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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口舌機靈,說起話來經常逗得大人前仰後合,他們開心了我便會有更好的待遇,於是我樂此不疲地變成了一個喋喋不休的小孩。和福寶單獨呆在一起時,我終於得以歇歇那張過勞的嘴。我知道自己不必去刻意討他歡心,畢竟一開始我什麼都沒做就獲得了他為我竊來的兩個麵包。在他身邊,我終於獲得了只是安靜地存在著就可以被好好對待的權利。
許是刻在每個被拋棄的孩子骨子裡的恐懼作祟,時日一長,我便開始擔心福寶對我的感情會逐漸減弱並終有一天消失殆盡。特別是當他太過專注於書本而忽視我時,我便感覺那種安心的滋味好似手指縫間的沙子一般正在悄悄流走。於是我開始在他面前捉弄別的孩子,當別人被我戲弄得嚎啕大哭時,福寶會短暫地從書中抬起頭來,對我一笑。那一笑對我來說是莫大的保證,是他和我之間的牽絆又延續了一些時日的具象化體現。
一個下午,我們去了福利院後山旁的小河邊上。我下河捉魚,他坐在岸邊讀《隋唐演義》,只把雙腳和小腿泡進水裡。看著波光粼粼的河水,我好似感知到了一種充滿靈性的呼喚。不管不顧下午剛洗的頭髮,我向後仰去,便躺著漂浮在了水面上。
清澈的河水被太陽曬了大半天,溫暖、輕柔地將我的身體全然包裹,是想像中的母親懷抱的感覺。陽光在河流兩旁栽種的樹木之間灑落,點染在我的鼻尖和臉頰,我從樹葉的間隙里窺見白雲漂浮、微風涌動的藍天;一隻淡黃色的蝴蝶從我眼前翩躚而過,輕風搖動枝幹,不知從哪飄來了朵朵茉莉花,星星點點散布在我周身的河面上;有幾朵也落在我的身上,輕柔微妙的觸感一時間將我推到了夢境與現實的邊緣,氤氳在空氣中的潔白清香成為了溝通虛無與實在的線索。
我突然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寧,它不必、也無法主動去獲得,且好似可以持續到永遠。
漂浮著、漂浮著,突然有一個柔軟的東西觸碰到了我的手,它比河水更加溫暖。我轉眼一看,是福寶。他不知何時也下了水,和我一樣漂浮在河面上,雙眼微閉,雙臂打開,手指放鬆地彎曲著,他的指尖正輕輕挨著我的。
我牽起他的手,我們一起漂浮。
那個下午的寧靜是被一個小孩子的尖叫聲打破的。那個小男孩一邊向宿舍撒腿跑去,一邊撕心裂肺地大喊著:「死人啦!河裡淹死人啦!」我和福寶起身,站在將將及胸的河水裡,看著對方大笑了起來。
之後我們便經常去河裡「裝死」,其他的小孩也逐漸對此見慣不驚。每一個無聲地與福寶牽著手漂浮的下午,都成為了我腦海深處不會褪色、無法磨滅的記憶。
我條件反射地去看福寶的手指,沒有婚戒,繼而我忍不住笑起了自己——和男人周旋太久,我竟然連兒時的夥伴都不肯放過了嗎?看見我笑,福寶好像輕鬆了些,他說:「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
「克洛伊,我們走嗎?」阿萊茵有些無禮地喊了一聲,我心中不由得對她滋生了一些討厭。我回頭看去,她已經在副駕駛坐好,一副等得不耐煩了的模樣。
「你先忙吧。」福寶很溫柔地說道,那聲音在我聽來很不真實,「咱們可以之後再聊。」
「給我你的微信號——」我有些慌亂地從包里找出手機,「你……晚上有空嗎?或者其它什麼時候?」
「當然。不過你今晚不是要和朋友們出去嗎?」福寶向阿萊茵他們抬了抬下巴。
「就吃個飯,很快的。」我趕忙說,「之後我就可以和你見面了。」
「那你快結束了告訴我,我去接你。」福寶加好了我的微信,沖我晃晃手機,「想去什麼地方?」
「你喝酒嗎?」
「可以喝。」他微笑。
「那我吃完飯把車送回家先。」
「到時候我打個車去接你。」
這一頓飯吃得沒滋沒味,連伊維塔和我說話我都幾次沒聽見。在我第五次為了走神而不得不向大家道歉之時,阿萊茵問:「那個男生是你很重要的人嗎?」
「是的。」我毫不猶豫地說,「他是我童年的玩伴。我們已經十五年沒有聯繫,今天竟然在一個全的國度相遇了。」
「天啊!那真是太浪漫了!」阿萊茵驚呼。
「像是一部愛情電影的開篇。」伊維塔遐想不已地說道。
「你還在這裡和我們浪費時間幹什麼?」阿萊茵說道,「快去找他呀!」
我有些受寵若驚:「你們……不介意嗎?」
「當然不會介意。」連賈克都發話了,「快去吧!他一定也在焦急萬分地等你。」
我以限允許的最高度將車開回了家,剛鎖好門便迫不及待地給福寶發去了微信。收到我的地址後,他說二十分鐘便到。
這二十分鐘裡,我換了五條裙子都還覺得不盡人意。根據約會對象的喜好挑衣服和妝容是本我的特長,但今天卻抓了瞎——我不知道和福寶的這次見面算什麼。他不是我要攻略的男人,而是我兒時的摯友。我不能、也沒必要戴著「夏知瀾」面具去見他。
那麼,如果我不是「夏知瀾」,那是誰呢?是秧秧嗎?
秧秧是誰?秧秧喜歡穿什麼樣的衣服?秧秧有怎樣的舉止談吐?秧秧會故意晚一點下樓,以便男人看見她搖動著腰肢款款走來的景象嗎?秧秧會在每次上車時都喝同一款隨處可見的飲料,以使男人之後在任何地方看見這種飲料都要想起她嗎?秧秧會借著大笑的時機伏到男人的手臂上,從而達成第一次不露聲色的肢體接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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