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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糖三角一声怒吼:“做老子女人还是还钱!自己选择!”我眼泪涌上眼圈,抽泣着:“我原本以为就白狐是逼良为娼的,你丫根本就是恶霸强抢民女!”红糖三角呲起璀璨的白牙,若野兽般炫耀在我的眼前:蠢货,想脚踏两条船看不活活淹死你。我一抖:“您既然看出来我的花心,还强扭我这一直苦瓜做什么?”红糖三角强睁开那被蚊子吻肿的蜻蜓眼,笑的愈发诡异:“自从你将下水井盖扣在老子头上的那一刻,老子就等着看你沉船是狠狠踩你一脚。”我咧嘴傻笑:“行,那您就先容我广纳美男,然后等着我东窗事发时,再来给我补一脚吧。”红糖三角浑圆的眼皮一跳,乱恐怖的说:“你试试,看老子补一脚碾死你!还能留你这活口,那是老子脚劲儿不够!”我彻底焉吧了,抬起斑斓的小脸,问:“恶霸,小女子哪点入了您的法眼?”红糖三角摸了摸自己受伤的鼻子,咕噜一声含糊道:“明明是你喜欢老子。”我算是服了,颤颤巍巍的将手伸进包包里,掏出那条沾了奶油的兔尾巴丁字裤,塞进他手中:“给,当我的过夜费了。”红糖三角一声咆吼:“我操!你个贱货!”一个挺身坐起,愤恨的将裤子穿好,倒出车子后,一脚油门狂飙而去。我从倒车镜里看见他悄悄弯起的嘴角,从座椅的空隙中看见他正用食指挑着那根小兔尾巴把玩着。哎……还真是个口不应心的别扭家伙。车子高速行驶了一会儿,红糖三角就开始叫我:“蠢货,你过来。”我拖拉这长长晚礼群跨了过去:“恶霸大人,您有什么事儿?”红糖三角扫我一眼,伸手在我胸部上揉搓了一把,然后抿嘴笑上了。我这个火啊,蹭蹭的向上蹿起,双手抱教,扭过头不理他。红糖三角已胳膊将我抱入怀里,一手掌控住方向盘,心情不错道:“喂,老子要回国了,你跟来不?”我微愣,心里既为他回国高兴,又因他要走而胸口堵得慌。高兴他回国后我就可以返回组织的怀抱,当一个悠哉的档案整理员,每天除了胸无大志的混口饭吃,更可以包揽各种yy书籍。没有办法,谁让咱是文化人,一天不读书简直心里刺挠。但乍一听他要走,心里还是堵得慌的。如果说一日夫妻半日思,那纯属是一种美丽的扯,但我确实挺喜欢这个移动雷管。别管他多能那话凶我,多愿意拿喉咙眼对准我,但他确实对我不错。我承认自己心动了,但却明白自己不可能跟他走。再怎么着我还有点自知之明,凭我一个小孤女的身份怎么可能配得上‘吧抓国’的王子?先不说他是否爱我爱到非我不挺,光是他的家族就得用一百个我先前赴后继去添尸。我刚想摇头表态,红糖三角就自己做了决定:“问你个白痴也是白问,老子走哪儿你就跟哪儿的了,总少不了你饭吃。”经他一说,我脑中立刻想象出一穿着晚礼服傻笑的——够。嘿,还别说,那狗爪上的高跟鞋,跟我的几乎一样哦。摇头,坚决的摇头。红糖三角极其锋利的斜视我一眼:“嗑药了?别他妈的给老子摇头!”我被她一句话噎回乐壳子里,哗啦啦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语气幽怨道:“都说男人得到了女人后,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古人,诚不欺我啊。”红糖三角一掌拍下:“妈的!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提上裤子就想甩了老子?”我玩着手指,望着两边的林荫,彻底无语了。九九连环人打鬼(二)把玩着红糖三角扔给我的新电话,据说是全球定位地限量版货,他的是铜红色的,我的是沽蓝色的,要说样子和款式绝对没得挑,但我还是有点拿不出手的感觉。怎么说呢?如果一辆最新款的法拉利上面贴了一张猪头贴,不知道车子的主人是否还有勇气将车子开出去炫耀?没错,我的手机上赫然贴着鸿塘那张变异蜻蜓脸,而他的手机上更是贴着我那张被迫照相的别扭大头贴。用红糖三角的话说,就是“操!就这么贴着!辟邪!”以我之见,他是把白毛狐妖、黑翼睡神、青菊泪痣都当成妖孽了。扫眼手中从方家书房抄来的电话号码,我开始掂量着,是不是应该一一打过去?幸好我的手机又隐身功能,只需手指一按,任谁夜叉不出我的电话本源,真正能做到坏事不留痕,好事找不到人!即使被敌人发现,也可以安全闪人。老局长我是暂时联系不上了,但绝对不妨碍我尽忠职守的决心。当然,也绝对抵挡不住我时刻宣誓效忠组织的热情口号。