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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6号久久没有回话。
等到他再开口时,听见那人说话时微微带着鼻音,安明晦就知道自己又把人说哭了。
安明晦看得出排在前面的那几位就算同样心中不平静,但也大多能装出镇定的模样,但越是到了后面的人也就越难以压抑情绪——大概是因为间隔的时间还是短了些,一些心情还未能沉淀下来吧。
o6号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嗯,绝不反悔。我想说的话应该就是这些了,还有什么想跟我聊的吗?我的时间有点紧,可以的话我想尽快把该见的人都见过。”安明晦很坦然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为了避免交谈的对象觉得自己是存心敷衍,还特意多加了一句,“因为早些把这里的事做完,我就能早点去兑现一些承诺了,总是欠着账感觉可不太好。”
——而且他还想尽快去见见o9号,然后坐下来好好地算一算这段时间的一账单,把一些不清不楚的事情一个个都说清楚。
两个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样讲起话来也挺可笑的,o6号显然也没有要把那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的意思,就笑了一声:“呵……想走就走吧,反正我也刚好急着讨债。”
像这样装模作样地说话一点也不舒坦,还不如像这人说的那样,早结束早安好。
达成共识的过程比安明晦想象中要顺利得多,于是他也就心照不宣地笑笑,干脆地起身告辞了。
到了o7号这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安明晦在进门的时候还是被稍微吓了一下。
因为那人正拼了命一样地挣扎着,想要挣脱手脚上的锁链,同时还仰着头死死地盯着他,那视线即使隔着面具也让人无法忽略。
这反应比安明晦想象中还要激烈,于是他也只能连忙走上前,弯下腰安抚地抱抱情绪激动的o7号先生,耐心地道:“好了别动了,我这不是过来了吗,再动手腕都要被磨破了。”
听见了他的声音,o7号像是终于彻底崩溃了一般,跪坐在地上拼命地用唯一能够活动的头贴近他的胸口,口中不间断地重复着带着哭腔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有透明的液体一滴接一滴地从面具的下方滑落,有的沾在了o7号身上,有的打湿了安明晦的衣服。
阿洛伊斯……
“没关系,别难过了,有什么可道歉的?现在不是一切都很好吗?”
看起来固执的天才先生真的是被吓坏了。
无奈地慢慢抚摸着o7号的后背,安明晦确实没想到这位会是反应最大的那一个。
“我猜让你这么难过的那个人应该说过一句话吧,他应该说过他一定会给你一个好的结果,总有一天会回来的。”安明晦抬起手碰了碰o7号以及被磨破的手腕,又转而摸上这人额头旁面具边缘处露出的很少一点烧灼的痕迹,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你以前应该不是这样爱哭的人吧?”
严格地说是一个根本不会哭的人,后来生那些事也实在没办法。
按理说是不该把责任算在他的头上的,但是安明晦看到o7号这样贴在自己身上哭得停不下来的样子,总有种像是自己欺负了人的错觉。
他稍稍退后半步,立刻感觉到了o7号的抗拒,便开口道:“好了好了,听我说,如果不哭了的话,我就给你奖励好不好?”
“奖励?”
说话都还带着鼻音,简直跟个小朋友一样,要是被别的人看到脸都丢光了吧。
这样想着,安明晦还是笑着点点头:“对,要是不哭了就有奖励,说到做到。”
大概半分钟左右,终于不再有眼泪从面具之下落到地上。
“做得很好,那我也该把说好的奖励兑现了。”
说完,安明晦突然凑近过去,一直凑近到两人头部之间的距离似乎只剩下几厘米,他冷不丁伸出手将o7号脸上的面具稍稍向上抬起,然后亲上了那刚好被露在了外面的嘴唇。
几乎只呆愣了一瞬间,o7号就主动加深了这个亲吻,甚至在每一次安明晦表现出想要到此为止的意图时,都会锲而不舍地追过去,继续热烈地纠缠着对方。
最后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气喘,但安明晦还是坚决地拒绝了对方继续下去的意图,重把被抬起了一点的面具归位。
“到此为止,”他敲了一下o7号的头,表示不能再缠过来了,“今天我还有别的事要做,而且你是不是也有些需要好好反省的事?”
比如自杀,和自杀,还有自杀。
每次都好好地劝说,希望自己离开之后这人能过得好一点,结果看起来好像每次都没有成功——身上没有伤痕的那两位待定,总觉得不太像是真的好好生活了,留到以后再问吧。
“……”o7号安安分分地闭上了嘴,多半是被他提起这个觉得心虚了,但是又因为某些根深蒂固的职业病忍不住道,“结合人体的安全情绪阈值和负面情绪量表测算……”在你离开之后我依然能够正常生存下去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o。
但后半句话他没能说完,因为安明晦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好不容易见了面,你要拿那些复杂的东西来跟我吵架吗?”
“……没有。”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说错了话的o7号异常乖顺地低头道歉,“对不起。”
安明晦被这极具求生欲的表现逗得笑了出来,也不再继续装出严肃的表情,笑着道:“那就好,我先去下一个房间了,记得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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