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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升刚从马车上下来,就见七八个持刀带剑的汉子突然围了上来,大声驱赶道:“不管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赶紧走!赵家今不见外客!”
“大胆!”
车夫赵二一身所学都是赵升亲授,对赵老太爷敬若神明。
他见此情形,猛的上前一步暴喝出声,夹杂在音波中的先真气陡然爆。
这七八个汉子当场被震碎了耳膜与耳蜗,瘫倒在。
“哎呦,我怎么起不来了。!”
“啊,我听不见了!”
他们惨叫连连,身体完全失去了平衡,任他们怎样挣扎却始终起不来。
这时,两个守在赵府门口的红衣中年突然脸色狂变。
不同于普通混江湖的下三滥,血刀门出身的他们一眼就瞧出了那个普普通通好似车夫的汉子的跟脚。
此人竟然是甘州罕见的先宗师,是与血刀老祖同一级的存在。
眼见不好,两个血刀门弟子就要往赵府里跑。
谁知这时,一道身形瘦弱,白苍苍的断臂老者忽然出现在两人中间。
紧接着,一股沉重如山的气势压迫而来,两人瞬间完全被压制住,身体动都不能动,仿佛凝固在琥珀里的虫子。
所幸,这恐怖气势来的快去的也快!
两人很快重获自由,然而他们谁也没敢动,更不用说向血刀老祖通报消息了。
”我问你们,赵府生了何事?你们又是什么人?”赵升收起先威压后向两人问道。
这两个人丝毫不敢有任何隐瞒,赶紧交待道:“我们都是血刀门弟子。不过我们绝对没恶意。是血刀老祖他老人家想收赵府三少爷为徒,这才亲自来到赵府。我们只是守在门外,防止外人打扰罢了。”
“收徒?”
赵升皱了皱眉,心道:“若是真的想收徒弟应该不会弄出这样的阵仗?”
这时,车夫赵二突然凑过来说道:“老太爷,小的看这动刀的架势,那个血刀老祖怕是来者不善呐!您看,要不要小的先将此人打了?”
“不用,”
说完,赵升迈步走进了五十年都没回过的祖宅。
与此同时,赵府会客大堂上的气氛却异常沉重。
大堂上坐着一位颌下垂下一捧美髯的红润老者。此人虽年过半百,但仍然色漆黑,脸上也毫无皱纹,显然精通养生之术。
而在大堂下方左右太师椅上,左边就坐的四位是赵家的族老,右边只有两个人坐着。
最上边的是一个身穿大红长袍,光头鸠面的老者,他长得异常高大,相貌更是凶神恶煞。
这位便是威震甘州江湖半甲子的血刀老祖常猛。
而在他下面坐着的是一位手持拂尘,童颜鹤的老道士。
两人的身后,站着一排身着红衣的血刀门弟子。他们的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看便知个个都是江湖少有的一流高手
大概等的不耐烦了,血刀老祖忽然语气阴沉的问道:“你们赵家考虑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让老祖见见我的宝贝徒儿?”
美髯老者听完这花,微笑道:“常老祖,你能收杰儿为徒,按说是我赵家的幸事。只是不巧的很,杰儿前两去探望他姨祖母了。如今尚未回来。不然等他回来后,我让杰儿主动去血刀门拜师,你看可否?”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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