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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砚青又抓住赵司业方才话头,加快语接道:
“大人啊,距大考没剩几日,给学子们准备的时日也不多了,的确是来不及了,如今只有把墨踪带进画院给那些重点培养的学子们额外授课才有一线生机。”
“哼!”赵司业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颤抖地抬起手指着杨砚青,胡子又抖上了,“糊涂,糊涂啊!那墨踪受了奇耻大辱又被你等非人对待,你竟然还能指望他会真心来帮......”
“都是假的!”杨砚青猛地打断赵司业,“老赵,我一直把你当自己人,如今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
赵司业:“......?”
“我对墨踪的所有凌辱也都是在演戏,其实背地里我都快把他供奉成菩萨了!”
赵司业:“......”
赵司业慢慢眯上眼揪起了胡子,咂了咂舌,“监丞大人呐,你这戏唱得也太逼真,竟然连我都没看出来?”
杨砚青不好意思地刚挠了下眉毛,又听赵司业冷哼一声。
“但你以为这些小恩小惠墨踪就能为你卖命?天真!”赵司业一甩袖子:“你要知他可是吐蕃贼人,他能帮我大乾?不胡乱搅和就不错......”
“他定会竭尽全力帮我们!”杨砚青再次打断赵司业,信誓旦旦。
“哼,你居然信任一个奸细?”
“因为他喜欢我。”
赵司业:“......”
杨砚青觉着这时候再跟赵司业解释墨踪不是奸细也没必要,赵司业肯定不信,倒不如直接来个“刺激”的,杨砚青一咬牙:
“墨踪说过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人,就是我曹砚青。”
赵司业:“......”
“哈哈哈哈!”赵司业突然大笑出声:“真是天大的玩笑,他墨踪恨死你们曹氏,又怎会喜欢......”
“我同意了。”
赵司业:“?”
“他想和我圆房。”臊红脸的杨砚青这次算彻底豁出去了,又补充解释一句:“墨踪一直想,睡我......我同意了。”
赵司业:“!”
赵司业一阵狂咳起来,整张脸立马又瘪紫了......
惊慌失措的赵司业半晌后却又遽地肃穆了表情,再看向杨砚青时脸色虽难看但眼眶却盈上泪,声音都哽咽了:
“砚青啊,没想到你背地里付出这么多,真是委屈你了......”
杨砚青:“......”
杨砚青心说我也不能告诉你我是心甘情愿的啊。杨砚青便借水推舟:
“这么说,大人您同意了?”
赵司业重重点了下头,“恩!这次就听你的!”
杨砚青倏地飞起嘴角上前给了赵司业一个熊抱,没成想赵司业竟还真哭出声了,心疼得直拍杨砚青肩膀。
“砚青啊,苦了你了,忍辱负重、藏锋敛锐,你真乃我大乾栋梁,敦煌画院有救了,有救了啊!”
杨砚青:“......”
*
在画院忙忙碌碌一天后杨砚青累得左右手轮流捶腰,心说墨踪这一阵每天晚上都要来场“荤的”这谁能抗住,虽说自己“救腿心切”但怎么也得给个中场休息吧,今晚说啥不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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