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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似乎不满秀朗某些发言,回过头来说了什么,秀朗笑着又回一句,青年就忽然从椅上跳起来,伸脚就踹向秀朗的屁股。
我忽然恍惚了,感觉我似乎回到了六年前。那个时候,秀朗的躺椅也是我的专利,虽然是经理的椅子,几乎都是我在坐,秀朗把这张好坐好睡的椅子全让给我,自己在旁边放了小桌子另外办公。然后他就有藉口做几下觉得不舒服,跑来和我窝一张椅子。
果然秀朗一等青年离开,就大风吹似地跑过去抢了椅子。青年好像说了什么,“好啊,你几岁了,还耍这种贱招。”扑上去想把秀朗赶开。
我想起秀朗每次扑过来蹭我的样子,简直像只大狗,我当然极不耐烦,推又推不开,只能缩着一边身子,任由秀朗鸠占雀巢地从后面搂住我,用我的躺椅,而他自己变成我的躺椅,让我整个人依偎到他怀里。
青年整个人压到秀朗身上,秀朗笑个不停,青年擒住了秀朗的手腕,但秀朗一个反身,就把青年反压回躺椅上。我听见他说:看,这不是还给你了?
那时我被他耍了几次,索性就躺在他身上办公,我看我的公文,任由他在我耳边天南地北地讲着胡话,有时根本是黄色笑话。他讲完黄色笑话,看我毫无反应,又会开始毛手毛脚,我转过头去瞪他,他就无辜地举高双手: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喔!』
青年挣扎着想直起身,但秀朗看似柔柔弱弱,其实很有几膀子力气。他两手压着青年的手腕,整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晌身子一软,竟倒到了青年身上。
我听见秀朗的笑声。每次我只要瞪他,他也会像那样笑,然后我一转头,他又继续毛手毛脚,一开始还很节制地只摸手、摸胸,到后来兴致一高,便越来越过份,指尖先是挑开我的皮带,然后顺着腰线,慢斯条理地滑进里面。
这时候他还会狡猾地停上一下,偷看我的反应。要我仍然装矜持看公文,他就会猛地伸进我的内裤里,找到那个器官,然后用力地捻两下。
青年用手推秀朗的额头,但秀朗整个人赖在他身上,他好说也是个一百八十公分的大男人,的确不好靠蛮力赶开。青年先是:『喂,你起来啦!』地叫了两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似乎微红,又小声地说了句:『你不起来,我要抱你起来了。』
我那时每次被他这种偷袭弄得不胜其扰,我只要惊呼,秀朗就会立即收手,举高双手以示清白,再一脸笑眯眯地看我的表情。我永远忘不了他那种从上往下贼笑的神情,我当时会警告他一阵,再回去继续工作。
但过一会儿,他又会故态复萌,把手又放进来,而且每一回都比上一次更过份。到最后就算我回头瞪他、咬他,他也只是无辜地看着我,手指仍然捏着我的东西不放。
『恒恒,我好无聊,你陪我玩一下嘛。』他总是这么说。
“我好无聊,你都一直做事,不理我。”
我远远听见赖着不动的副总这样说。我的视线依旧恍惚,我看见青年忽然仰了一下脖子,发出了我曾经发出的那种惊呼,然后喘息地看着还趴着不动的大狗。
“谁一直做事啊?那是因为你都不做,所以我才非做不可啊!你以为是谁害谁加班到现在的?”
『要玩你自己去玩,我没空。』当时的我显然比这个特助冷漠的多。
事实上我对秀朗的态度一向如此,外表看起来,总是他热情如火,而我冷若冰霜。但直到如今我才知道相反,那心头有一把火在烧的,只有我,只有我在一头热。
以往大多数的深夜加班,都在秀朗搂着我,而我在他怀里射精射到筋疲力尽,不知何时睡着作结。我的体力当时非常差,在太阳下站个两小时就可能中暑昏倒。
我睡着之后,秀朗就更为所欲为,当时经理的办公室之所以加了特殊的自动锁,只有我和秀朗的id卡可以进出,外加密不透风的百叶窗,全都归功于我这任特助。
小客厅的沙发也是我和秀朗一起去选的,刚好够两个人叠一起躺上头。
刚开始我们还有羞耻心,觉得在公司里做那种事太不成体统。但真玩到火烧上来,失去理智的不仅是秀朗,还包括我。后来我不得不在办公桌第一层抽屉里放了保险套和润滑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恋爱真是一种可怕的事,把人都变得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秀朗仍旧压在那个特助身上,一手却伸向办公桌抽屉,打开了第一层。
“一下下就好嘛,你最近这么忙,我也老是开会开会的,要不就一次。”
秀朗讨好地笑着,他背对着我,躺椅又有一半被办公桌遮挡着,我看不清他们下半身干些什么勾当。但从青年越来越红的脸颊,还有彷佛溺水鱼般的喘息声,我完全不用去猜秀朗从第一层抽屉里拿出了什么。
“你每次都说……一次……可是到头来……”青年扭动着身体。
“航航,你好棒,你真可爱……”
秀朗解下自己的领带,甩到身后的桌子上。他急躁地脱了自己的西装裤,又脱下内裤,我看见他久违的屁股,像以前一样白皙而结实,简直可以去拍痱子粉广告。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没移开视线,我明明想念的并不是他的屁股。
接下来一切的过程都很沉默,青年显然属于很不会叫床的那型,或者是公司里还有其他员工,又或许者只是两人的情趣。办公室里只间歇地传出“嗯”、“呼”或是“喝喝”之类的声音,要是有人经过没探个头,大概会以为副总兴起练起了外丹功。
『你真的很色。』
以往被他弄死在沙发上,我拿着永远看不完的公文,被他搂着背时,总是会这样说。
『只对你色。』秀朗说。
『我不喜欢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当时我皱着眉。
『我也不喜欢。』
『那你干嘛做?』
『我只对你做。』
人真的很不可思议,一喜欢起什么人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也什么话都能轻易接受。那个时候,我竟然全盘相信了他的话,一字不漏,还沾沾自喜。
以前我听过一个寓言故事。有只被送到城堡里,即将屠宰献给国王的猪,因为是重要的牲畜,从厨师到屠夫都小心呵护,那只猪便洋洋得意,以为自己身分不凡,甚至以为自己被送到城堡里来,是为了要继承国王的大统。
我想我就是那只猪。
那两个人似乎完事了一次,青年喘着息,双脚虚浮地从躺椅上站起来,扶着墙打算去捡掉在地上的资料。但还没弯腰,秀朗便笑着揽上了他的腰。
像大树一样高7
那两个人似乎完事了一次,青年喘着息,双脚虚浮地从躺椅上站起来,扶着墙打算去捡掉在地上的资料。但还没弯腰,秀朗便笑着揽上了他的腰。
“你刚不是说一次吗……”我隐约听见这样的惊呼声。秀朗这回把人压到地上,我看见他的白衬衫被甩上来,然后是袜子和皮带。青年的声音嘟嚷着什么“言而无信!”、“亏你还是副总!”之类的胡话,然后又没有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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