴里,很快他的眼睛眯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一种甜蜜的笑容。
他先是紧紧的抓住那把糖,但还是松开了手,剥出一块递给了铁其格木的嘴里。对面那人给了他一个大姆指。旁边穿着绿衣服的人说道:“毛总,这小孩倒是挺有孝心的!”
来人正是毛延庆,对于水西这边民众的生活,特别是大战后的百姓生活状态,他还是决定自己过来亲眼看一看,这样能有的放矢的开展民事工作。鲁风也带着一个班的战士做为护卫跟着毛延庆。
“你问一下,她们为什么这么早就开始翻土?”这个时候还不到春耕季节,毛延庆也很是好奇这女子为何这么早开始准备春耕。
听到鲁风的翻译后,大概也看出来这一行人没什么恶意,就跟他们说了是因为家里劳力太少,只能提前进行一些春耕的准备工作。毛延庆点点头,看来战争还是影响了农民的正常生产生活,原先想的让俘虏先服一段时间劳役确实不是很妥当,不过幸好纠正过来了,预计离安顺近的俘虏几天内就能回家,应该不会耽误春耕。
毛延庆请铁其格木带路到他们村子里去,铁其格木收起了锄头,毛延庆注意到他们的锄头还是用的石锄,不禁心里暗叹一声,这些山民还真是落后,甚至比原先黄草坝那边的山民落后得多。
铁其格木忐忑的带着这一行人往村里走去,田地离村子大约有一里地,但由于村子在山上,几个人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走了一刻钟才来到村头,沿途也有一些村民,都是老人和妇女在田里干着活,看到这群人走来,都惊慌的往村里跑去。
村子不大,坐落在山腰,只有一条小路上去,村口用一些木栅栏围着,立了一个木门,如果是用冷兵器要打进村去倒也要花费一些功夫。寨门已经关上,上面站了几个男人,拿着一些弓箭、刀枪,紧张的看着这一行人。
毛延庆冲着鲁风点点头,鲁风上前大声说道:“老乡们不要怕,有贵人来看看你们,还有事情跟你们商量,你们找个主事的出来商谈一下!”
村里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可能是在商量着什么,过不多时,寨门打开,一个花白头的老人走了出来,看到铁其格木母子,大声问道:“铁其格木,他们是什么人?你为什么带他们到村子里来?”
铁其格木连忙上前说道:“阿普,他们是好人,我干活晕倒了,是他们救了我,还给我吃的。”
那老人辈份很高,是铁其格木丈夫的叔祖辈,名叫曲比折木,山民一般寿命不长,但曲比折木今年已经六十二岁,在山民里算是很长寿的人,辈份高,相应的威望也不错。听了铁其格木的话,曲比折木向着毛延庆拱拱手,说道:“不知贵客到此有何贵干?”说的却是地道汉话。
曲比折木年轻时常常到汉地做些生意,看到毛延庆是这个队伍的主事人,又是汉人打扮,当下用汉话与他打招呼。
毛延庆连忙拱手还礼,说道:“老丈勿慌,我们是过来看看老乡们的生活情况,顺便把驻村干部带来跟老乡们多亲近亲近,以后他们驻在村里,还要靠大伙一起努力,争取尽早过上更好的日子。”
曲比折木狐疑的看着毛延庆,说道:“我们寨子自有土目老爷做主,不知贵客所谓的驻村干部是什么说法?”
