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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重活一世,依旧是那般功亏一篑,一事无成的结果,他如何也不能甘心!
行至近前,刚准备抬手叩门,余光却瞥见角落里一棵古木下,隐约立着一个身影。
微微眯了眼,还未及看清,那人已然举步朝他走了过来。一身素白的狐裘,身姿瘦削,形容清冷,不需细看,便能立刻明白来者何人。
岳飞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煞费心机也见不到一面的赵构,此刻竟会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一惊之下,酒也醒了大半。
冲对方拱手一礼,他沉声道:“见过官家。”
赵构将双手拢在衣袖中,微微抬起下颚,垂眼凝视着面前的人。分明地听出了对方声音里的不悦,他反而低声一笑道:“繁文缛节便不必了,我今日前来,不是以天子之身。”
听他连称谓也改了,岳飞略一迟疑,没有立刻接话。
赵构见他不语,面上闪过淡到几乎不留痕迹的笑意,却道:“岳帅不准备请我去府中坐坐么?”
岳飞虽不明白对方究竟是何意思,却也很快推开门,依言而行。
书房内,赵构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入口的茶水有些涩,不仅同他平日惯用的碧螺春差之甚远,甚至连最普通的茶也比不上。可即便如此,他在微微皱眉之后,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放下茶杯,侧头望向坐在一旁的岳飞,见对方正紧绷着脸,十分戒备地看着自己,不觉笑道:“岳帅这是将我视作虎狼了?”
岳飞揣摩不住赵构今日的来意,也无心调侃,听他说了话,略一迟疑,终是直直问道:“不知官家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方才在府门外的时候,他便留心到了,赵构不可能是碰巧地出现。虽然难以置信,但他似乎是在那里特意等自己,而且……等了有些时候了。
赵构心道他果然是个不会怪外抹角的性子,闻言没有回答,却淡淡问道:“岳帅前日如此急迫,想来是有不少话要对我说。我今日前来,便是来听听岳帅的肺腑之言。”
岳飞面色稍稍沉了沉,道:“官家心意已决,臣说得再多,又有何意义?”
“但说无妨,也许我会改变心意也说不定。”赵构神情倒是颇为轻松,照例微抬了下颚,眼底藏着几缕笑意和深意,斜睨着他。
岳飞身子微微一僵,虽然觉得赵构的话未必是真,但不论如何,他必须晓之以厉害,哪怕只有极小的希望,他也不能放过。
于是他当即站起身来,准备冲赵构极为郑重地拱手。然而身子还未起,却被后者一抬手打断,道:“我说了,今日不是以天子身份前来,此地无需君臣之礼。”
岳飞只好重新做回椅子中,沉吟片刻,问:“官家当真以为,金人此番是真心和谈?”
“岳帅何出此言?”赵构神情不变,但是睨视着他。
岳飞道:“完颜昌之所以会如此郑重地前来求和,不过是为了为其动乱的朝廷留得一刻喘息的时机罢了。如今金国新主继位,尚还年幼不足以服众,而朝中各路王爷将军却是各怀鬼胎,不能齐心。而与之相反,我大宋此刻已然大败金军数次,铁浮屠曾经声名在外,如今也已不足为据。如今这样的时机,正是我大宋攻其薄弱,彻底扭转局势的最好时候!若是和谈,岂非将这良机拱手送人了?!”
他言辞恳切,掷地有声,因为有些激愤,说道最后甚至带了几分对赵构的责怪之意。而赵构闻言不仅不怒,面上的笑容却反而明显了几分。
那神情落入岳飞眼中,只觉得有些古怪。他沉吟着,便住了口,没有再说下去,单是同对方对视着。
赵构却突兀地问:“你方才所言不假,可这和谈,也是朕迎回韦太后的最佳时机。”
岳飞不知他为何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稍稍怔了怔,才低声道:“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纵是君王也不假,若要忠于江山社稷,则必然要舍弃些许东西。他以为,赵构对此显然是理解的。
“岳帅对江山社稷如此紧张,如此大义凛然,不愧是我大宋的股肱之臣。”可赵构闻言,虽然依旧微微笑着,声音听着却越发的凉,“想来朕和完颜昌和谈的这几日,将军也未曾有过一日的安寝罢。”
岳飞心头一紧,觉得有什么越发的不对,便沉声道:“臣不知官家此言何意,臣为官家之臣,江山社稷是官家之事,故而也是臣分内之事。”
赵构闻言,轻声一哼笑,道:“岳帅胸怀大志,连朕也有所不及了。”
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雳。岳飞纵然再不会听弦外之音,这里的意思,也不会不懂。他当即站起身,冲赵构一拱手,还来不及说话,却被赵构抬手止住。
他幽幽一笑,道:“朕方才不过是玩笑而已,岳帅莫要放在心上。”他话虽如此,但语声越发冰冷,连成为也重新变成了疏离冷漠的“朕”字,仿佛是有意将二人的距离拉开至天渊之别。
岳飞并不明白自己方才的话到底哪里出了错,然而还未及解释,赵构已然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一口气走出了岳府大门,抬手将一直等在暗处的内侍唤来。赵构抬起眼,凝视着沉沉的天幕,隐约地,似有细小的雪花飘然而下,落入眼中。
“官家,仿佛是下雪了,这室外不宜久留。”内侍轻声劝道。
赵构点点头,却没有动,只问:“那日秦桧的话,想来你也听见了,你怎么看?”
内侍从未被赵构问过这样的事,迟疑了很久,不敢说话。
而赵构似乎也根本不曾真正想要得到他的答案,半晌之后,自己喃喃道:“这秦桧虽然奸猾,但窥伺人心的本事……却当真是不容小觑。”说到最后,他垂下眼来,自嘲地笑了笑。
那日秦桧达成和谈之后,同他说过的一番话,还很清晰地萦绕在耳侧。
具体说了什么,赵构那时还有些残余的不适,未听清,也不曾全然记得。可是,对方话中的意思,他却分外明白。
因为这样的想法,他也曾有过。
秦桧建议他在和谈之后,将朝中武将“各自做一番处置”。
他到底是老奸巨猾,将话说得模糊却又点到为止。只说是要处置,可这“处置”二字之内的学问,却又远非三言两语所能道尽。
有宋一代,自打太祖皇帝陈桥兵变,黄袍加身之后,便严格地奉行着重文轻武的国策。对于武将,若非万不得已,一定会尽量打压,绝不会听之任之。他登极时天下板荡,属于非常时期,不得不重用武将保住江山。
而如今,战事稍止,则是打压武将的最好时机。否则,他们在之前战争中人气声望若是积累过甚,其后果自视可想而知。
彼时听秦桧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赵构并不认为,自己会被说服到何种程度。哪怕认同,也只是因为他的想法,刚好如此而已。
只是他始终有着一个心结,就是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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