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不鲁莽行事,先收起电话号码,放下唯一存储了红糖三角号码的手机,进入浴室里冲了一个热水澡后,从做基础接到方航同学包涵歉意的电话,两个人有恶心吧唧的丢了一会儿情话,我转身趴回床上,等着睡觉。同寝的何素和叶愉去上自习了,就我一个昨晚严重劳累到的女人躺在寝室里呈现大休状态。渐渐睡着时,红糖三角的声音响起,吓得我一个激灵爬起,四下搜寻不见人,却看见那手机在我枕头旁一闪闪的跳动着,重复性的吼出一句话:“蠢货,来接短信。”我嘘了一口气,被红糖三角的轰炸性录音方式骇到,尤其在瞧见手机灯光下恍惚的变异大头贴蜻蜓脸时,更加肯定了此手机不但辟邪,更有灭魂作用。打开屏幕,看见红糖三角发来的短信:“蠢货,睡没?”我提起手写笔,回道:“睡了就不回你短信了。有事儿?”红糖三角:“操!老子就试验一下信息发送。”我:“哦……那晚安。”红糖三角:“睡那么早做什么?养猪啊?”我:“对,把猪养得肥肥的,好喂猪崽奶喝。”红糖三角:“妈的!敢拐着弯骂老子是猪崽?你给老子下来,喂老子两口!”我:“拒不送乳。”红糖三角:“靠!你真他妈的不上道!”我:“我只上男人。”红糖三角:“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让你上!!!”我:“o(n_n)o……开玩笑的,我困了,要睡觉。”红糖三角:“下来!老子给你买了晚饭。”我:“这么晚还吃?你当我是猪啊?”红糖三角:“对!把猪养的胖了,老子好吸奶子!”我:“操!”红糖三角:“反操!”我华丽丽的拜倒了,丫就一流氓王子!让我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感动就这么在轰然间倒塌成残缺破瓦!咬了咬牙,有种不狠狠蹂躏他就难消心头之气得堵塞感,当即发过去一条短信:“等着!”磨磨蹭蹭穿好衣服,慢慢悠悠拢好头发,扭着小屁股一步一摇曳的往楼下慢吞而去。本以为那红糖三角等在冷风中,可我将脑袋转了一百八十个圈后,也没有见到这个人!不会是他也反攻我一把,耍着我玩吧!掏出电话,拨打过去,一口气提在胸腔里,等着对他来个虎啸山河!结果,电话里竟然回了我三几个极其嚣张的四字录音:老子没空,有屁快放,没屁挂机。我嘴唇动了动,没发出一点声音,挂了电话,重新拨打,还是那些屁话。怒了!想我神功练成以来,还没有男人能这么耍着我玩!当‘倒拨龙阳’不是战功显赫的功勋章呢?脚底一运功,人便蹿向男寝二号楼,再次以青菊泪痣助教的身份冲上了208,本想一脚射开门,后又觉得有损自己的淑女形象,当即深吸一口气,笑容可掬的伸手敲门。随着敲打次数的增加,我的脸越来越黑。竟然没有人?如果说此刻黑翼睡神在‘零惑’,白毛狐妖在仓储货房,那么青菊泪痣跑哪里去了?转身下了楼,往白毛狐妖的仓储货房小跑而去,内心澎湃的蹭蹭上窜的怒火,如果能找到那个该死的红毛,一定往死里下手整治一番!竟敢大半夜放我鸽子,真是不想混了!还敢吵吵什么吃奶,看我不抹点毒药毒死他!跑着跑着,冷空气让我的愤怒降低了温度。有点懊恼自己的小家气心情,竟因为一点小事跟红毛计较上了,还真是不理智啊。女人不理智一般都分时期的,一是经期,二是妊娠期,三是哺乳期,四是更年期,五就是恋爱期了。我觉得,如果用排除法算,我应该是恋爱了。嘿嘿一笑,也变得有点傻气。跑到白毛狐妖的地盘,抬起手欲敲仓储大门,却犹豫了一下,怎么样也不觉得红糖三角会跑到这里来。手指从门板上滑落,微微皱眉,一格人绕着屋前屋后晃悠起来。刚掏出手机,想再给红糖三角拨一个电话,却发现白毛狐妖仓储货房的后门处赫然停着两辆大货车!我精神一振,手机手机,以绝对007的身姿往里窥视而去。接近大货车时,我悄然隐身在旁边的低矮树丛里,看见四个搬运工正抬着一个个铁皮箱子往车上运。而白毛狐妖刚一个人站在角落里打着电话,那故意压低的声音仅让我偷听到最后一句话,他说:“至于盘查,你大可放心,我已经布置好双重保险,一定万无一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是知道我性子的,只要款到位,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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