毛延庆哈哈一笑,说道:“可能老丈还不知道,你们的土司大人现在已经被我们俘虏,你们以后会纳入我们华夏公司的治下。”
曲比折木的眼睛听到此话后瞪得老大,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一时说不出话来。毛延庆等曲比折木的心神稍稍平定后,继续说道:“当然,加入我们华夏公司后,我们会把你们村里的俘虏给放回来,会提供给你们一些粮食以便你们渡过难关。我们的驻村干部会帮助你们开展生产生活,尽快提高村民们的生活水平。当然,也会把原先土司的官田分给村民,希望大家遵守驻村干部们的领导,以后大家的生活会越过越好。”说完,示意驻村干部上前。
“这是驻扎在你们村的村长杨秋娃,希望老丈跟村民们说说,以后多支持他的工作。”毛延庆指着杨秋娃介绍道。
杨秋娃加入华夏公司已经一年,其中有半年时间是在黄草坝学习,有半年时间被派驻到了一个安顺的村子里实习,这次被派出来当了一个村长,如果干得好,以后会有晋升的机会。现在基层干部缺失严重,大部分的基层干部都是象杨秋娃一样经过快培训后就上岗,少部分是黄草坝小学毕业后培训上岗。
杨秋娃经过一年的学习和锻炼后,整个人的气质都生了很大的变化,已不再是毛延庆初见时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显得自信、干练。他拿出挎包里的一张纸,读道:“你们村一共有七十三人参加叛乱,被我们俘虏了六十二人,十一人或失踪或战死。经过我们甄别,这次拟放回五十七人,有五人需要在我们那儿服劳役六个月到三年不等。”
曲比折木这时候晃过神来,赶忙说道:“不知道曲比扎合、曲比阿满两个能放回来吗?”这两人是曲比折木的儿子,他眼巴巴的看着杨秋娃。杨秋娃看了一眼名单,说道:“这两人都会放回来,应该这两天就会到家。”
铁其格木听不懂汉话,在旁边看着他们对话,曲比折木看了她一眼,说道:“她家有三人参军,名字叫曲比李奈、曲比万改、曲比万军,麻烦大老爷也帮忙看一下。”
杨秋娃看了一下,“曲比李奈和曲比万军在名单里,不过曲比万改不在,有可能失踪也有可能已经战死。”
铁其格木听到曲比折木的翻译,脸色变得雪白,曲比万改正是他的丈夫。折木看了看伤心的铁其格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打仗就会有伤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心里也有些庆幸自己的两个儿子都还活着。
折木叫人打开了寨门,迎了毛延庆等人进去。其时已临近中午,毛延庆带着人去铁其格木家看了看,铁其格木家有两间木房子,其中一间是铁其格木一家,另外一间则是家里另外四口人,不过小姑子一般是住在土目家中。
整个家里真的可以用一贫如洗来形容,整个家里除了床没有一件家俱,厨房则是搭在外面的一个小棚子,用的锅也只是一口石锅。铁其格木的小女儿穿着一身破烂衣服正在棚下摘着野菜,看见一大群人进来,怯生生的叫了声“阿母!”
毛延庆注意到小女孩手上脚上都是刚刚结疤的冻疮,有些地方还能看到血色。整个人显得干巴巴的,面色昏暗,身材瘦小,倒显得头很大,唯有两只扑楞楞的大眼睛显示小女孩应有的灵动。
铁其格木的婆婆听到声音也颤巍巍走了出来,她的整个身子佝偻着,脸上神情麻木,站定后手扶着墙壁,显然已经失去了劳动能力。
毛延庆看着这一家子庆幸军方的调查来得及时,否则真不知道秋收前会饿死多少人,同时也对这些土司不顾自己百姓死活的做法无比的愤怒,而改变这些民众的生活状态,现在看来也唯有华夏公司来解决。
在看了大同小异的一些家庭之后,毛延庆的心情更是沉重,山民的生活真是苦,本来出产不多,还要受到贵族的盘剥,即使是作为小地主的土目,家里也没什么家当,仅仅有着一些勉强支撑生活的粮食,而普通的民众则是连粮食都没有,虽然周边山上可食用的东西不少,但缺少了青壮后,连上山获取食物的能力也没有,只能去采一些野菜和树皮充饥,大部分民众都营养不良。
杨秋娃看了村里的情况也是默不作声,看来这个村长也不好当啊!不过这也让他的心中充满了斗志,就象在培训的时候说的“与天斗其乐无穷”。在考察了整个村子后,杨秋娃向毛延庆提出了要求,除了必要的救急粮外,还提出了生产生活用的铁器的需求。另外他也提出了小河寨的展规划,除了必要的口粮地外,还准备带领着大伙开一些荒地种植烟叶,还要展养殖业,并在山上种植一些经济林,包括果树和杜仲,希望华夏公司能够安排些树苗和鸡崽,这里有一条小河,还可以养殖一些鸭子,争取一年能吃饱,二年能吃好,五年内能致富。
两天后,在地里劳作的铁其格木看到了一列长长的独轮车车队。而那个车队里有着他的公公和小叔子,最重要的还有一石石的粮食,这个粮食可以让全家熬过最艰难的时刻,而正如那个小村长所说,以后,不再有赋税,但是如果想要过上更好的生活,就要靠自己的双手一点点的创造。铁其格木暂时放弃了失去丈夫的忧伤,把精力放在了劳作上,家里多了三个劳力,虽然根据人口分的田也多了四亩,加上送来的铁制农具,一家子总算在农时之前把该播种的稻子播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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